洗完澡出来,傅晨东已经不在沙发上了,而房间的门虚掩着,我估计他在里面。
正要蹑手蹑脚地走进去,然而下一秒我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身上的浴巾也被扯下来了。
他把我压在门边,嘴在我脖子上啃着咬着,但始终没有碰到我的唇。
我紧紧地咬着嘴唇不吭声。
也许是考虑到我实战经验不足,傅晨东竟十分有耐心地把前戏做得很足,最后还趴在我身上痞笑:“求我,我就给你……”
我咬紧嘴唇,打死不说。
他一个巴掌拍来:“说了让你求我。”
“好,求你!”
“……”
那晚傅晨东一直要不够,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连嘴都用上了,直到他射在我嘴里才肯放过我。
我去卫生间吐得一塌糊涂。
傅晨东还不罢休,非要追到卫生间讽了我几句:“真不好意思,我忘了这是你第二次干这种事,下次我一定轻点的。”
“是吗?那谢谢傅先生这么疼我。”
他抓住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拖出卫生间:“出去,卫生间我要用。”
我便回沙发上睡了,上回他来的时候说过了,除了做那种事之外,他不想见到我,嫌恶心。
躺在沙发上,我浑身酸痛,不由地在心里暗自感慨,幸好我身体素质过硬,否则不被他折磨到晕倒才怪。
我非常反感跟傅晨东做那种事,可也庆幸,幸好他还想着跟我做那种事,否则的话,我在“枫林晚”的待遇一定没有现在这么好。
总之,傅晨东是一个混蛋!
……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钟。
起来后我先去房间看了一眼,傅晨东已经走了,我松了一口气,随后,我把他睡过的床单统统扔进洗衣机洗了一遍。
嫌我恶心?我特么才嫌他恶心呢!
简单洗漱了一番后,我换了一件t恤和一条牛仔裤,后来照照镜子,这么青春阳光的打扮实在不符合我这种在夜场上班的小姐,于是脱了,换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
当了陪酒女后我每周都要买一条这样的连衣裙,现在,我的衣柜里已经有十来条黑色连衣裙了。
走到楼下,下午的阳光刺得我的眼睛几乎睁不开,我下意识地用手去遮。
没遮一会儿,我便在心里骂自己:赵胜楠啊赵胜楠,这只是下午四点钟的太阳而已,想想你以前一个多么阳光的少女,在正午十二点的阳下也暴晒也不吭一声的,难道你真的接受了在黑暗里的生活?
骂完,我又自艾自怜地叹一口气。
不接受又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真的把傅晨东一枪毙了。
走了两条街,我拐进一条小巷子里要了一碗桂林米粉。自从作息颠倒之后,我的食量也跟着下降,以前一餐吃两碗饭,现在一天只吃一碗桂林米粉,然后就是不停地喝酒。
可我不甘心这样,于是让老板给我加了一个卤猪蹄。
……
那晚,我像平时一样去“枫林晚”上班。
一到化妆间我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里面有两个女孩在化妆,一个思思,一个小丁,这两人跟我有过节,一直视我为死对头。
我也不管她们,先是找到自己的柜子换上那件紫色的“公主”服,随后坐在化妆镜前化妆。
正画着眉,一杯凉水突然从我头底洒下来,从头顶流到眼睛,再流到下巴处。
我吸了一口冷气,尽量忍着不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