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文动都没动,低下头直直的看着秦卿。
这是不满意的态度啊?
秦卿一咬牙,咧嘴笑道,“弘大人,别人哪有小的服侍的周到啊?小的一定做好本职工作,您就放心吧。”
秦卿一副我真的是刚刚才想起来的样子。
“本职工作?”弘文微微蹙眉,看着秦卿,“很奇怪的话,你经常说这么奇怪的话吗?”
想起秦卿刚刚对的对子,弘文凤眼幽深的盯着秦卿。
“偶尔,呵呵。”秦卿瞬间警惕起来,陪着笑脸,“不知道弘大人有什么吩咐?”
“不要叫大人。”弘文瞥了秦卿一眼,率先走在前面。
“那叫弘”秦卿连忙跟了上去,猛地想起来,眼前这位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公公,连子孙根都没有的可怜人哪,真是白瞎了那张妖孽的俊脸了,秦卿惋惜的摇摇头,可是不叫大人叫什么?直接叫公公,这不是转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呢吗?
这么戳人家的痛处好么?
“弘公公。”弘文淡淡的扫了一眼秦卿。
“吓!”秦卿蓦地瞪大眼睛,快的偷瞄了弘文一眼,撞上弘文的眼神后,迅的低头。
弘文凤眸中快的划过一抹笑意,“你不是一直这么想的吗?”
“弘公公。”秦卿有一种被戳穿的既视感。
两人走远后,军功处营帐后面慢慢走出一个身影,秦海表情阴鹜的盯着秦卿两人远去的方向,冷笑,他道小践人怎么会胆子突然变得这么大,原来是攀上了高枝儿,宁愿伺候一个阉人,也不愿伺候自己,想到那小践人拒绝自己时高高在上的模样,秦海不禁咬牙切齿,早晚让那小践人心甘情愿的在炕上伺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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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
北方冬天的夜晚格外的冷,柴火并不多,营帐内的炕也很冷,干脆大家围着火堆烤烤火,七八个二十几岁的大老爷们凑在一起最大的乐趣就是讲些荤段子。
秦卿坐在弘文的身旁,笑呵呵的听着,没有插嘴的意思。
有没有那个成了话题,男人嘛,谁愿意承认自己还没开过苞,纷纷吹嘘起来。
“谁说老子是雏?”被点到名字的汉子脸红脖子粗,“老子在老家就有相好的,在村儿后头的苞米地里还干过呢!”
“大兵,你就吹吧。”顺子仰头喝了一口烧刀子,哈哈大笑,“那上次叫你去窑子你咋别别扭扭的干啥?”
大兵,也就是给秦卿留了白面馍馍的汉子,脸蹭的红了,口中嘟囔着,“老子才不是雏儿,要我说青子肯定是。”
战火一下子烧到了秦卿身上。
弘文的眼神落在了秦卿身上,察觉到身边还有一只大爷的关注,秦卿也不敢多说,含含糊糊的打算糊弄过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