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仁苦恼地说:“古代的习俗不是百日宴或者周岁宴才给宝贝们送长命锁吗?我想等到那个时候。”
林稳稳气恼地说:“现在哪里还有孩子要过百日。”她喊的声音太大,惊醒了思思,思思撇撇粉嘟嘟的小嘴,哭了起来。许是双胞胎之间的感应,思思一哭,天赐也哭了起来。天赐和思思的哭声直接惊醒了晟儿,晟儿也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此起彼伏的哭声交替,听得电话那头的顾向仁心焦,连忙催促说:“稳稳,你快去照顾孩子。”又说,“对了,记得给我拍孩子醒着时候的照片。”
孩子们哭闹的声音让林稳稳一个头两个大,不对,是三个大。三个孩子哭闹起来,让她这个新晋级的妈妈非常无奈,拍拍这个,哄哄那个,给晟儿换了尿不湿,又给干打雷不下雨的思思小公主换了睡姿,再给早已被爹地嫌弃的天赐小可怜喂奶。
这一番折腾下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林稳稳看着渐渐入睡的小萝卜头们,心中感慨:养儿方知父母恩,果真如此。
林稳稳爱怜地看着面前的三个粉团子,觉得自己就这么为人母了,还有点不可思议,明明前几天自己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明明昨天她还幻想着成为国内一流的编剧,明晃晃的女强人。怎么今天就这般自然地成了萧家的主妇,没有工作,以孩子为中心。
她猛地站起来,心中暗暗吃惊,甚至背后都出了冷汗。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不要像刘敏那样,从一个有文化有学识的女人,成为一个只知道研究妆容异物饰品却偏偏得不到丈夫爱的深闺怨妇。她知道,有学识的女人未必能优秀卓越,因为在今天这样的社会,见识,远远比学识来的重要。
林稳稳在这一刻下定决心,要在自己的生活中找还自己,写作也好,经营梁山火锅也好,她要重新与社会接轨。
她与社会接轨的第一步,却是逛银楼,匆匆去,匆匆回,在一大型珠宝店里,选定了一款金质的长命锁,给晟儿的。毕竟这孩子明面上是自己的孩子,总不能只有天赐和思思的,独独缺了他的。
当天傍晚,北国的寒风呼啸,雪花飞舞。在这样的温度下,似乎连人们的欲·望和活力也降低了,冬日里的人们不爱出差,总爱赶紧回家猫着。
有雪的傍晚,天黑得晚了一些,许是雪把天地之间都照亮了吧。萧景钰是这个城市难得的晚归之人,他裹着风霜回到别墅,甚至没有招呼佣人摆上一桌热乎乎的菜来慰藉他的五脏庙,就匆匆去了林稳稳和孩子的房间。
三个小粉团子都在酣睡,林稳稳坐上床上百无聊赖,摆弄着手里的长命锁。见萧景钰进来,有点诧异,忙起身相迎。
林稳稳给他倒了一杯水:“你是不是刚回来就过来了,身上都是雪,别去抱孩子,免得冻着他们了。”
她絮絮叨叨地说,宛若贤妻,让萧景钰心中暖暖的。喝下一杯热水,身上的寒意祛除了些,跑过去看孩子,目光却被婴儿床旁边金灿灿的东西吸引走。
萧景钰拿起那巴掌大的金片片,诧异地问林稳稳:“这是什么?”掂这重量,看着做工,怕是价值不菲,不是寻常亲友会送给小婴儿的礼物吧。
林稳稳淡然说:“这是长命锁。他给天赐和思思一人打造了一对银质的长命锁,总不能没有晟儿的。我就给他买了一只,希望他长大会喜欢。”
萧景钰明白林稳稳口中的他就是顾向仁,眉心微蹙,片刻之后也就放开。他看着手中写着长命富贵,和乐安康的长命锁,感激地说:“稳稳,我果真没有看错,你是一个好妈妈。”
林稳稳摇摇头,苦笑:“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一个好妈妈,做后娘比做亲妈还要累,我总是担心亏欠晟儿一点惹得你们芥蒂,从此埋下一根刺。我能尽力疼他照顾他,至于以后孩子的教育,你来。”
哟,都想到孩子的教育问题了,看来她打算跟自己做长久的夫妻,至少三五年吧。在这三五年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顾向仁已经再婚,那么,他和林稳稳也就可以一辈子做夫妻了。
思及此,萧景钰大大咧咧地说:“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嘛,你只管管教就是了。我们虽然是明面上的夫妻,但也会有基本的信任。就像我以后会对天赐和思思管教一般,你也可以管教晟儿的。”
林稳稳点点头,算是应下了。今天这番讨论,只为心里有底,其实,她更希望她不要有机会管教晟儿,萧景钰也不会有机会管教天赐和思思。在孩子们记事懂事之前,两个人离婚,她回归原本的生活。
只是,她走了之后,晟儿这么小没了娘,该怎么办呢?爱怜地看了一眼婴儿床上径自玩耍的乖宝宝,这么乖巧可爱的孩子,没有亲妈又有一个不靠谱的爸爸,会不会长歪了性子。
晃晃脑袋,把不该有的想法晃走。她现在想得太多了,未来,还得一步步走。而她,也没有伟大到为了晟儿放弃自己的爱情婚姻。
林稳稳对萧景钰说:“家里有保姆有月嫂,妈妈二婶也帮忙照看着孩子,我倒也不太忙。你把梁山火锅的文件给我看看吧,我看你处理过的,总不好与社会脱节太多,我也得跟你学着点。”
萧景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他对林稳稳很放心,这个女人虽然时而娇蛮时而冲动,却不失为一个好母亲。
萧景钰将生意上的东西送过来,尤其是账目,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是林稳稳素来最不擅长的,她从小数学就不及格。不过,通过这些账目,她还是能看出一点东西的,比如在哪里建立了新鲜肉源,在哪里建立了原材料中转站,在哪里开了新店,通过哪些渠道进行了广告,店面的设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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