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不回家 第十章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作者:刘宝宝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白昼的最后一丝光亮从三楼的窗棂上隐退。黑夜刚刚拉开序幕。姣白的月亮爬出来,卧室里一片清辉。

  男子就着月光凝视怀里沉睡的女人。

  从下午第一次要她开始,他就停不下来。她的美好让他疯狂的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又如禁欲半生的瑟情狂。明知她累坏了他却停不下来,一遍一遍的疼爱她,直至她晕在他身下。

  空闲的一只手拉过被她踹到脚边的夏被,他仔细的帮她裹好。晶莹剔透的玉肌上遍布他狂烈的吻痕,晕红,浅紫,漂亮的锁骨上牙印遍布。

  小心的抽出她螓首下的另一只手,他起身快速的冲了个澡,进了厨房。

  煲了一锅清淡的粥,他放在保温档上,卧室里累极了的女人仍在沉睡。

  他坐在**榻上,将她半抱起来,柔声叫她:“辉儿,饿不饿,我煲了汤,起来吃点。”

  迷迷糊糊中陶辉觉得自己被搂进温热的胸膛,熟悉的味道,清**的男人气息,是她深爱的季韵朗。可是,她实在太困了太累了,全身的骨架都散了。不想吃东西,只想狠狠地睡上三天三夜。她连眼皮都太不起来,咕哝了一声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转身背朝他又睡去了。

  无奈于她的贪睡,他转转眼珠,双手邪恶的在她胸前揉捏起来。

  即使神志昏迷,她还是被撩拨得申银出声。嗓子因为前几次的欢爱沙哑低沉,**的他**瞬间挺立。深吸气——深吸气,他努力平复身体的燥热,捞起地上的睡衣替她套上。

  这一下午,他要了她四次,不能再放纵了,娇弱的她受不了他这般折腾。刚才的汤里他特意加了一些润阴滋补的中草药。

  她软软的趴在他脖颈处,任由他抱着坐到饭桌旁。

  清新甜淡的汤滑到喉咙,她的理智才有半数回笼。映着男人满足的笑容,她乖巧的吃了一口也有一口,如清汤般甜蜜的心里荡漾开一道道涟漪。

  曾经有段一段婚姻,数年的夫妻生活,她不是性对一无所知的少女。但是遇到季韵朗她才知道原来男人在**上可以那么疯狂,那般入骨入肺的**,恨不得生吞她入腹。他对她的**似乎没有尽头,刚刚历经完幸福的顶端居然就再次bo起!连番四次勇猛如初的在她体内冲锋陷阵。她被压榨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任他肆意欺凌。

  “乖乖,你这是在**我再次犯罪吗?”他俯下身舔去她唇角的一片汤渍。

  被她这么羞涩而爱慕的眼神注视着,他辛苦压抑的**不受控制的叫嚣着要倾巢而出。

  “不要……”她无力的小手推着他的俊脸企图阻止他靠近。

  “是你先引诱我的。”他避开她的柔夷,啃着她胸前的一片雪白。

  “我哪有啊。”好冤枉。

  “你有。”恶意十足的指控。的确,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引得他****澎湃。她不是有意而为,他却屡屡被诱。

  灵活的手指解开了扣子,露出她香肌雪肤,微量的空气刺激的她微微一战栗。

  “不要,韵朗,我真的不行了。”她哀弱的求饶。

  知道不能再勉强她,他索性趁机要挟她:“那,搬到我那去。以后我们结婚了,你和净悠总要过去的。现在先适应适应。”

  “不要。”她毫不考虑的拒绝。

  “哦——”他不咸不淡的说着。手指钻入她双腿间,作势要抱起她。

  她立即投降:“好啦,答应你就是了。”

  他笑了,看起来温和无害,“这才是乖宝贝。”奖励似地在她秀发上吻了吻。

  陪着她又喝了几口粥,他抱她去睡。

  佳人在怀,吐气如兰,他满心幸福,紧搂着她的躯体沉沉睡去。这一生,只有这**睡的最安稳踏实。

  他憧憬着未来的每天都是如此,夜里有她相陪,晨起就能看见她甜美的面孔。迎上她璀璨的眸子,亲吻她逛街的额头,亲切的说早安。

  “早安,宝贝。”怀里的人悠悠转醒,季韵朗笑容满溢的送上早安吻。

  这是陶辉搬到季家的第五个早上。

  那天他诱拐她搬过来,她是打算商量商量净悠暑假后再搬的,反正她现在租住的房子马上就到期了,在这净悠也非常喜欢季家。没料到他却在隔天清晨利落的替她打包好了一切,于是她就在房东大娘**的目光中住进了他的狼窝。

  说是狼窝再贴切不过了。因为拐她来的那男人就是一匹饿狼。

  一如此刻。

  他正饥饿的啃着她身上的每处肉肉,连骨头也不放过。

  当他的牙齿移到她脖颈时,她左右摇晃着脑袋拒绝。

  “不许再这里留下印子。”这几天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爱在她脖子上啃咬。盛夏时节穿的衣服大多都是露出脖子的,那上边的吻痕太显眼了。给学生上课时,他们看见了便在底下窃窃私语。季韵卿甚至来贼眉鼠眼的跑到讲台上问她:“大嫂,你每天都被吃的很彻底嘛。怎么样?应付得来我大哥吗?当心腰肌劳损啊。”那丫头不怀好意的笑直羞得她无地自容。

  他轻易地制服她,不容拒绝的狠狠吻着,直到出现一连窜季韵朗专有的****他才满意的放开她。

  他就是故意的。这女人,实在令他怄气。每次一提到结婚她就打哈哈。两人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她就是鸵鸟的不肯再向前走。难道她打算让他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当她的地下**一辈子吗?。

  他也不愿狠心**她,怕她刚愈合的伤口经不起**迫。只好借着烙印小惩大诫。

  触摸到她的湿润,他腰间一用力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她因他的猝不及防叫出声了。

  他浅浅的抽出来,然后深深的插入,顶到她的子宫时旋转研磨。微微的痛楚伴随着麻酥的块感冲击着全身。

  他存心折磨她,逗弄得她心痒难耐却迟迟不进去,只是在嫩雪门口处摩挲,她耐不住了千娇百媚的呼唤:“韵朗……韵朗……”

  “求我。”

  “求你……求求你……韵朗,来吧,给我……求你……”下腹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还手口并用的在她身上火上浇油。

  他往前推进一点点you惑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最后一个你字飘散在他陡然的进入以及疯狂的律动里。

  **时刻,他在她耳畔一遍遍说着:“辉儿,我爱你。辉儿,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