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还来得及,说声对不起 十四 别开玩笑了
作者:卟尔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你给我出去!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你听不懂人话吗?”

  第二天下午,一接到消息就赶来医院的尹卟尔和类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被迫从病房里退了出来,与此同时还得保护自己不被同样从病房里飞出来的物品砸到,而病房里传来的是一个女子的嘶吼。

  见此情景,尹卟尔倒是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倒是类一挑了挑眉。这两个人要吵架也该挑时间地点啊!戴安可刚醒诶!这里可是医院呢!

  “臣,你又怎么惹戴安了?”

  听闻声音,徐臣才现自己身旁多了两个人。只不过略一失神,他就被从房里飞驰出来的枕头砸个正着,那样子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徐臣低声咒骂一声,赶紧躲到安全的地方,十分地不爽回答类一:“靠!什么叫我又怎么惹她了?你应该说她走再什么神经!”亏他还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旁,照顾她,可人家倒好,非但不领情还说不认识自己!

  尹卟尔静静地看了徐臣一眼:“我进去看一下。”

  “卟尔,你最好小心点,戴安有点不对劲。”徐臣边整理自己被毁掉的型,边提醒正欲进去的尹卟尔。尹卟尔闻言是深深剜了徐臣一眼,其中包含的有太多的蕴味,徐臣还未来得及看透,尹卟尔便收回了目光。

  “嗯,知道了。”

  小小的身影很快便没入病房中,却没有传来想像中的叫喊声。这让徐臣是十分地纳闷,但却又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去一看究竟。那个疯婆子,他可惹不起。类一对此可没兴趣,淡淡撇了徐臣一眼,问:“你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这?”

  “嗯。”讲起这个,他真的很沮丧。看到她醒来的那一刻的狂喜早就已经被消耗殆近了。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惹过她生气,但她却都不会像如今一样,装得完全不认识自己。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他说喜欢她,她不信就算了,反正他还有时间跟她耗。可是现在……

  “戴安也许只是在气头上,过段时间就没事了。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本想挖苦他一下的,但看到他却是如此的沮丧,类一便也不忍再说些什么。

  他是了解她,可是……“类,这一切,好像是真的……”他真的很怕!

  “阿一。”尹卟尔出现在两人眼前,她的神情较进去前有些沉重。觉这一变化,徐臣先脱口而出:“卟尔,戴安怎么了?”

  “安安没事,可是……”看见徐臣这么着急,尹卟尔是十分犹豫。她要怎么开口?

  “可是什么?”

  “卟尔,出什么事了?”戴安没事,尹卟尔脸上确丝毫不见喜悦,反倒越来越沉重。类一也开始觉得事情隐隐有些不对劲。

  “阿一,安安……好像……只是不记得徐臣了。”尹卟尔别过头,不去看徐臣。徐臣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呵呵……卟尔,你别开玩笑了。”

  这一定是戴安那鬼丫头联合卟尔来整自己的,不然卟尔怎么不敢看自己?哼,她那点花花肠子,他还不了解吗?可是,徐臣,你都没有现呢,你此时的笑容是多么的难看,尹卟尔和类一的表情是多么的不忍。

  “我要去问问她,她这是什么意思。”他要问一问,她还要折磨自己到什么地步。

  “臣。”类一却拉住了徐臣:“我跟卟尔先进去。”

  类一的眼神让徐臣又想起了刚刚那场景,连忙点头。现在,不是惹她生气的时候。

  病房里能扔的东西几乎都被戴安扔出去了。现在整个病房是一片狼藉,戴安便坐在这一片狼藉中的病*上。太阳的余晖洒了进来,染黄了她散落的长。戴安很高却很瘦,宽大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有些滑稽。听闻有脚步声,戴安以为又是什么不之客,便又操起仅剩下的一个枕头。一转身,却看见是类一两人,戴安扔掉枕头,朝来者微微一笑:“卟尔,类,你们来啦?”

  就这一句简单的问候,却让躲在后边的徐臣,心沉到了海底。她是真的单单不记得自己了?靠!她以为她在演电视剧啊!“靠!戴安,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怎么又是你?!我说了我不认识你更不想见到你!听不懂人话啊?”见到徐臣,戴安几乎是从*上蹦起来的,没有血色的脸似乎更苍白了。

  “不认识我怎么会不想见到我?”

  “就是不认识你才不想见到你啊!”想起自己刚睁开眼睛那一刻看到地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安安,你先不要激动。”

  “臣,你冷静一点!”尹卟尔两人见情况不妙,赶紧拉住濒临失控的两人。

  “安安,你看清楚了,他是徐臣,跟我们一起长大的徐臣。”

  “卟尔,我真的不认识他,不管他叫什么臣,我脑海就是一点关于他的印象都没有!”戴安挣开尹卟尔的手,转过身去。她突然现,自己这一刻居然这么害怕看着尹卟尔的眼睛。

  “什么叫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以为你是偶像剧女主角啊?装什么失忆!”凭什么,凭什么她就唯独不记得自己了?

  “没印象就是没印象,随你怎么说。说不定是你长得太没特色了,所以我根本就不记你!”

  “你……”

  “臣,你先别刺激戴安了!”夹在中间的两人是极其的无语,他们两人怎么在什么时候都是这样?

  “靠!是我刺激她吗?”什么叫他长得没特色?好歹他也是帅哥一枚!类一闻言就差点笑了出来,这戴安就算是失忆了,气人的功夫还是一流!

  “类,你什么意思?”类一的笑声彻底惹怒徐臣了。“连你也……”

  在一旁的戴安看徐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得津津有味。尹卟尔也是十分无奈地现在戴安身旁。

  “臣,你先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我们先叫医生过来给戴安看一下吧!”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类一都低头了,他也就不计较了。反正自己也没少挖苦人家!

  “看什么医生?我好的很呢!”她还想让他们帮她办出院手续呢。说着,戴安便想去扯缠在额头上的绷带。

  她那个样子叫好的很?脸白得跟张纸似的!“你老实给我呆着!我去叫医生。”

  “什么叫给你老实呆着……”戴安很不爽地回吼一句,可是徐臣却已经跑了出去。“诶,这里不是有急救铃吗?……”

  徐臣跑得是那么快,戴安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跑没影了,扔下尹卟尔三人在风中凌乱。很快,徐臣便拽来号称这家在国内极负盛名的医院里最权威的脑科医生,就连院长几个也都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只是院长那几个还没来得及说几句恭维的话就被轰了出去,剩下一个医生在使劲擦汗。

  这好歹也是医院里最豪华的病房啊!如今跟个垃圾场有什么差别呢?再看看这个“垃圾场”里的几位,哪个不是赫赫有名的企业的少爷千金?倒是那个在病*边陪着戴小姐的女孩子没有见过。不过,她长得还真是普通呢,尤其是站在戴小姐旁边。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和这些人走在一起的。只是,她的那一双眼睛倒是有神,似乎都要把人的魂魄都勾走了……

  类一很不爽地挑了挑眉,眯起了双眼,透露出危险的气息,可是那个医生却是浑身未觉,依旧不停地打量着他们四人,尤其是尹卟尔。(在此顺便说明一下,类一三人对外是把尹卟尔保护得极好。就算是之前的余萱看尹卟尔不顺眼,也不能在这一方面占到什么便宜。所以,除了类一几人身边的人外,几乎没有人知道,类一身边有尹卟尔这一号人物。)这让尹卟尔是极度地不自在。

  类一不着痕迹地朝徐臣使了一个眼色,徐臣立马心领神会。这医生的表现让他也是极其地不满意。所以,他也没有使用多好的语气:“我说,这位医生,你不应该先看看病人怎么样了吗?在这里傻站着是什么意思呢?”

  徐臣这么一说,医生立马回过神来,脸一下子红了,连连应声:“是是是……”说着便上前查看戴安的情况。因为怕妨碍到医生,尹卟尔也退到了类一身边。这一举动,忙着的医生并没有放过。

  “戴小姐的伤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什么叫并无大碍?她说她不认识我了!”徐臣一时没有控制住,上前揪住医生的衣领,大声质问:“你这算哪门子的狗屁医生啊?”

  类一对此无动于衷,更别说尹卟尔了,戴安也是冷眼旁观。医生这时候可是被吓得冷汗直流,要知道,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他惹得起的!“戴小姐的头部受到撞击,部分记忆丢失是完全有可能的。”

  “那你说说,为什么她就单独忘记我了?”若不是类拉着,他早就给他一拳了。

  “这……”天啊,他怎么知道这是为什么啊?“可能是因为丢失的那部分记忆对伤者来说是很痛的……”咦!这大少爷突然间怎么了?刚刚还一副早吃了自己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痛苦?他给她的记忆对她来说很痛苦?徐臣的失魂落魄让类一心里警铃大作,赶紧把杵在一旁又像是看戏的医生打出去,并警告其不能泄露今天他在这里看到的一丝一毫。不是他多事,而是他不得不小心,不然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是他们几个了。

  “臣……”类一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徐臣的反应是扯出一个极苦涩的弧度。尹卟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了戴安旁边,把戴安对徐臣那不屑地一撇纳入眼底。

  “怎么,本小姐不记得你了,让你怎么伤心啊?”

  “戴安,我……让你觉得很痛苦吗?”

  戴安嫣然一笑,倾城倾国,说出来的花却是那么无情:“是!你让我觉得很痛苦!”

  “呵~”戴安的回答却没有让徐臣生气,反而还笑了:“说的也是……类,我有点累了,你们在这陪她的,我……先回去了。”话音未落,徐臣便再次夺门而出。他怕他再呆一会,就该让房内的那三人看见自己眼角的泪光了。

  可是,为什么呀?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为什么心就是痛得要死?

  “阿一,你去看一下徐臣。”

  “嗯,那你小心点。”说着类一便追了出去。尹卟尔转过头,却看见戴安居然在偷偷地抹泪。“安安……”

  “卟尔!”戴安突然抱住尹卟尔。

  “卟尔卟尔,明明我不喜欢他,为什么看到他这样,我却这么难过!”

  “安安……”

  “卟尔卟尔,怎么办,我只是想搓搓他的傲气,我没有想过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尹卟尔觉得自己头上滑下三条黑线,有这样搓别人傲气的吗?

  “卟尔卟尔,为什么,他既然这么在乎我,又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当初又为什么丢下我?”

  “……”

  “卟尔卟尔……”戴安还在哭,尹卟尔却因为她随口的一句话而全身僵硬……她,刚刚问……徐臣当初为什么抛下她?

  “安安……你……”似乎是一时间不能消化突然得知的真相,尹卟尔的脸苍白的吓人,就连哭泣中的戴安也被这样的尹卟尔吓了一下。戴安很快就回过神来,收起悲伤,苦涩一笑:“我是装的。”

  谁让他不相信她的?就是要惩罚他一下,不然他不知道她有多重要。

  “那……五年前的那次呢?”尹卟尔说得似乎很痛苦,一字一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安安,你根本就没有忘记那年的事,是不是?”

  戴安原本因哭泣而泛红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看着尹卟尔,却不说一个字。

  “安安,你跟我说实话。”

  “卟尔……”内心挣扎了许久,戴安才缓慢开口:“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徐臣……当初,我不想就那样不理他了,我觉得舍不得……”现在想想,早在十年前,自己的心就已经给出了答案:自己无法割舍徐臣这个人。为什么长大了,却看不清了?

  “所以,这些年你都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生?”

  “卟尔,对不起。”戴安再次拥住尹卟尔,说:“那件事我确实没有忘记”,却也不敢去回忆。我知道,你们对那件事一直在自责,我真的没办法了……对不起,我不该骗你们的我真的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尹卟尔拂去眼角的湿润,回抱着戴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我都没有现。”自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不曾对戴安的失忆有过任何怀疑。

  “额,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一个同样身穿病服的女生站在门口突然出声。尹卟尔两人迅分开,抹去脸上的泪珠。可戴安却在看清来者的脸时再次转过头去。

  来者是和戴安同一天入院的非妃,只是她看起来比戴安好很多。非妃脸色红润,若不是她额头上的绷带以及一身穿在她身上过大的病服肯本就看不出来她是伤患。

  “呃,卟尔,我想跟戴安单独谈谈,可以吗?”见两人都没搭理自己,非妃只好先出声打破那令人尴尬的沉默。尹卟尔很听话,非妃刚说她就已经起身。可是,戴安却拉住尹卟尔:“卟尔,别理她!我不想见她!”

  非妃却没有因为这句话而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嫣然,这让戴安是更加的不爽。她直接忽视掉戴安:“卟尔,拜托了!”

  非妃说得是那么我见犹怜,尹卟尔还真有些不忍拒绝。再说,她虽然不知道她们两个之间有过什么矛盾,但她觉得戴安还是直接面对比较好。尹卟尔轻轻拍拍戴安的手,在她满脸不情愿中踱处病房。

  走廊里,不是行事匆匆的医生护士,就是神情各异的病人家属。医院里死亡气息最重,每天都又或这或那的人离开。尹卟尔静静地在这些人群中穿梭,一股讨厌的软弱感涌上心头。尹卟尔开始加快脚步,一路上,连撞到了人她都没有说一声抱歉。她一心只愿尽快离开这里。

  她才不要这么软弱!他们已经走了那么久了,走了,自己就不要再想了……

  戴安以为尹卟尔就在附近,也就没多想。至于眼前的这位,很抱歉,她的心胸还没有宽阔到这种地步。戴安扯过被子,蒙着头躺下。在这之前就已经有护士来把东西收拾好了,病房里也不在乱糟糟的了。

  非妃在一旁坐下,十分娴熟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丝毫没有被主人忽视的尴尬。过了许久,她才开口:“戴安,前两天的事,我很抱歉。”她只是想要捉弄一下这两个别扭的人,却没有想到会闯下如此大祸。自己摔下的时候是选好角度的,只会让自己象征性的受点伤,可是戴安……

  她是来道歉的?她不是来示威的吗?捂在被子里的戴安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非妃没有理会戴安的不回应,继续说:“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明明你们两个互相喜欢对方……”

  “谁说我喜欢他了?”戴安一把掀开被子,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非妃,似乎还带有一丝被现秘密后的恼羞成怒。非妃却在戴安的注视下轻笑出声,戴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怎么有种上当的感觉?

  “你不喜欢他吗?那为什么他抱着我离开的时候,你反应那么大”当然你也可以说,因为你们俩是好朋友,所以不会让他被诡计多端的我伤害。可是戴安,喜欢就是喜欢,不是你说了不喜欢就好像你真的不喜欢徐臣一样。就像,我就是让自己装得这么洒脱,终究还是改变不了我喜欢他的事实。”

  戴安被说得哑口无言,却将思绪放在了非妃最后一句话上:“你……喜欢徐臣?”奇怪,她喜欢他关她什么事啊?为什么心里这么不舒服?

  “是,我喜欢他。”非妃回答得十分干脆,这让戴安有那么些许的羡慕。

  “可是,戴安。他喜欢你,甚至他爱你,他也只会爱你。”就算他不说,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戴安因为非妃的这一句话陷入沉默。她知道,非妃说的事实,可是,自己就是不敢去相信。归根结底,自己对徐臣还是有阴影的,对吧?

  “戴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相信徐臣,或许这跟你和卟尔说的那件事有关。”她誓,她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她只是碰巧听到的,虽然她并没有非礼勿听……

  “我不只道你和徐臣生过什么事,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就算他当年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是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也该弥补够了吧?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试着去相信他呢?”

  “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戴安的情绪十分激动。

  “是!我不懂!可是,他爱你,他这一辈子就只会爱你一个人!”她不是尹卟尔,更不是徐臣,即使心存内疚,也不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心软。她今天就是要让她看清这个她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徐臣,只是我能帮你的最大限度了……

  非妃离开了。偌大的病房就只剩下戴安一个人。颓废地躺在*上,戴安脑海不停地闪过非妃的话。都过去了……吗?可是为什么它还会时不时地变成梦境来折磨自己?她凭什么要让自己原谅徐臣?她知道自己当初被留在那座荒山上几天几夜的感受吗?那是自己才十五岁啊!可他就是那么狠心丢下了自己。

  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不是吗?不是所有的人造危难关头还能想着别人的。何况,当初他们都只是孩子?其实说起来,自己也有错,对吧?如果自己不答应他去冒什么险,是不是这后来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对不起,她不知道。她始终都忘不了,在那山上的几个夜晚,*,恐惧笼罩着全身……

  只是,戴安不知道,当年徐臣并未想过弃她与不不顾。他只是想出去找些些果子,她说她饿了。可是在路上,徐臣却不慎滑落山脚,撞见上山砍柴的农夫才得以得救。带俺也是因为徐臣昏过去前一句话而那么快得救。之所以两三天才到戴安,完全是因为那座山因为人烟稀少,肯本就没有人知道徐臣所说的那个山洞在哪。

  戴安不知道,她醒来的那一天,其实徐臣也刚从昏迷中苏醒。可他却强撑着来到她的眼前……这一切,戴安始终都不知道。尹卟尔几人以为她真正忘记那段回忆便也就没有人跟戴安说起这一切。

  命运往往就是这么悲哀。戴安以为遗忘是最好的办法,却没有想到她和徐臣却因此而错过。

  徐臣,我要拿你怎么办?戴安痛苦的闭上双眼,泪珠悄悄滑落……

  题外话:

  求评论,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