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彩红扔掉李易风的手,退后几步,冷哼了几下:“这个好处你满意了吧。”
呃,李易风摸了摸鼻子,我说好处真的不是这个啊,摸你屁股……
“呃,我要的好处不是这个……”李易风无奈的开口道。
郭彩红听闻此话,立刻瞪起了眼,一股渗人的杀意从她眼中迸发,小子你敢耍老娘?
李易风耸耸肩,咳嗽了几下,我又没说要摸你屁股,自己送上门给我摸,还这样瞪我。
”这样,晚上你在血河旁边等我,我想办法拿到秘境玉牌,好让你和我一起进去……”郭彩红定夺了几下说道。
李易风摇摇头,淡淡道:“我就不需要秘境玉牌了。”
郭彩红愕然,开口道:“为什么啊?”
”血元宗掌教是厉天河,血河秘境也是他的,而我现在是真传弟子厉云,我都不能进去,那谁还能进去!”
李易风笑了笑,霸道的说道。
郭彩红睁大了眼,死死的盯着,她这一瞬间也懵了,她没有想到啊,厉云是谁啊?这中央仙山的大师兄,血河老祖厉天河的子嗣,血河秘境就是他家的。
郭彩红脸色变化,那叫个羡慕嫉妒恨啊啊啊,她都快尖叫起来了,为什么对方是真传大师兄,还有血河老祖的子嗣。
她获得的传承,也不过内门弟子,费尽千辛万苦,进入诅咒轮回世界,想要拿走当初血元宗未毁灭时留下的宝物。
而李易风居然无视其他规定,怕是除了颜鸾老祖,石钟老祖的洞府他现在进不去了,血河老祖的洞府想进就进,至于血河那更是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半夜,月上柳梢头,李易风负手站在山脚下,其他弟子自然也不敢管他,毕竟这位小爷无法无天,偷了仙器,还杀了人,简直是恶霸,谁敢惹他。
郭彩红哼了哼,在前面带路,两人乘坐龙舟,缓缓飞行到血河中央,那血河说是血河,其实比本源世界一些海洋还要宽阔,哗啦啦的翻涌血水。
郭彩红眉目一笑,一手拿出玉牌,催发法力后,一道光柱飞进了血河里面,顿时血河咆哮,似乎有一股意志波动。
哗啦啦,血河中间缓缓分开,一道裂缝口子露了出来,露出一只血妖模样的石雕,和血色小人一样,闭着双目,散发着滔天血煞之气。
郭彩红畏惧的看着血妖石雕,那可是接近天仙的血妖啊,她恭敬的一拜,然后嘴里念念有词:“血元宗,后辈弟子郭彩红拜见血妖前辈,我有任务玉牌,希望血妖前辈打开血河秘境。”
她的手中,一个血玉令牌发出血光,缓缓飘起,然后从她手心飞了出去,落在血妖石雕的头顶,随后,化作虹芒飞进了血妖体内。
那血妖石雕眼睛微微抖动,但还是没有睁开,不过传出一道微弱的神念:“可以进入血河秘境,任务玉牌,时间限制二十四个时辰,时间一到,自动被传送出来……”
郭彩红深吸口气,脸上强忍着激动的表情,她差点叫出来,那血河经需要血池修炼,那可是可以修炼到天仙的无上功法啊,她获得传承也不过六层,可以修炼到窥仙境。
毕竟血河经这种附带神通的功法,纵然是一些真传弟子也很难得到,只不过有一位内门弟子在世界被毁灭时,被血河老祖传授了前六层……
郭彩红拍了拍胸口,想要进入血河秘境可不容易,就算是真传弟子也很难进入这里面,除非是特殊渠道,比如完成宗门给的任务,采集秘境里面的血果。
郭彩红哼了哼,她挑衅的看了一眼李易风,她可是想到了,这厉云前几天可是被执法长老剥夺弟子身份了,嘿嘿,叫你嚣张,叫你狂。
进不去,你丫的还不求老娘?
李易风没有在意,他也抬起手,拿出一枚血玉令牌,只不过光泽更加耀眼,比起郭彩红的任务令牌,有点高端大气上档次。
轰,一道无比鲜艳的红光飞出去,落在那血妖石雕上面,一股惊世骇俗的气势猛然从血妖身上喷出来,风起云涌。
咔擦咔擦,几声磨擦声音,那很久很久不会睁开眼睛的血妖石雕,居然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那双目血红,犹如血海一般,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易风,缓缓才说道:
“血元宗掌教令牌,可以进入,时间限制无限……”
一旁的郭彩红已经傻眼了,心里似乎响起一阵雷鸣声音,怎么会?他怎么会有掌教令牌,没有限制。
血妖石雕缓缓沉没下去,然后露出一排石阶,血色的石阶,没有尽头,血河秘境已经打开了……
”该死,你不是没有真传身份了!”
郭彩红落到石阶上面,扭过头,恶狠狠的看着李易风道。
“我没有真传身份又如何?厉天河是血河老祖就行了,反正掌教令牌我也能拿到手用。”李易风耸肩哼道,他去找了一次血河老祖厉天河,说想进血河秘境逛一逛,厉天河就把掌教令牌给了他。
啊啊啊,郭彩红不禁狠狠跺脚,这不公平啊啊,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进入诅咒轮回里面,找到任务令牌,而这个家伙一张口,想进去就进去。
居然没有时间限制,你当逛自己家的后花园啊,郭彩红欲哭无泪。
没有办法啊,厉天河就是血元宗的掌教宗主,而厉云是他的唯一子嗣,就算没有真传弟子身份,厉云照样是大师兄。
至于掌教令牌,那就和自己爹的手机一样,儿子开口说玩玩手机,爹还不递给手心里,让儿子把玩。
“不就是血河秘境吗,我什么时候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
李易风随意的开口道,毕竟血河对他来说,这就是自己家的东西,难道用自己的家,还要困难重重?
啊啊啊,郭彩红咬着牙,指甲都抓破手心,为什么,她现在很讨厌那张清秀英俊的面孔,想把他打成猪头。
该死,要不是打不过他,郭彩红一边走着,一边不满的冷哼:“像你这样的公子哥,永远不会懂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