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皇倾,冷艳孤女上位记 第55章 夜长梦多
作者:林绥殊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看见定安侯拿出来的证物,宣王爷坐在一旁,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陛下,若是用一块令牌就能定我宣王府的罪,那我无话可说。”

  “陛下也知,方链与宣王世子自小要好,本该避嫌,可有些问题宣王府怕是也不好问定安侯,不知方链可否询问定安侯。”宣王爷话音刚落,方链站了出来。

  萧修远是知道宣王爷的心思,在江湖而不在朝堂,可看见他不愿解释,心里也不是滋味,眉头微皱,听见方链站了出来,沉声道:“你去问吧。”

  方链一撩衣摆,起身,走到定安侯身边,“定安侯,晚辈无礼了。”

  “定安侯手上的令牌不是从何处所得?”方链从身后拿出一把折扇,展开,语气略微严肃,可脸上却不见任何严肃的表情。

  定安侯低着身子,脸埋着,看不清表情,可语气依旧有些呜咽,“是侍卫在臣子被害现场拾到的。”

  方链紧逼,“那现场可有人看见?”

  “臣子被害有许多百姓皆都看见,都能作证。”定安侯说道此处,朝着萧修远连着磕了好几个头,似乎是为了像萧修远证明自己证词的有利性。

  “那敢问定安侯大人,付寅是因何事被殴打?”方链一收扇面,语气很是严肃。

  “臣子..”定安侯有些犹豫,“臣子..请陛下恕罪,臣教子无方,可臣子的命也不能如此轻易被人夺走啊。”

  方链不顾定安侯的哭闹,反倒是有些嘲讽的味道,“定安侯大人先别喊冤,没人说付寅是白死的,可是就如同宣王爷所说那样,大人凭一块牌子就定宣王府的罪名,也太过简单了。”

  “陛下,倒不如请御医看看付寅的死因,在判案也不迟。”方链转身朝萧修远请求。

  沐云看着方链的几番发问,虽是让定安侯哑口无言,可她打了付寅可是很多人看见的,这是没有人可以狡辩的,虽然她那时带着面具。

  对了,她那会儿带着面具,无人识得她的面貌,如今能给宣王府作证的人就是清婉,然而清婉躺在宣王府的房间里昏迷着,就算醒了,怕是也不能出面作证,这关系着一个女子的清白。

  萧修远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那便让御医验尸吧,而且此时天色已晚,此事明日再审,且宣刑部尚书协助。定安侯和宣王都在宫里休息,明日一早便严审。”

  皇后在一旁一直没有做声,“陛下,此事会不会..”讲了半句却又没把后半句说出来,转口道:“陛下圣明,臣妾这就去安排。”

  殿内的人都不敢做声,遵循着沉默是金的原则,萧修远提步朝殿门口走去,众人行礼跪送,“恭送陛下。”

  沐云有些傻眼,这个皇王从进门不过一炷香就出门,而且这个案子根本就算没开始审,只不过略微问了几个问题就结束了。

  方链几人像是见识过萧修远做事的风格,倒是没有太过惊讶,反倒是平平静静地跪送萧修远。

  因为明天的审案,宣王爷几人被安排在一处院落之中,院落倒是极为雅致,只是门外重兵把守,虽是守,可沐云却觉得是做给别人看的模样,因为沐云已经进进出出十几回了,也没见有人拦她。

  “怎么回事?”沐云将手砸在桌子上,语气极为恶劣,眼神里是严肃地询问。

  萧景玉优雅地坐在桌边,丝毫不在意沐云的愤怒,手里端着一杯上好的云雾雪芽,细细地品着,而方链像是被沐云的动作吓到了,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语气微微安抚,“小云朵别大惊小怪的,不必担心。”

  皇宫另一处,碧心宫。

  容妃端坐在梳妆台前,将头上的珠翠,一点一点地卸下来,摆放在桌面上,拿起一把木梳,将散落的青丝一缕一缕地梳理整齐,纤细的手指在发间穿梭,指尖由豆蔻染红的指甲格外的艳丽。

  身上披着一件薄纱,淡黄的抹胸恰好地显示出她婀娜的身姿,胸前是华贵的芍药刺绣,用的是金线绣的,容妃将手上的木梳放下,转身走到桌边。

  一个身穿白色蟒袍的人端坐在另一边,头上由白玉冠斜斜地锁住青丝,有几缕青丝不甘寂寞地溜出白玉冠,在鬓边散着,身上的衣衫却也不是齐整的,反倒是有些杂乱,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细腻白嫩的胸膛,有着一种邪魅的诱惑。

  容妃走到那人的身边,用手指勾起那人的下巴,细长的眼眸尽是邪魅,嘴微微撅着,语气略微酸涩,“殿下可是好久没来了!”

  那人将容妃的手从自己的下巴处拿下来,手抓住容妃的手腕,细细地摸了摸容妃的手腕,细腻柔滑的触感让那人动作猛地一拉,将容妃拉进自己的怀里,容妃轻薄的纱衣也滑落大半,露出圆润的肩膀。

  “你可别忘了明天的事。”那人捏起容妃的下巴,食指拭了拭容妃的朱唇,邪魅的笑容引得容妃的眼神更为骚动。

  容妃将红唇献了出去,得到那人唇齿之间满意的答复,悄声在那人耳边道:“殿下的事,我什么时候办砸过,只不过殿下要怎么奖励我呢?”

  “殿下尽管放心,那金牌确是内廷所出,绝无假造的可能,那就只能从宣王府出来的,而那被调戏的女子和救人的公子已经不知所踪了,就算宣王府今日知道事情,明天将人找出来也是大海捞针绝无可能翻案的,到时候就该殿下出场了,离宣王府也就迈出了一大步。”容妃将柔夷轻轻覆到那人裸露在外的胸膛,细细地抚摸着,亦或者说撩拨着那人隐藏得极深的欲望。

  闻言,那人轻声一笑,“容儿真是深知我心啊,这般善解人意,本殿下该如何赏你呢?善解人衣的容儿!”

  “讨厌。”容妃娇嗔,手却极其不老实地将那人的衣衫往下扒拉,胸上的肉也尽量朝那人挤去,“那让善解人衣的容儿替殿下宽衣,如何?”

  按住容妃不安分的手,那人一把将容妃的薄纱撕开,粗暴地将容妃抱起,扔到桌上,头上的本就斜插着的玉冠也因这一动作掉落,一头青丝散落,将那人的脸庞覆盖了大半。

  就算如此,殿内的旖旎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消散大半,反倒是越来越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