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成瘾 0o7 酒后乱xing (荐)
作者:步摇佳人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这个是胃药。”凌若兰颔首,空气中还夹着浓烈的酒味,而他脸色惨白如纸:“这是手机。”她递给他。而她终言:“内存卡还我吧。”带着一阵恳求。

  孟宸轩未接下,他夹着仅存的意识,逼自己更清醒一分,可胃部的疼痛,酒精的麻醉,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意志。

  他紧握着门把,试图减轻痛感,只觉视线几分重影,深眸凝视,女人握着盒子的掌心依是颤栗,他这才看清她整个人似晕染着一层水雾,莹白雪零落在她发间,渐融化为珠。说话的时候,萦合的唇呼出白色的雾气,下雪了?!出门不知道带伞吗?湿的似个落汤鸡,每次都是冒冒失失,可是…她住的地方离这甚远,她半小时就赶到,她是怎么做到的?

  他这才扫过她,隔着橘色的光线,看见那双肮脏而湿透的鞋。孟宸轩低喘,沉重的鼻息夹着愠怒,半夜三更,不能来就别来,碰上心怀不轨之人,怎么办?活该被人欺负!心中腹诽,却不曾言语。他气她,更气自己微怒的情绪,明明身体痛的要命,却该死的担心她。

  而凌若兰站在门外,手呈着盒,怔在空中,一直焦灼,等待着他的回复,沉默蔓延。每一秒都似煎熬。

  她咽了咽,见那眸间染过不知名的情绪,凌若兰垂首,不愿见他厌恶的神色,只会让自己难受。看看自己全身狼狈,他醉酒,胃病犯了,不是没女人给他收拾,她却跑来自讨没趣。

  她和他什么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他嘲讽她,欺负她,摔碎她手机,又派人给她送来新的,他却一声不吭当没事发生,就好似重重给她一耳光,又漫不经心塞她一颗。凌若兰握紧指间,心中难掩一阵委屈:“请把内存卡还给我,孟先生!”似乎特意在最后三字上加强语气,孟先生!她安抚自己,在她眼里,他就是路人甲!

  “进来。”终于,他出声。她想在外面一直站着?冻死算了!孟宸轩言语不悦,加之酒精催化,更没好气。

  他醉了,睡了。

  凌若兰忽然想起女人的柔声,那时虽不亲眼所见,可那声音清晰说起,不偏不离钻进她耳畔时,诧异、怅然、怔忡,填满着她的心。他说她开放,她才觉得他恬不知耻、始乱终弃。可他始谁了,又终谁了?既然他有女人,为何吻她,欺负她?

  “我不进去了。”因为她嫌他脏,见他不为所动,凌若兰俯身,只便将手底的盒子放进了门里:“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以后我们互不相欠,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互不相欠?!

  好,互不相欠!孟宸轩眸子一紧,他随意倚在门边,徐徐开口:“你不进来,我怎么给你?”

  凌若兰微怔,见他让出一道,她并未迈出步子,下一刻,孟宸轩佯装关门,她下意识抵挡着门前,他稍稍拉过门把,她的身便惯性向前,直跌入他怀里。

  孟宸轩一手搂过她腰际,带着她,砰的一声,合上屋门,他直将她压在门背,低下头,便见女人如惊弓之鸟,迷离水眸微荡波纹,似颤栗,仓惶的回望着他。

  在他怀里,她怎么能那么瘦小,健硕的身子栓着她,可他不敢用力,俯首,只抵着她额际,

  他端倪着她,不知是醉,还是她美,总之他沉陷,在她一泓清水的瞳仁里。

  精致的灯饰,散着朦胧的微光。

  凌若兰看着那张俊容,他的脸离她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一点点吹动她垂落的鬓发。她喘息,每一次他靠近,她的心都在颤栗,凌若兰立马别过脸,却被他狠狠扳过,逼着她直视自己:“看着我!”他命令着,惩罚她的逃避。

  而他太高,她甚至只有仰首,以一种膜拜的姿态,才能看清那清俊的五官。男人抽回搂在她腰际的掌心,热烫的手指牵过她的,他斜晲着,她手很冷,冻的有些发红,他握紧,给她暖意,尔后带着她搂过自己的腰边,醉酒轻佻,徐徐开口:“你不是要取回内存卡吗?”

  他牵着她手指,一直往下滑走:“在我裤子口袋里,要取,你自己拿!”

  若兰不可置信的回望他,当她冰冷的指尖隔着轻薄的衣料,触碰到男人结实的肌理时,她立马抽回,却不料被他牢牢反握住,身子直压下,她立马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那傲然坚挺抵着她柔软处,凌若兰不敢乱动,直觉肩背僵硬的钉在木门上,而他另一手挑起她下颚,眸光微闪:“有胆向我要。”松手,手背滑过她微凉的颊:“却不敢亲手拿”

  男人脸色沉下,笑意渐逝,而额前更渗出细密冷汗,孟宸轩放手,转过身,那眉心拧起,薄唇微微颤栗着,掌心只覆上腹部,字字说着:“电话收下,不要我再说第二遍。哪天你乖了,我自会还你。”

  凌若兰在微朦间,望见那离开的身影,孟宸轩弯下腰身,剧烈的绞痛贯穿着整个身子,这样的痛比任何一次都来的猛烈。她怔过,从未见他如此,这样强势的男人,也有脆弱一面。只是刚好,碰巧被她遇见!

  瞥下脚边的药盒,若兰俯身拿起,立马扶起他身,其他事暂且不提:“还是吃药吧。”

  孟宸轩侧目,眉心未展,便见她急匆的到出药丸,又环视屋里,整间房是开放式摆设,她一览无余,立马从桌案边,为他倒下温水。

  “喏”若兰摊开掌心,递在他眼前。他又见那条粉色的疤痕,其实他左手上也有一条,是被割伤了,当时割的很深,不料留下了长痕。这样看来,倒相得益彰。她不知他为何晃神,只匆匆灌进他手底:“服药吧,能减轻痛苦。”

  “关心我?”他若无其事问起,从她手中取过水杯,他仰首服下。

  关心?她连忙别过视线,她只是心软,更何况举手之劳,就算眼前站在别的路人甲,她也会劝其吃药:“你多想了。”

  “是吗?”他逼近她:“明知道我误拨了电话,为什么还跑来给我送药?你大可不必前来,痛死我,不正趁你意吗?别告诉我三更半夜你来还什么破手机?”

  凌若兰被逼的无以回复,那男人明明脸色不好,还硬撑:“随便你怎么想,不是每个人的想法都像你那样猥琐。”

  猥琐?!

  孟宸轩脸色铁青,腹部又一下抽动,是被气的!

  “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凌若兰擦过他身时,男人嗖的握紧她腕,低喃:“不要走!”似命令,又似恳求。低迷的声色,却宛如陈年美酒,在耳畔回荡时,却令人沉醉。

  凌若兰怔着,男人俊逸的侧容,映入眼底,他没看她,神色却如斯认真,他手上的力度紧了又紧:“这么晚了没车回去,你睡沙发,明早再走。”语毕,他轻瞥过她,温热掌心轻轻松离,尔后,与她擦肩而过:“我这样子没心情动你,你头发衣服都湿成个鬼样,洗洗睡吧。”

  若兰杵着,他竟挽留?!隔着轻薄的沙幔,她望着窗外黑夜如狱,来时已是大雪纷飞,夜空里又似笼罩着层灰蒙的白。若兰摸了摸发丝,湿透了:“啊切”

  揉过鼻尖,回首,却见沙发上多了一套干净的衬衣。她悄悄望过**上侧睡着的男人。他已背对着她,静谧的空气中,依稀听见微微的喘息。

  或许,他睡了!

  若兰思及,身上湿了,还是先洗洗吧。拿过衬衣却察觉是他的,昂贵的面料间还透着这男人特有的龙涎香。他的浴室特别宽敞,浴池是圆形,射灯下,照映着整个空间熠熠生辉。

  啪—

  听见门随声合上,孟宸轩缓缓睁眸,侧过身朝浴室望去,屋里很静,只听见洒哗哗的流淌,磨砂门前映着朦胧的倩影。他倚躺着,不知为何有抹暖意融入他心里。

  不要走!

  何时起他竟挽留起一个女人留宿?从未有过的疯狂,不仅挽留,他甚至期待每天都如今晚,该死的,这是**!孟宸轩望着那影,喉间已是灼热。虽服药,却没那么快见效,一阵口干舌燥,他起身找水,却发觉她将外套脱在了餐厅的桌椅上。

  粉色的袄,她穿着很可爱,耸拉的像个小兔子,不过他仔细一瞅,料已洗的发白,他觉几分酸涩,眼睛不知是疼,还是怎样,有抹温热。这女人就没一件像样的衣服。孟宸轩取过桌边的温水,意兴阑珊的喝下,离开前,孟宸轩微怔,却见衣服口袋里微露的手机挂坠,几分眼熟。

  眉心微蹙,他轻取,只觉心脏咯吱一响,怒意噌的一下冲上了胸腔。不是别的,前几日他便见俊炎换了新手机,当时他并未多留意,还记得吊着小巧的挂坠,他笑说小孩子的东西。可他没想到,万万没想到,这款手机,这款吊坠,明明就是情侣的!这代表什么?这寓意什么?代表他被这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再或许,财富广场听之的八卦,什么痴情男子,什么夺妻子开心,什么买一送一的故事,胡乱撞进他脑中,孟宸轩拳心紧握,只将那玫红的手机攥进手底。

  —

  凌若兰看着身上淡蓝的衬衣,这件衣服她有看他穿过,穿在他身上,布料熨贴平整,特别好看,她垂首看了看,她穿着很大,又很松垮。因为在是他家,出浴室前,她还是带了文胸,穿的严严实实。

  若兰取过干净毛巾,一手擦过头发,顺势走出浴室:“啊!”不料撞上一堵肉墙,她颔首,却见男人棕眸里跳动着两蹙炙热的火焰,似要吞灭了她。她下意识退了一步,却撞上了身后的门框,手底的毛巾不由掉落,他怎么了?视线落在他手底时,却见他攥着那款新手机。

  他想怎么样?

  “这是不是原因?”孟宸轩扬了扬手,示意着。

  原因?什么原因?凌若兰瞬时意会到,可上次他砸了,她不想再发上第二次,若兰条件反射去取,他却狠狠的反手甩过她,砰的一声,她撞到于地,不解颔首,殊不知这样举措更激怒了他,在他看来,她在乎祁俊炎。可为什么偏偏是俊炎?!她知不知道他是妹妹钦定的丈夫!

  若兰望见他翻腾的怒意,她连忙爬起之时,却不料男人从身后困住她腰,直翻过她身,双双冲撞于地,若兰吃痛蹙眉,剧烈撞击,她只觉眼前一黑,再睁眸时,眼前闪着金星,直到看清那愤懑的眸,早已来不及,他擒住她手,嗖的按压在她头两侧:“唔!”手臂脱臼的疼痛,若兰拼命挣扎:“放开我,你干什么?放开我?”∓∓——~(#

  可男人的意志早抛到了九霄云外,望见那拼命呼喊的唇,他低头,重重啃咬着,霸道的索吻:“唔”夹着炙热的气息,不够,不够,他觉食髓知味,欲壑难填。

  一手钳住她下颚,又一次猛烈而疯狂的吻上,灵舌撬开她唇,只索取着她的回应,可她不肯,偏偏不给,他纠缠,狠狠的咬上那莹润的唇瓣,女人蹙眉:“唔”他一手插入那柔顺的发间,拖住她后脑,直逼入她唇腔,而另一手死死困住她双腕,令她不得动弹。

  可女人还在挣扎,修长的双腿奋力反抗,即便怒火翻腾,而他身下的**,又被她轻易勾撩起,他直直推入,隔着布料,直抵她柔软间,他的吻逼下,落在修长的颈边,散着沐浴的芬香,撩起他浓烈的**,他腾出一手,急切的扯开她胸前的纽扣,这件衬衣穿着她身上,却临摹着她勾人的曲线。

  嘶—

  裂锦的声响,刺破了屋内紧致的空气。

  “唔”

  今天写了4000字,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