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在医院无辜牵连的人,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残忍。
“回夏小姐,他们已经没事了。”主人虽是下了恪杀令,但当时……好吧,他隐瞒了这件事,毕竟那些守卫都是无辜的,他们都是尽忠责守,所以他真的于心不忍,后来主人也没提这件事,但他相信主人是知道这事的,他不说话就代表了默认。
我从他眼里看到了些许波动,我手托着腮帮子,眼珠子转动视线撇向窗外:“你不用紧张。我不会说什么。”
易寒提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inrgani。
包厢里静默一片。
叶爵摇了摇手里捏着的酒杯,杯身在空中倾斜,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艳红的酒液晃了晃,在水晶灯的折射下泛着迷离的光泽。他微眯了眯眼,定定地望着透明精致的酒杯,目光深邃,周身透着如谜一样的气息。
凌封尘踢了踢正在玩游戏玩的疯的尹轩,弄得尹轩不小心按错键了,他顿时炸了起来:“你他妈的!好不容易玩到38关,你个鸭子欠揍是吧?!”
凌封尘对他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没救了,瞧这单纯细胞还学人家把妹子?
尹轩这才发现了什么不对,他看了看四周,周围鸦雀无声。
许铭炫一如既往地研究他的白葡萄酒。
安牧野手托着腮,发呆。
席穆然躺在沙发上,浅眠小憩。
尹轩小心翼翼地看向叶爵,而叶爵像是不受任何人的打扰,像个局外人一般仰头,把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尹轩坐下,继续玩他的游戏,他答应那女人要过到100关,他可不能怠慢,不然吃不到那女人。
于是乎,他又开始继续奋战。
vip包厢又陷入了沉默的气氛里……
“将军好像要回来了。”闭目养神的席穆然忽尔来了一句。
叶爵的手一顿,目光微闪了闪。
安牧野倏时收了收神,转头望向叶爵:“你打算怎么办?”
谁都知道,这是个禁忌话题。
尹轩放下手中的游戏,“爵,你要不要……先把那个女人藏起来。”
空气里弥漫了一种叫做难熬的窒息份子。
叶爵捏着空空的酒杯,手腕转动,酒杯跟着转动,异常诡谲。
“爵。”许铭炫轻描淡写地说,“你够了,别太沉迷。”
叶爵捏着酒杯的手倏地收紧,他抬头,望着许铭炫:“难道我不能有爱人的权利吗?”
这样一疑问句,揪痛了每一个人的心,像是钢丝拉扯血肉的伤口,隐隐刺痛。
“我想爱。”
“我想好好爱我爱的人。”
“我想保护我爱的人。”
“我好想……”他说,“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渴望去爱一个人。”
那个女人。
那个叫夏阳的女人。
他好想爱……
他真的好想好想,好好地爱她。
“可你不能。”席穆然冷冷地给他一盆冷水。
这是王者的代价。
“你知道,要坐这个位置,必须有所牺牲。”许铭炫虽然知道这很残忍,但他必须提醒他。
“而且,她不值得你这样做。”凌封尘接口道。
砰。叶爵因为压抑的愤怒,酒杯碎在他手里。
“爵……”
“你要爱,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爱会伤害到她。”要说谁有资格说这些话那就是安牧野了,他是他们之中第一个懂爱,拥有爱的人,但他如今却残忍地劝却一个想爱的人,而且对方还是比他亲人还要好的兄弟,他的心说不出的苦:“先不说那个女人对你有没有意,叶伯伯,将军,还有……那个人,你要怎么应付?还有个聂景藤,说实话,这个你是对付不了的。”看的人都清楚,更何况是他自己?他会不知道那个女人从没放下过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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