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了眼前的这个尤物,只感到周身热血沸腾,下体也有了强烈反应。我很快除去了两个身上所有的阻碍,正欲强力爆发,无奈喷勃而出。
“啊!”白一帆一声尖叫,这是她发自内心的悲凄与哀嚎,随即,是场撕心裂肺的恸哭。
我更加抱紧了她了,我答应过她,这辈子保护她,不让受到半点的委曲和伤害。而没有想到的,新婚伊始,为她带来的巨大委曲与伤害的恰恰是我自己,人性最蒙昧最原始最基本的愿望,在我这里都不到满足,怎能不令人伤心欲绝。
以后的日子,我虽又有过一次次的尝试,但始终未能如愿,她那里对于我来说,好似一座无法机攀登的高峰,始终难以达到高度。
一帆没有对其母隐瞒这些,而一五一十。准岳母联系了亿能大师。
正有病乱投医;不怕不信神,就怕家里有病人。
听到我的情况之后,亿能大师狡黠地笑笑,说道:“早有预感,不足为怪!”
然后,他又单独地和我谈,先是小声对我说道:“所谓冲喜,对你来说,那可是飞来的横福。你这个多年老光棍,的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天大好事,你可别不知怎么回来哟?”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就在两天前,我还猜测亿能大师这次为何如此大发慈悲,原来他真能看得出吗?
接着,他又向我伸出了两个指头。
“有没有治好的可能呢?”同前些时候相比,这次我终于动摇了,因为我不想看到白,一帆,这个一生想托付的人失望而痛苦,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无十足的把握,但有八分的可能!”亿能大师故弄玄虚。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这次,我没有再犹豫。
“但凡讲来!”亿能早心花怒放了。
“花费呢,不要对那对母女说起!只管跟我说!”
亿能大师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需急速到位!”
然后,亿能大师跟一帆母女说了我们两个人鬼缠身,需要破关。
随后,我给小柳打了一个电话,让我为准备两万块钱,小柳爽快地答应了。
亿能大师为我们两个人做了替身,所谓替身就是用纸做一个小人,正是卖花圈寿衣店的都能买到,然后,他让我来到了三岔口,把替身烧掉。
我刚从三岔口回来,就接到了小柳打来的电话,他让我下去接他,当我接过钱时,内心充满了感激。
当把两万块钱交给亿能大师的时候,我看到的那双三角眼眯了起来,脸上的抬头纹都开了。随即,起身告辞。
此时的我禁不住有些后悔,如果再不灵,这两万块钱岂不是打了水漂吗?
这是我们结婚第七天的夜里。
当我们再次赤体相见之时,我的眼前再次出现了诡异的现象。
大巴乘客们集体亮相了,他们一个个面目全非,或是脑浆迸裂;或是乌珠崩出;或是半个脑袋;或者无脑人行走…;…;一个个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过。
此情此景,谁还会有什么心情,我败下阵来。
随后,把灯打开,拿起手机,给亿能大师拨打了过去。
刚一接通,就听亿能大师说道:“治病治不了命!命如此!”
我随口说道:“你放屁!”
那边马上把电话挂了。
我再打过去,那边已经关机,我都要气疯了。
此时白一帆背对着我,一言不发,我看到了她在啜泣。
“你走吧!”白一帆终于说话了。
一帆居然说出了这么绝情的话,我也早有此意,这样耗下去,对谁来说,都是一场煎熬,与其这样的煎熬下去,常痛不如短痛。
我感觉此等悲剧的发生,多半是由我的因素造成的。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想安慰一下一帆,却又觉得任何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这些天来,所经历的一切,都如同梦一般。虽说表面看来,像是亿能大师为我设的局,但我也曾有过欢乐,虽说短暂,我也算是经历人生最重要的时刻,还有白一帆这些天虽说也是一场痛苦与煎熬,可必定我们也算是夫妻一场。
“对不起了!一帆!”我想了半天,终于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说这个有用吗?”一帆忽然转过来头,说,“不过,真得感谢你!是你帮我熬了过来!”
“是我伤害到你了!”这是我发自内心的一句话。
随后,我们两个人都找一些话题,可又不知从何说起,接着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发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早早起来,开始收拾东西。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我要重返加油站,因为不管怎么说,那里还有月薪八千的诱惑,我欠下了小柳的两万外债,只需三个月就可以还上,不然的话,我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对于我这个一无学历二无技术的农民工说来,是没有任何工作可替代的。
柳阿姨,对了,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还得这么称呼较为合适。柳阿姨一听说我要回加油站,脸上马上现出不悦的神色,随即说道:“也好!总得赚钱养家吧!”
当老丁得知我又重返加油站之后,脸上乐开了花。
在我离开这段日子,一到晚上,便关门,我估计加油站晚上停业,这在整个华夏国也是首例吧。
我刚到加油站,屁股还没坐稳,一辆出租车直接开到了院子来。
老丁从床上下来,正要迎出去,被我拦住了,我说我出去看一下吧。
我来到门口,孙大妈居然从车上下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布兜。
“孙大妈!您来了!”我连忙上前与她打招呼。
她没有理我,而直接奔便利店那边去了。我十分诧异,问道:“孙大妈!您去那里做什么?”
“哼!你管得着吗?”孙大妈态度极其冷淡。可说自从她得知我在加油站上夜班,她对我的态度就从来没好过。
她走到便利店的门口停下了,把布包打开,拿出了一些冥币…;…;我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忙跑到办公室里,把老丁叫了出来。
老丁一听鞋都没有穿好,就跑了出来。必定是这可是加油站,不同于一般的地方,不要说是烧纸,就是连吸烟都会禁止的。
老丁大步流星地走到孙大妈跟前,这时的孙大妈已经拿出的打火机,打着了火,都要准备点火了。老丁一看,连忙劝说起来:“老姐姐!您不能这样呀!你不要是烧纸了,就连吸烟都明令禁止呀!”
孙大妈一屁股坐到那里,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呢!妈说给你送点钱去,可缺德的人说什么都不让呀!”孙大妈先蹲着,后来干脆坐到了地上。越哭越伤心,越哭动静越大。
老丁站在那里,两眼紧盯着她手里的打火机,看到她再没有点火的意思,老丁连忙过去劝了两句:“老姐姐!别伤心了!事情已经这样了!”
“哎呀我的妈呀!你说能不伤心吧!我那宝贝闺女呀!你怎么说没就没了呢!”孙大哭得有腔有调的。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走回了办公室。
“小郑!加油!”老丁喊了我一声。
听到喊声,我连忙走过去付油。
“什么?小郑?小郑在哪儿?”孙大妈一听老丁喊“小郑”警觉地问道。
“老姐姐!你没看见吗?刚才出来迎你的那个小伙子就是呀!他不是租住过你的房子吗?”老丁解释着。
“什么?真是他?那个人就是小郑?我这上火上的呀,都认不出他来了!”说完,她竟然从地站起,直奔我而来。
我正付着油,孙大妈风风火火地朝着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