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下来了,我这个老光棍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一刻值千金,做为年过半百的柳阿姨,早早地叫我们进到白一帆的卧室里,不!就应该说进入洞房了吧。
对了,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准丈母娘了,不应该再叫柳阿姨了,应该改口叫妈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文静还专门为我们主持这个叫妈仪式。场面相当考究,虽说参加我们婚礼的就是一桌,但饭店里的人吃饭顾客都过来为我们助兴捧场,当时,足有好几十口子人。我们知道,人气这么高,完全是沾上了文静的光。
说实话,冲喜儿这事本来就突然,柳阿姨在我这里都不怎么熟悉,却一下子升华成了岳母,管叫她妈,我想谁都会一时半会儿转不过这个弯来的。
我想昨天,昨天还在那个加油站里与魔鬼打着交道,今天却步入了洞房。这一切简直像做梦一样。
让我倍感幸运的是,此时的白一帆很清醒,坐在床上,穿戴一身红,一个地地道道的准新娘。
她羞哒哒地看着我,喊着:“老公!过来呀!”
我顺从地走了过去,叫了她一声“老婆!”,白一帆随即过来,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
洞房内点了红蜡烛,我看着红蜡烛,禁不住想起了亿能大师。
亿能大师今天没有来,他说他被一位知名人士请去了。特别提醒说让我们点红蜡烛。无论是老家,还是当地习俗,洞房花烛夜,灯不熄灭的,这是长鸣(命)灯。我这件事情上,亿能大师居然没有难为我,越是这样,我越感觉其中的可怕,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你们早点歇着吧!”是白一帆妈妈在屋外面喊的。一帆妈居然催促我们了。
我去了一趟卫生间。我的小弟早已蠢蠢欲动了,我心说今夜终于开洋浑了。扛了多年来的老枪,终于可以放一炮了。
从卫生间回来,白一帆已经躺在那时里,身上只剩下最后的三点。闭着眼睛,似乎有企盼着什么。
我看到她那雪白的肌肤,柔美的曲线,我顿时兽血沸腾,恨不恨得马上与之融为一体。
我三下两下就除去了我身上的障碍,当我跳到床上时,蜡烛忽然灭了。蜡烛怎么会灭呢?屋内四壁边扇窗户都没有,风根本透不过来。
“老公!你怎么把蜡烛吹了呀?不要啊!”白一帆已经已经感受到眼前的世界漆黑一片了。
“我怕你害羞!”我生怕一帆害怕,就撒了一句谎。
“老公!我怕!我怕!”一帆已经身体已经发抖了。
“不要怕!我有呢!”说着,我紧紧抱住了她。
一帆在我的怀里,身体再也不抖了,而是很配合我,除去了身上的最后的物件,我们两个正要更深入一步,忽然间,蜡烛又亮了起来,我忽然看到一张脸。
看到这惊悚的一幕,我下体开始不争气了。
“怎么了?”躺在那里,紧闭双眼,等待着这幸福时刻的白一帆显然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为了防止她再次受到惊吓,我尽量掩盖着眼前的一切。
“蜡烛怎么又亮了?”一帆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不是怕黑吗?我刚才又点上了。”为了让他相信,我把打火机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我人也可以撒谎,但下体不会撒谎,还没等参战,就已经软了下来。
我再次打了一番那张脸,这是一张女人的脸,由于头部受了伤。只能看清她的半边脸。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把我吓得不轻,原来竟然奔放。怎么会是她?她不是一直都完好无损的吗?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白一帆见我眼着那张脸看,她随着我看了起来。显然是看到了,她“啊!”地尖叫了一声,昏迷过去。
我顿时慌了,心说这可怎么办呀?
“不要怕!”奔放说话了。
“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纳闷地问着她。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奔放两眼是那么地冷峻,看我就像看路人一样,全然忘了我们之间的情谊。
“你在加油站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我禁不住问道。
“我那是妆出来的!我当初还以为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你是个逃兵!”奔放阴森地说道,“我是被人害死的!”说着,奔放竟然哭了起来,哭着哭着,说,“你想不想活?”
“什么?你说什么?”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以来,我本着鬼不犯我,我不犯鬼的思想,没想到是鬼都是这么凶残,就连看上去一直面善的奔放居然也会这样的。我真纳闷,在这里和在加油站怎么会完全判若两人呢?
“你回答我!”奔放更凶了。
“那还用说吗?”我还没有缓过神来。
“想活的,就要为我申冤!我是被人害死的!”说着,奔放竟然哭了起来。
“谁把你害死的?”我十分诧异地问道。
“是…;…;”
还没等奔放说完,一个黑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是老彭?
“走吧!”老彭发出的声音更为阴森,老彭露了狞狰的面目,令人恐怖的是,老彭似乎也面目全非。
随即,两个鬼影消失了。
这个老彭和奔放到底是会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老彭一到,奔放二话不说,马上就跟着他走了呢?我愈加认识到老彭的恐怖。
我还在回想着刚才的情形,太恐怖了,原来凡是鬼都这么凶恶。
我躺在那里,始终不敢把白一帆叫醒,唯恐再有鬼来,看着她躺在那里的样子,我有些害怕起来,担心她一下子昏迷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我把手放到的人中处,幸好,她还有呼吸。我现在左右为难,把她弄醒吧,万一再有鬼出现,还会吓到她的;如果不把她叫醒,怕她这样一直休克下去。现在眼前这个女孩可以说已经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了自己,自己就得对她完全负责。
我这样想,不把得把身体靠过去,紧紧抱住她,把脸也紧紧贴着她的脸。就这样,我闭着眼睛,一直贴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了一只细腻而柔软的小手在抚摸着我。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她分明已经醒了,借着蜡烛的光亮,我看到她正看着我,我感到她的身体的颤栗,分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走出来。我上前抱紧了。她也扑到了我的怀里,俨然一个孩子,我的胸前已经感到了有液体的划过,她流泪了。我伸出头手,沫去了她眼角的泪滴。
我们就这样,虽没有语言上的交流,就能感受到彼此内心的感受。
我们两个就这样一直相依着,不知过久多了,我感受到她的身子不再颤栗了,那双小手开始在我的身上不断划动。
“我想要!”她忽然伏在我耳边低声嘟哝着,说完,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
其实,我的身体早已有了反应,只不过我顾及到她的感受而已,她似乎已经感受到了。
这样的刺激怎能不激起我的强烈反应,我翻起跃起,眼前又浮现出了刚才的那一幕,不会吧?会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呢?我用一只手支撑着床,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想看得更真切一些,可根本什么也没看到。不对呀,眼前分明又出现了奔放的那张受伤的脸,怎么会又不见了呢?
我的那里又软了下来。白一帆感受到了,身子又开始不停地抖动起来。我再无心情在她的身上羁留了,连忙下来,抱紧了她。不知不觉中,她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她的呼噜声虽小,但听得却十分真切。不知不觉中,我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睁开眼睛,一看,坏了,已经九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