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瑶瑶?”王良新问道。笔`¥`痴`¥`中`¥`.chi.
“哦,没什么。只不过是难得看见你洗碗。”方瑶瑶回答。
“呵呵,我还以为你想和我说什么。”他说。
“没有。”她眼神闪烁着。
“真的没有吗?”他又问。
她表情有些尴尬地看了看王良新,然后说:“怎么会这么问?”
看她这个样子,王良新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说:“没什么,对了,手套在哪?”
他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手套在哪,就问了一下方瑶瑶。
“水池下的橱柜里。”方瑶瑶对于厨房里的东西可是了如指掌。
听了她的话,王良新打开了橱柜的门,果然就看见手套挂在了橱柜门的内侧上。
“果然在这啊,还真多亏你了。”他笑着说。
“呵呵。”方瑶瑶也陪笑了一下。
“你去休息一会吧。”王良新有对她说。
她稍微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转身便走了。
看着方瑶瑶走了以后,他便将手套戴上,然后慢慢地将手伸进了洗碗剩下的脏水里。
胳膊一大截都进入到脏水中的感觉很不好,而且带着手套很不容易把塞子拔下来。(乡)$(村)$(小)$(说)$(网).xiang-cun-xiao-shuo.高速首发!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脏水放了。
将厨房收拾完以后,他洗了下手。
然后他走到了客厅里,没有看见方瑶瑶,想必已经回到房间里休息去了。
他也走到了卧室里,然后拿起了枕头,对方瑶瑶说:“有什么事了喊我。”
方瑶瑶看了他一眼,脸上有种落寞的表情,嘶哑着嗓子轻声地说了声:“恩。”
今天方瑶瑶的状态好了一些,所以他就又搬回了小卧室去住。
将枕头放在床头上,然后他便脱了衣服,躺在了小卧室的床上。
躺下之后一时也没有睡意,他回想着刚刚在厨房门口方瑶瑶闪烁的眼神,那种慌乱明明就在掩饰着什么。
他就觉得奇怪,死的可是她的亲弟弟,假如真相是方华宇并不是意外死亡,那她怎么忍心还瞒着。
就连他这个做姐夫的,耳畔都会经常回想起,方华宇那轻佻又略带调皮的语调。
难道她这个做姐姐的就能够心安理得吗?
他已经决定了,方华宇究竟是为什么去了天桥,为什么喝酒,他都要弄明白。
还有他想给他的证据,他也一定要拿到手,这件事情他一定要找到真相。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洗漱完以后,见方瑶瑶还没有起床,就直接开着车去了警局。
到了警局以后,他和门口的保安打听了技术科的位置,然后上楼七拐八拐地才找到了一间小屋子。
那里只挂着一个小小的牌子,上面写着技术科。
这个科室的门已经很旧了,想必在这局里,技术科是个不怎么受重视的部门。
他敲了敲技术科的门,里面没有人回应。
“有人在吗?”他又敲了敲,依旧是没有人回答。他想透过门缝看看里面的情况,可是什么也看不见。
“喂!你干嘛的?”这个时候有个路过穿着警服的人问他。
“哦,没怎么,我是来找法医的。”王良新客气地说着。
“他出去执行任务了,你下午再来吧。”那人告诉他。
“哦,好,谢谢你。”王良新说。
说完话那个警察就走了。
王良新目送着他离开。在这个地方,他不自觉地对这里的人敬重起来。
还好,在技术科门外走廊上有一排座椅,他也没什么事,就坐在这里等了。
刚刚坐到椅子上,他的电话就响了。
他掏出电话一看,是吴银月打来的。
“喂?”他说。
“王总,在忙什么呢?方便说话吗?”吴银月的语气里有点兴奋。
“哦,方便,什么事情这么高兴?”他问。
“今天晚上约了庞大的李总最后一次谈判,如果顺利的话,这几天就能签约了。王总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吴银月果然是工作狂人,这么两天的时间,就把原本还不太确定的项目快要搞定了。
他也又一次佩服起了这个女人的能力,说实话,同她在一起的时候,多少还会有些压力的。
他想了想这两天的烦心事,便问:“宋董他们都去吗?”
“去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老人家当然要亲临现场了。”吴银月在电话里回答着。
“哦,你们都去的话,我不去也没有关系吧!这两天我家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晚上恐怕真是去不了。”他拒绝了晚上的谈判。
他原本就不喜欢和公司那个姓宋的接触,再说他现在脑子有点乱,就算去谈判的话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
“哦,那好吧!那是不是连我见面也没空啦?”吴银月在那边用了一种诱惑的语调说着。
王良新笑道:“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好好陪你。”
他终归还是抵挡不了吴银月的热情。
挂上电话以后,王良新坐在椅子上又等了好一会儿。
本来刚刚那个警察告诉他的是让他下午再来,可是他就是想等一等,或者一会儿那个法医就会回来也不一定。
可左等右等也没见着半个人影,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还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