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等于婚姻 第24章 饭后跟我走
作者:春天你好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丁顶心里想着一个问题:凌巧云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那种意思?嘴里却问马魁林:“你怎么这么胆大,不怕董莉不同意,翻过来上法院告你?”

  马魁林“哼”了一声说:“她不会!哪像你那么***?天底下越是扭扭捏捏做作的女人越是喜欢男人的强暴。”

  星期三下午是课,马魁林上午一放学就带着董莉跑得没鬼影了。凌巧云收拾好行囊,挎着包拎着袋,敲开丁顶的门,用一种慈爱关切又带着甜腻的口气和缓而有抑扬地提醒丁顶,下午不要跑远,就在校内外转转,或者到电子室里泡泡,晚上不要出门,千万不能去灯红酒绿的地方溜达,明天见!丁顶心里有一种被女人呵护的激动。

  在住室里躺一会儿,丁顶忽然感觉心里惶惶的,有了一种想女人的冲动,书也看不下去,上网也没了兴趣,决定出去转转。刚到宿舍楼下,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因为人在一楼大厅外,一时没看得清,只觉得声音有些熟。走出大厅,一眼看见是金玉香,刚分到政府办公室当秘书有半年的科大学生,听说是县委某局局长的外甥女。这个金玉香平常在镇政府与丁顶说说笑笑,关系亲密得有点异样,但丁顶绝对想不到她能来这儿找他,他还从没想过他们俩之间能有故事,尽管这个二十二三岁的姑娘长得很美!

  金玉香见到丁顶时笑得满脸通红。

  丁顶让她跟在自己身后往楼梯上爬。二楼以上既没有服务员也听不到其它动静。

  上到六楼以后,金玉香忍不住说:“难怪这里能出领导人才,这么好的学习环境,要不用来读书,就会觉得草木皆兵。”进门后,金玉香随手将外套脱下来,扔在丁顶的床上。金玉香一点想坐的意思也没有,不停地在房间里转悠。那件羊毛衫有些罩不住她了。“这么安静,连只叫的鸟都没有。你们上课时也朗读课吗?”金玉香问话时,一只手伸进羊毛衫里搔了两下,一片雪白的腰身短暂地显露了一下。

  丁顶想起马魁林和董莉在这间屋里做的事,心里强烈地冲动起来。他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盯着金玉香。

  金玉香柔柔地说:“怎么啦?是意想不到我来,还是渴望我来?我可想你了呦!”

  丁顶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看了几眼后,突然一使劲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金玉香一点也没挣扎,“咯咯”的笑声里还飘扬着一股浪劲儿。听任丁顶将自己抱到床上后,在身子里疾风暴雨般完成了一个被征服者实实在在的投降过程。丁顶在情绪达到最高点时,狠狠叫着:“我靠!男人就是离不开女人,女人就是…………好!”两人就像久经配合一样默契,不到十五分钟,便又原模原样地下了床。

  外面仍旧没有动静。但丁顶却是心里惴惴地往金玉香躺的床单上的那块儿地方看了又看,没有他所担心的情况,洁白的床单干干净净的,依然洁白,仅仅有些许的褶皱。

  丁顶调笑说:“玉香!我这样做可是在强暴你呦!”

  金玉香“咯咯”一笑说:“我早想是你的人了,乐意这样,没有点故事也枉费了我专程来省城这一趟!”

  丁顶微微一笑,掏出钱来让金玉香在附近饭店里包个房间住了下来。

  “玉香!你先去定下房间,我随后就到。咱们别一起出校门,这里也我不知道我同室的来不来,也不知道啥时间回来,总之不安全!”

  “咯咯…………丁镇长,馋了?”

  正说话时,走廊上突然有人走过。丁顶心里一惊,脸色顿时变得雪白。金玉香倒是很镇定,淡淡的说:“怕什么,男女之间的事只要不被人在床上当场捉住,就没有人敢瞎说。”丁顶一想也对,索性将门打开,两边看了看,并没有看见人。

  丁顶到了与金玉香约好的饭店,打电话问清了金玉香包住的房间。这一次他们没有像刚才在党校宿舍那里那样急促。一刻钟的生疏期,再加上半个钟头的不适应期刚刚过去,丁顶的神经变得不那么敏感了,他有足够的时间让金玉香一次次地从欲海的高峰跌下来又爬上去,爬上去又跌下来。当丁顶爬下来时,金玉香已经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不停地说她要死了。丁顶在金玉香身边趴下后,一口气睡到下午五点钟才醒过来。金玉香也一直光着身子睡在丁顶身边。丁顶看着金玉香说这一切简直就像做梦。金玉香也觉得自己在做梦,她曾经想过自己在整个镇政府办公室里最有可能的也许只会与丁顶之间产生一段故事,自己也曾有意或无意的做过努力,但又觉得不可能,因为凡是这样的事最忌讳的是吃窝边草。丁顶告诉她如果她没有来这里,自己要不是已经离家近一个月了,这种事真的不会发生。

  两人相互挑逗一阵丁顶又有些意思了,金玉香没有再迎合,她一边劝说丁顶爱惜身子,一边解释说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高潮,可能是充血太厉害,下身有些疼。丁顶想看看,金玉香不让。丁顶朝金玉香的腋下挠了几下,但见她不怎么怕痒,只得转了话题,问了些镇里的情况。

  两人一起吃过晚饭,丁顶说晚上不能再陪她了,“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吧!”

  金玉香一听就生气了:“德行!这就是男人,一发泄完就嫌女人碍事。夜里不陪我也没什么,明天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住两天!”

  丁顶说:“不是这个意思。我在这学习要三个月,镇里这三个月变化不会小,你要是真心为我,就得多替我盯着点,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向我透露。还有,就是抽空去滩口村看看我的村委和火机厂,虽然不属于你管,但是你更容易发现情况。”

  金玉香撇了撇嘴说:“有你的李主任在那精心的呵护着,哪用得着我?”丁顶故作生气地说:“别人都是老牛吃嫩草,难道我会去嚼老草吗?辱没我的情商!郁闷。”

  金玉香迟疑了好久才说:“也行,我今晚就回去,明天早上赶早到家,过几天我再来。”

  丁顶说:“不行,没有我的电话你不能再来了。”

  金玉香跺脚说:“怎么?你将我的胃口吊起来了,又想让我活活饿死呀?”

  丁顶说:“呵呵,是这样,我的劲头你也尝到了,你一来,我就像过年一样。你想想若是天天过年,人怎么能吃得消!”

  收拾好东西后,二人就下楼去退房,刚到楼梯口,丁顶忽地又退回了房间。金玉香站在原地没动,片刻后,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顺着楼梯口一溜小跑地上来,男人擦着金玉香的肩膀走到隔壁房间门口,一个女人露出半张脸,将男人迎进屋里,外面又恢复了安静。金玉香小声将丁顶叫出来。金玉香问是不是碰到同学了,丁顶笑而不语。金玉香说其实用不着这么小心,大家都是彼此彼此,看见了也等于没看见。

  接了水秀的电话后,丁顶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愧疚,飘来飘去、飘来飘去……

  半夜时马魁林才回房间,丁顶已经睡了一觉。问起来马魁林也不隐瞒:昨晚请了该校的一个姓熊的副校长去洗桑拿。丁顶好奇地问那副校长洗了桑拿没有。惹得马魁林笑话他实在是一个从山旮旯里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土得掉渣的,笤里吧唧的乡镇干部。

  被马魁林取笑了一阵子后,丁顶并没有生气,只是心里却另有一份不安:他听凌巧云说过,这个党校的上层内部矛盾重重,有那么两三个副校长一直在惦记校长的位子,想法子扳倒校长。其中就包括这个姓熊的。马魁林与姓熊的靠拢,校长会不会在意?还有就是,马魁林与董莉的事在学校几乎是半公开的,有点太过胆大妄为了,早晚会出事!据说董莉的男朋友在省委某厅工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又到了星期五的晚上,学员们大聚餐的日子。丁顶去的早了一点,找了个靠里的位子,嚼着口香糖坐了下来。好一会儿才见马魁林、董莉、凌巧云等陆续到场。

  “丁顶,丁顶?你在哪儿?”凌巧云进门就喊道,她也不找不看,只用嘴巴喊,其实她也不知道丁顶到了没,这么做只是想表现点什么。

  丁顶忙大声答应:“我在这儿。”

  凌巧云进来没多久,大家也都进来了。乱了一阵后,马魁林开始守着董莉拿凌巧云开玩笑。也许是凌巧云心有所想吧,今天她看丁顶的眼神特别亮,一汪汪的水在丁顶身上不停地流动着。

  “也不等我!自己先跑来了。给我剥个口香糖,不然我饶不了你。咯咯………”凌巧云一点也不怕同学们看到开她玩笑,而且别人说得起劲时,她也很配合的装作暧昧地靠在丁顶的肩上。丁顶这时也有点兴奋,凌巧云任凭马魁林等人冲自己说着调笑的话,居然听得很惬意。吃饭时,丁顶有意贴着凌巧云坐,凌巧云悄悄将一只手搁在丁顶的大腿上,丁顶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放到她小巧的手上。轻轻一握之际,一股混沌的热流立即在丁顶心里打了个旋儿,他感到自己的眼睛像通了电的灯泡那样亮了,赶紧垂下眼帘。本来丁顶只是想将凌巧云的手挪开,没料到自己的手竟被黏上了。凌巧云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动了一下。如是者三,丁顶感觉出了不寻常,静静地感觉了一下,她竟是在他手心里写字:“饭后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