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的灯笼在刺骨的晚风中摇曳着。

　　“韩伯，来两个肉包子，今天的可还新鲜？”一个四十多五十岁的女人站在摊子前，脸色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加的苍白，嘴唇却鲜红的吓人。从嗓子里发出的上声音冰冷而尖锐。

　　一个老人从蒸炉下抬起头来，脸上堆满了皱纹，两个眼球突出，仿佛只是贴上去的。他突然对女人笑了起来。“姚婶啊，刚喝完东西也不擦擦嘴巴？今天的还算是新鲜的，不然怎么对得起你们这些老顾客。”

　　他们对视了两眼，不约而同笑了起来。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姚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擦了一下嘴巴，红色印在了手帕上，她的嘴唇变得和她的脸色一样的苍白。老人从蒸炉中抓起了两个包子。装袋时，一根已经被蒸烂的手指从中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