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她来说很重要,不是吗?
四句诗句如此拼凑一起,必然有四句都且有联系。
既然不是完整的、也不是应该存在的诗句,那么,也不该用正常的思维去想了。
拼凑、连接……
难道是藏头诗?
夜浅雅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念,未必然此诗即乃藏头诗?
她撇撇嘴,略翘起眉头,一双星眸闪着微光,若是藏头诗,那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她还在地球上时,就因兴趣使然,曾一段时间沉醉于诗赋词句,有时竟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而这藏头诗她也曾接触了一番,当然也去鉴赏过。
这藏头诗不过是将不可直说的话委婉的表露于诗句之中,多藏头、藏尾、递进罢了。
夜浅雅也是抱着尝试尝试的心态吧,开始了对这一首诗拆解。
“血虫化为疠,会解如来意。时节思家夜,隐豹深愁雨。”
20个字,四句诗句,按常理来讲,破译出来也不会太过困难。
藏头或藏尾她仅需粗略一看便可的丢去,毕竟这8个字既不能组词也不能连句。既然这样,那这重点就在于递进了。
递进通常分两种,一是句意的推进,其二为字词之间的递进。
夜浅雅倒是没有继续看着这幅书卷,她缓缓的背过了身子。
“老头?老头!”夜浅雅横叉着腰,俨然一副“我不高兴”的样,“你人哪儿去了?赶快过来,给我看看这诗。”
听到这不够礼貌话,刚才自称魂者的老爷爷倒也没有生气,他眯着眼睛,用着那不长的腿眨眼间就到了夜浅雅的跟前。
他站在那里,胡子连着腮帮一齐还在晃动着,终于,他轻轻嗔怪到:“叫什么呢,叫我什么呢,什么老头,老头的,真是没大没小!”
接着又径直越过夜浅雅,到了呈放书卷的木桌前道:“以你的辈分,可的叫我祖爷爷了”。道完,他那山羊胡须似又飘了起来。
“得了吧,什么祖爷爷呢,别说这说那的,这当务之急还是快看看这五言律诗吧。”夜浅雅也转过身来,往前迈了一步,与那祖爷爷更靠近了些。
“如今不肯叫,以后未必还叫得了,哎。罢了罢了。”祖爷爷的这一句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自怨自艾。当然,他的眼睛早已直直的看向那诗句。
也不知夜浅雅是否听见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反正,她是没有应声。
“此诗有别意,是吧?”夜浅雅这话轻飘飘的,似问又似答。
“你心中不是已有判断了吗?又何必多此一问。”祖爷爷的淡淡的笑了笑,看向她的眼神也亮了亮。
她一时住了声,神情有些呆滞。对呀!自己明明早就明白了呀!
祖爷爷见她这幅模样,或许也是清楚她还未反应过来吧,又缓缓补充了句:“其实就照你想的做即可。”
“好,好,好!”夜浅雅也马上回过神来,连连说了几个好。接着便邀祖爷爷一同坐下来,由她将藏头诗一说详细介绍一番。
良久,二人终于将之解译出来,果真如浅雅所想,就是字词递进的那一种藏头诗。
首联的第一个字,颔联的第二个字,颈联的第三个字和尾联的第四个字。说来这藏头诗的这般“藏”法倒也简单,竟然就是由那诗句的第一个字开始画一条斜线下来。
血解思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