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当晚尽兴而散。
次日,韩伯龙刚刚起来在山后散步,忽而却听人大喊一声:“哥哥!”
韩伯龙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却是阮小五,笑道:“小五你嗓门恁般的大,吓杀我也!”
阮小五道:“哥哥,却是我训练那些水军惯了,嗓门都高了些个!”
韩伯龙想了想,道:“对了,我委托你们阮氏三雄训练的水兵目前怎样了?”
阮小五笑道:“哥哥,我此来正是想带恁去看看我们三阮训练出的梁山泊水军!”
阮小五遂带领韩伯龙来到水泊旁,只见水面之上,几十架由民船改造的船舶,各有些人在船上站立,皆是二三十岁上下的精壮喽啰兵,也不乏有日前那石碣村精壮村民的身影,阮小二仍兀自操练人马哩。
阮小五道:“二哥,哥哥来了,小七却在何处?”
阮小二笑道:“谁知道!约莫是昨天喝高了,还在酣睡哩!”
阮小五摇摇头,无奈道:“真个不成体统!哥哥恁等一等,我马上去叫小七来!”
韩伯龙笑道:“不必了,小七昨日与石将军斗酒,今日便叫他休息一番罢!”
阮小二、阮小五遂操练起水军。韩伯龙审视一番后,真个是训练有素。
“阮氏三雄上梁山不久,便训练了如此一支水军,端的是训练有方!”韩伯龙兴奋道,“可是却不能恁般便了了事,我梁山泊以水为屏障,有八百里水泊的天险,以后你们哥儿仨还要多多练就些水上军队!”
阮小二抱拳道:“哥哥恁放心,我们必定尽心竭力!”
“有朝一日,我们三阮必然训练出千万水军来!”阮小五也道。
韩伯龙大笑道:“好啊,有阮氏三雄在,我梁山水军无忧矣!”
阮氏兄弟继续操练山寨之中水军暂且不表,单说韩伯龙回到山寨之中,旱地忽律朱贵早已在聚义厅中等候了。
“朱贵贤弟?”韩伯龙道,“对了,正好问你,梁山泊西山酒店人手可曾选好?”
原来,韩伯龙辞别梁山众位好汉前去野猪林搭救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之前,曾经还托付过旱地忽律朱贵选几名精明喽啰前去主持即将竣工的梁山泊西山酒店事宜,今日见了朱贵,韩伯龙刚好想起了此事。
朱贵见说道:“哥哥,不瞒恁说,山寨中精明强干的喽啰不少,却没有一个能够主持大局。小弟是沂州沂水县人,现在一个兄弟唤做笑面虎朱富,在县里西门外开着个酒店。县里还有个都头唤作青眼虎李云,端的铁面无私,为人甚是忠直,也精通武艺,日常时最是爱惜我那兄弟,常常教他武艺。小弟此次前来,便想写封书信教他也前来聚义,正好可以管理西山酒店。”
若是朱贵不说,韩伯龙都差一点忘了,朱贵还有个嫡亲兄弟朱富,也是开酒店,亦会些武艺,有他在,何愁西山酒店没有甚么人来主持!
韩伯龙兴奋道:“若是能请朱富贤弟来,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若他愿意上山来主持西山酒店,我韩伯龙必然许诺朱富贤弟一把交椅!”
朱贵笑道:“哥哥既然恁般说,那小弟我便写封书信,去唤我那兄弟前来聚义!”
韩伯龙道:“那便劳烦朱贵贤弟写封书信,我亲自下山走一趟,去访朱富贤弟。”
作为穿越者,韩伯龙一方面认为梁山目前人才难得,若是条件允许,最好亲自去请;另一方面,他还要在路途之上多多结交些江湖豪杰,最好还能劝其入伙,壮大梁山。
朱贵劝道:“哥哥刚刚回山不久,应该先修整一番。”
韩伯龙坚持己见,朱贵也意识到了韩伯龙求贤若渴,与他对自己、对梁山酒店的重视,当下便道:“既然如此,哥哥便多带几名喽啰明日启程罢。”
韩伯龙遂答应了朱贵。
次日,韩伯龙仅带了石将军石勇一人下山,二人扮作一对主仆,各提朴刀,启程赶路。
两人在路上也不着急赶路,行了大概两三日左右,一路之上无事,到得沂州沂水县界。
二人一同来西门外近村一个酒店内,拣两把椅子坐了,只见一位酒保便走近前来,问道:“上下,打几角酒?要甚么肉食下酒,或猪肉、羊肉?”
韩伯龙要了些羊肉下酒,与石勇吃喝,却好似无意一般问那酒保道:“借问此处可又个好汉名叫朱富的么?”
酒保一愣,道:“上下,恁说的朱富正是本店中的掌柜!”
韩伯龙道:“小人请求见朱掌柜一面,现有他兄弟朱贵一封家书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