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转身,猝不及防的和郝剑撞了个面对面!
如果不是郝剑及时停下脚步,很有可能他会和“蚂蚱”撞在一起。看最新章节就上网【】
十几秒前,郝剑循着丁柔的声音找进了这间房间,看着床上被绑成“大”字型的丁柔,他的血性以及愤怒被一同激发了出来。
未等“蚂蚱”开口说一句话,郝剑的右手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他的脸上。
大剂量的“定魂粉”早已涂抹在了郝剑的右手掌上,它们能在十分之一妙内依靠人的呼吸系统麻痹中枢神经,让吸入它的人成为“雕塑”。
“洞房花烛夜,春宵千金时!柔柔,放心好了,我有经验,会很温柔的对你的,一定让你爽翻天!哈哈哈,对了,你应该还是初女吧?可惜了,要是你肯配合,穿着我准备好的空姐服装和丝袜,那玩起来才够味呢!”
唐小兵激动的浑身颤抖,眼前的丁柔在他眼里就像是一件完美的瓷器,他爬上床,撅着屁古,一双魔爪向着丁柔的胸前事业线抓去。
“瘪犊子的玩意儿,俺给你来点儿够味的!”
郝剑气的瞪眼吹须,左手拿着的小药瓶提起,将里面剩余的全部“麻仙”水一股脑儿的都倒在了唐小兵高高撅起的屁古上。网.136zw.>
药水儿迅速浸透了他的裤子,和他屁古上的皮肤亲密接触。
“哎哟!尼玛,咋回事儿,屁古,我的屁古?!”
眼看着唐小兵的双爪已经要挨着丁柔那饱满的事业线了,可就在这时,他的屁古上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疼,情急之下,他下意识的转身,并且双手背向身后捂住了屁古。
“郝剑?”唐小兵瞪着眼睛:“你用硫酸烧我屁古?你好歹毒呀,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我特么的和你拼了!”
唐小兵抬腿就要去踹郝剑。
只不过郝剑早有准备,看着唐小兵的腿刚刚抬起,他的右脚早就狠狠的踹了上去!
正中唐小兵的小腿。
“咔嚓”一声细微的响,那应该是骨折的声音。
山里娃没什么华丽丽炫彩的手脚功夫,但整天在山路上奔波,锻炼的有些脚劲儿,一脚下去踹折了唐小兵的小腿儿倒也正常。
那种骨折的疼痛对于一向养尊处优的唐小兵来说,简直就是突然坠入到了十八层地狱里的感觉:“哎哟!尼玛你踹断我的腿了!你有种……”
后面的话被呻唤声代替,他抱着腿开始在地上打滚,无奈屁古上一样也疼的要紧,根本不能沾地,他于是又惨叫一声,翻身趴在了地上。看最新章节就上网【】
更要命的是体内椿药药效此时全面发作,他的小腹下挺立,这般一趴,那玩意儿杵到了地面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柔柔姐,你咋被绑在这儿了呢?你看,多危险,要是俺晚来了一步,你可就要吃大亏了呢!”
一个箭步迈到床边,郝剑伸手替丁柔解开捆着她手脚的绳索。
“咦?柔柔姐,你脸色咋这红呢?哎哟,你身上好烫!生病了?吓得吧?这些瘪犊子的玩意儿,一定没少折腾你。”
郝剑在给她解开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的时候触碰到了她的皮肤,感觉一阵灼热。
而丁柔的粉脸,此刻更是妩媚赤红。
和唐小兵一样,她体内的椿药也正在发挥药力,此时此刻,她已经意乱情迷,原本坚定的意志只剩下了模糊的浴望意识。
她忽然一把将郝剑抱住:“哦,哦,快,快,帮帮我,帮帮我,我需要你!”
丁柔的嘴里语无伦次梦呓一般的嚷嚷着,话语含糊不清。
“呃?这,这,柔柔姐你这是……别,别,嘿嘿,痒痒……你抱的俺好痒。”
被丁柔突然一把抱住,郝剑顿时手足无措。事实上,这样的情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但没想到会这般突然毫无征兆的到来。
丁柔抑制不住爆发的情感,像是一只发青的小母鹿,抱着郝剑就扳倒在了软绵绵的床上,随即她翻身坐在了郝剑身上,伸手就去解他腰间的皮带:“给我,给我,我要,快!”
她媚眼如丝,粉脸赤红,手忙脚乱的动着。
郝剑大感诧异,此时完全被惊呆,木纳的躺着,任凭她动作。
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她起伏的饱满事业线以及纤细的腰肢,能感受到她跨坐在他小腹下带来的那种激荡感觉。
突然,一双胳膊从丁柔身后将她环住,唐小兵的大脸从她身后伸出,张嘴就朝着丁柔的小嘴儿伸了过去:“女人,女人,给我女人,老子快憋爆炸了!”
他紧紧的搂抱着丁柔的身体,嘴里疯狂的嚷嚷着——药的作用在他体内充分发挥,他被烧的忘乎所以,甚至连身上的疼痛都不顾,完全成了一只只想着异性的野兽。
郝剑稀里糊涂的原本正准备闭着眼睛享受丁柔的激清,突然看见唐小兵那张狰狞的脸,而且唐小兵居然还抱住了丁柔,要把丁柔给从他身上拖下去!
“瘪犊子的玩意儿,你咋就这么欠儿蹬呢?咋都这样了还不消停?”
郝剑一骨碌坐起来,伸手一拳砸在唐小兵的脸上,然后使劲儿掰开他抱着丁柔的手,又是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唐小兵这才滚下床去,在地上翻滚起来。
“郝剑,郝剑,快,快帮我解毒,我喝了椿药酒!”
丁柔浑身发抖,眼巴巴的看着郝剑,眼神里满是欲望,伸手又抱住了郝剑的大腿。
刚刚,看着两个男人在她面前打斗,她突然有了一丝清醒的意识,于是语无伦次的向郝剑求救。
只是,这一丝清醒的意识稍纵即逝,她的思维和身体立马又被炽烈的那种浴望所淹没。
“啥玩意儿?你喝了椿药酒?”郝剑惊愣一下,再看丁柔此刻的表现,他瞬间明白了过来。
椿药对于郝剑来说并不陌生,是他“用毒术”中的一个分支。如果不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让他被“福利”冲击的头晕目眩,他早就应该看得出来,丁柔和唐小兵都是中了椿药毒的表现。
他习惯性的伸开手掌拍在自己脑门子上,然后压着头皮使劲儿的向后捋了捋头发,嘴里嘟囔道:“唬啊!俺是真唬!俺咋能趁人之危呢?柔柔姐纯洁的像是野百合花,咋可能做出这种事儿呢?唉呀妈呀,差点儿就做出对不起良心的事儿了!”
他急忙伸手捏住丁柔的手腕,将缠在他大腿上的她推开,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