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罢了,你有什么话说?”王拱辰不耐。
丁晋正se道:“下官以为,无忌公子给自己的斗鸡取名都尉,并无任何不妥,晋尚认为这不但没有轻辱朝廷官爵的意思,反而是对折冲都尉孙大人进行了大大的颂扬。”
王拱辰听得有些惊异,好奇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且讲来?”
丁晋赶忙恭敬地躬躬身,施礼道:“望王大人耐心听下官说完,如果大人仍不解气,下官甘愿受任何责罚。”
李翱急声道:“丁大人,这里无你事,你且快快退下。”
丁晋微笑着给了他个“无妨”的表情,然后恭敬地看向王拱辰。王拱辰又哼了一声,道:“好,我看你能说出什么道理来。”
丁晋暗中松了口气,开口道:“下官不才,自小亦尝学习经术,曾闻孔圣人说:鸡有五德:头戴冠者,也;足傅距者,武也;敌在前敢斗者,勇也;见食相呼者,仁也;守夜不失时者,信也。鸡所具备的这五种德行,晋认为都尉孙大人和王大人也同样具备无缺。下官虽然继任平遥主簿未久,但也侧闻孙、王两位大人仁勇兼备,jing诚慎独,为全军将士中的楷模。那么,请让鸡中雄者,冠以都尉之号,借两位大人之势涨其威风,大杀四方,扬我汾州折冲府之虎虎威名,又有何不妥?”
旁边的李无忌闻言,心里暗暗吃惊,想不到丁大人竟然嘴皮子这么厉害,想当初我给自己的鸡取名的时候,哪里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道理,可是他竟能这样颠倒黑白,而且他的话中既对鸡称颂有加,又对孙归颇多赞誉,更妙得是连王拱辰也捎带上美言一顿,就算王拱辰想怪罪他,恐怕也一时难以翻脸,也不好意思翻脸。
王拱辰沉默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虽说圣人之言不会有误,可是,这似乎感觉终究有些不妥。”他有些犹疑了。
丁晋坚定地说:“毫无不妥,王大人应该知道,圣人最钟爱的弟子之一子路少时就曾头顶公鸡之冠,以示武勇。孔子还曾称赞他说:道不行,乘槎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王大人身为国之利器,乃是天子四方征战、树立雄威的强大依仗,不正需要像公鸡一样武勇威风?下官以为,无忌将自己善斗的公鸡命名为都尉,正是应合了圣人之言,天子之意”
丁晋的高帽子已经扯到了圣人、朝廷、天子,他再大胆,也无法反驳其言。再次沉默片刻,王拱辰自言自语地说:“也许我错怪人了。。。,可是此事总要谨慎处置。。。。某还需回禀我家大人。。。
旁边,李翱闻言,脸上立马露出惊喜的神se,忙拱手道:“大人所虑甚是,这便请大人入内室一谈,你我谨慎处置。”
“入内室”不过是场面话,其实就是寻个隐秘的地方,行贿和受贿,王拱辰就有“花差花差”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在路上只听得告状之人片言只语,便巴巴地改道而来平遥县。起先,他y认真行事,不过是被无忌激怒,面子上无法下台而已。
这时,听闻李翱“低头”的话语,于是点了点头笑道:“很好,仓促之间的确很难做出决定,那就劳烦李大人了,容我等在县署歇息片刻。至于无忌公子嘛,暂时先委屈一下,就呆在县署中不得离开,可好?”
无忌险脱大难,又得王拱辰笑脸相对,哪还敢说其他,惊喜地点点头,“委屈”地留在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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