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可是非常严酷地。”
“回大人。此案证据确凿,属下所讲一切属实,如果大人不信。可派遣人员立即前往裕县核查。”索秀玉不卑不亢地道。
袁颂不敢看他理直气壮地眼神,低下头故作思考。半响,才装模作样地道:“既然丁县令已经查明无误,那应该是确凿无疑的。”
索秀玉大声道:“那么属下大胆请求大人上报朝廷此事。孙回虽死,余党未清,丁大人极为担心其同党会趁机作乱,而丁大人又认为自己乃负罪之人,正值此时危机之时,虽暂勉为担当重任,但不可持久,所以急切盼望袁大人能向朝廷尽快禀明此事,并为裕县做主,丁大人认为最好是袁大人能亲自到裕县署坐镇处理,以慑服宵小不轨之辈。”
袁颂闻言,失态地急忙摆手道:“胡闹,胡闹,官身为一州之长,负责全州安危,岂可为一县之事不顾大局?你回去后可转达官之意,让丁晋放心处理事务,朝廷对他刑毙孙回之事一ri没有处置,他便是名正言顺的裕县令,所以不须有任何顾虑,官对他全力。”
胡闹,让我去坐镇收那堆烂摊子,以为官是傻子白痴吗?现在最佳的办法便是坐观不动,丁晋这个菜鸟闯下如此滔天大祸,你就自己去想办法擦屁股去吧,官恕不奉陪。
袁颂心中想得美,却没想到索秀玉等得便是他这一句话,按理,虽然朝廷还没收到消息,也就无从处置丁晋,但袁颂作为负责监督的上司,也拥有一定地权宜处置权,即使不能罢免丁晋,但如果他要派遣几名手下去裕县指手画脚,不免妨碍了丁晋地布置准备,对他们应付朝廷随后地审查处理,是非常不妙的。
袁颂的胆小和不作为xing格,无声无息中便落入了丁晋和索秀玉地陷阱中,看到计划已经成功,索秀玉灵活地不在此事上纠缠,话锋一转,将话题移到请求袁颂尽快向朝廷汇报方面。
袁颂是个货真价实的庸官,推脱和打官腔便是庸官地特征之一,不过也怪索秀玉带来的消息实在是太为震撼人心,到现在袁颂的神智都没有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完全清醒过来,所以面对索秀玉的请求,袁颂只是一个劲推脱和敷衍,并不想立刻写就公送朝廷,而是准备一会休息整理下思路,看看自己在此事中该抱何等立场、该如何谨慎行事,这些方方面面都想通了,再做打算。
索秀玉当然不可能让他拖延,即便袁颂只需要很短的时间思考,他也耽误不起,而按照朝廷律法,涉及到属下向上司汇报重大之事的情况,属下有权利参与讨论,并可以要求上司马上向朝廷汇报此事,这是为了防止有些官员截留重大事情的徇私罪行而做出的防范。
这样的规定,使得袁颂无法用自己上官的威严来慑服喝退索秀玉,而索秀玉的不断纠缠和咄咄逼人,让袁颂更加头昏脑胀,索秀玉也是豁出去了,此事不成,就有可能危害到自身,他现在也无法顾忌是否会惹恼袁颂这个顶头上司。
面对推脱犹豫的袁颂,索秀玉语气越来越严厉,最后甚至上纲上线地道:县尉孙回这件案子很大可能涉及到谋逆,大人执意不尽快向朝廷汇报此事,如果以后出了什么事,只怕谁都担当不起,而大人你延误上报的责罚只怕更重。
庸官的另一个特征便是胆小怕事,袁颂执意要考虑清楚再上报的原因也是怕惹下政敌、怕担干系,现在索秀玉话语中已隐隐透露出威胁,如果真是谋逆,那么以后朝廷追究下来,他们便会将延误上报的责任推给自己,而自己也避无可避,那么到时候所担的责任肯定更重。袁颂一时间也顾不上气恼索秀玉“不敬”的语气,慌乱地权衡起孰轻孰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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