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明白这点,官今天一番口水便是没有白费,以后遇到这种事,不仅要用脑子想办法解决问题,还要多花花心思,理清事情背后的那些乱七八糟勾当。”
丁晋很感激,也很是意外,铁良臣为何一改初态,对自己如此苦口婆心呢?
铁良臣看出了丁晋的疑虑,笑笑道:“不必疑惑,先前官乃是办案之身,自然要和你这嫌犯划清分明,现在案情大白,咱们当然要叙叙旧了。”
“叙旧?”丁晋回想了半天,确定自己此前,根不认识这位黑面御史。
“黄檗老贼认识乎?”铁良臣黑脸上泛起忍俊不禁的笑容,逗趣道。
这下,丁晋明白了,原来这位是故人的故人啊,忙笑着问道:“不知铁大人被那老和尚骗过几坛酒去?”
铁良臣故作气恼道:“不提也罢,提了就火大,那老秃贼太也可恶,前些ri子竟趁我上朝之时,偷偷将府上收藏的十八年老白干喝了个一干二尽,他倒也知道带酒无法出府,却想出了这么个混蛋办法。待得我回府时,现老和尚醉倒在酒窖中,醉的人生不省,也顾不上兴师问罪,急忙请了华名医来为他救治。哼哼,要不是秃和尚还欠我几顿酒钱未给,就让他直接醉死好了。”
“哈哈。。。。”丁晋未听完便已大笑出声,铁良臣形象的描述,活脱脱就似那老和尚站在两人面前挤眉弄眼,想着一肚子歪主意。丁晋辛苦地忍住笑道:“不知老和尚现在何处,不会又云游四方讨要美酒去了吧?”
“老秃驴年纪大了,动极思静,这半年一直在京城青龙寺修养,在我动身前,他再三嘱咐我来,他对你的人品倒是信得过。”铁良臣悠悠道。
丁晋想起黄檗禅师的音容笑貌,不禁甚是怀念,又听闻他嘱咐铁良臣的话,那肯定便是想让铁良臣对自己照顾一些,官场之中,哪来得秉公处理,许多看似公正的事情,大多也不过是双方利益达成一致,你好我也好的结果而已。
老和尚能想到帮助自己,丁晋觉得心理暖暖的,他便是这样一个矛盾之人,有时候冷酷无情,有时候却又非常讲究情义,不管老和尚的话对铁良臣有没有作用,他毕竟有这番心意,丁晋非常感激。
“铁大人今ri找我来的目的肯定不只是为说这么些话,大人,我希望你能明言,如果丁晋猜得不错,案子肯定是有了结论,不管结果是糟糕还是侥幸,我希望知道实情。”两人沉默片刻后,丁晋问道。
铁良臣黑脸上笑容消失,换上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似乎不忍说出来,又或者是在思考什么,半响,才沉声道:“你可知悉马致远这个人?”
“马致远?”丁晋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他的记忆力一直很人,想了想还是不敢确定地道:“是裕县那位弃官失踪的马县丞?”
“正是!”铁良臣习惯xing地整整官帽,笑道:“你觉得这位马大人去了哪里?”
丁晋心想,我怎么知道马致远去了哪里,我要能知道的话,朝廷不早就将他缉拿归案了?
“怎么,不知?”铁良臣似乎存心要吊丁晋胃口,神秘地笑道:“这个人可是和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呀,而且他的去处,还决定着你的前程命运。说来,你该好好感谢这位马大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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