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画将昏迷的凰琼离抱上了床榻,她有些纠结的托着下巴端详了好一阵子,实在无从下手。
她脱了鞋,爬上了床,从里衣里拿出自己的绢帕,她俯身将他扶起,用绢帕将他的双眸给蒙住。
“呼……”她呼了一口气,这么一来他就算清醒,也看不清她的面容,逃跑也能容易点。
她又折身去将床幔放下,开始颤着手解自己的衣扣子。说实话,她做了四十六年的人还真没干过这档事。
难免有些紧张,有些无措,有些羞涩,有些心跳加速。
但一想到他会死,也只能狠狠心,脱了!
入眼的是白色的白菱,一层又一层的将胸给围的严严实实,这么做的原因,不用猜也知道是为了让人看不出她是女儿身。
她又将一层层的白菱给解散,拿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给裹住。接下来,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她伸出细白的手,颤抖着手去解他绑在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挑,瞬间红袍微敞,露出他骨骼分明的精致锁骨……
叶画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这肤质也太好些了吧!这锁骨简直美伦无比,仿佛是精准测量过的,一丝余肉都没有。
她看的有些入神,心跳已经失了频率。美色诱·人,叶画是个正常的人,她又故作矫情的闭上眼,解开了他的亵·衣。
肤质很白皙,却不显的瘦肉,反观他身骨很健朗有致。她忍不住的伸手去摸。然而……
下一刻两人变了位置,叶画被扑倒在床上,而压在她身上的却是凰琼离。
叶画一囧,脸一热,嘴也不利索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别冲动,我,我只是……我没有,我没有要对你做什么,真的!我只是,只是!只是,脱,了你衣服。”
叶画越说越囧,到最后越发的没有底气。
凰琼离脑袋是迷糊的,他只知道自己再不将身上的寒毒给驱散走,他就会死。他看不见身下的人是谁,也听不真切这声音是谁。他伸手摸向她的手腕,靠着脉搏摸出了性别,是个女人。
他走了?也对,想必是看他死了,怕惹祸上身溜了吧!
“你不是苼月?是魅临时找来的?”凰琼离迟疑的问道,她身上的味道很清淡,不似苼月身上的魅香。
叶画有些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她不是苼月。
而凰琼离自动理解成了‘她是魅临时找来的药引’。
他蹙了蹙眉,他没了内力,不能向以往一样,将身上的寒毒渡到女子的身上,而是用男女交融之法。
他从未跟女子做过床榻之事,只因年幼时父亲告诉他说只有娶进家门的女人才是妻,要给予妻子足够的真诚与忠贞。
如今他却要因解毒而与不认识的女子结合,这是多么不幸的事。
可他必须活着!
他伸手扯开她牢牢抓住的被子,无奈的说道:“今夜委屈你了,我会给你该有的名分。”
叶画又是一愣,额!他好像很勉强的样子,这让她情何以堪。
“办事吧!快点结束,我也可以快点离开……”叶画回过神,负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