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那吧，你这样子怎么爬二铺。”秦江一想到她都能把手机从二铺上掉下来真怕她把自己掉下来。程牧兮倒也乖乖的点点头。

　　回去的一路上程牧兮偎在座位上睡着了，下了车倒是清醒了，可秦江就是觉得她见了沈琪之后就开始沉默。

　　“喝点水。”秦江递给她一杯水，水里还加了两片柠檬。程牧兮接过柠檬水捧着也不喝，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愣着神，“牧牧，你怎么了？之前不还好好的吗？沈琪和你说什么了？”

　　程牧兮摇摇头，秦江见她不说话，自己也不好打电话给黎含允去问，只好坐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程牧兮头靠在他肩上，慢慢地喝起水来。隔了好久才说，“秦江，我是不是应该穿成那些人那样？”

　　“那些人？”

　　“就是那个沈琪她们那样。”程牧兮略往外挪了挪，抬头望着他。

　　秦江觉得有点奇怪，她一直穿成这样，自己早就习惯了，何况当初也就是因为她穿的这样的素净，才会注意的。

　　“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问？”

　　程牧兮眉头微蹙，眼神里透出淡淡的忧伤，“秦江，我是不是很给你丢脸，穿成这样去静那么好的地方？”

　　秦江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小丫头是看别人都穿着礼服或者套装，自己穿成这样子觉得不自在了，他的小丫头竟然开始替他考虑了。

　　“牧牧，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啊，简单干净，而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啊，你要是真穿的那样妖艳妩媚的话，我可能还真有点受不了。至于什么丢不丢人的事，哪跟哪啊，我的小丫头最漂亮了！”说着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程牧兮愣愣的，倒是第一次听他说喜欢自己穿成这样。

　　“那，那秦江，我一直都没问过，你喜欢我什么？”小丫头的样子多少有点紧张，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秦江见了就故意逗她，装作使劲想又想不出的样子，还唉声叹气的，果然不一会程牧兮就坐不住了，冷了脸，从沙发上起来，径直往主卧里走。

　　“好了，好了，不闹了，”秦江把她拉回到沙发上，很认真地看着她，“牧牧，你要说喜欢你什么，我真说不好，可是，我觉得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喜欢你。能说出来的喜欢都不是真正的喜欢，不是吗？”

　　程牧兮定了一会，轻轻的点点头，要是自己被问这样的问题也答不出来啊，喜欢什么？连同他的坏脾气都很喜欢啊，就是没有不喜欢啊。

　　秦江看着她的样子略有失神，喝过红酒的脸，红扑扑的像两个大苹果，现在想着问题，两只大眼睛微垂，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挺挺的小鼻子，和那张透着红的小嘴竟是这样的诱惑。秦江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压一压心里的燥热，可是越是压着就越热，偏这个时候程牧兮像是还没想明白似的，背对着靠在他身上，秦江觉得他有点忍不住了。

　　“牧牧，你先进去睡觉好不好？”秦江从沙发上起来，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趁着还能忍住先把她支走。

　　程牧兮刚刚安慰了自己因为衣着而受伤的心，又想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所谓为什么是根本没有准确答案的，而且没有准确答案却又更说明了这种倾慕的真实，忽的听到秦江让她去睡觉，可是她现在很精神啊。疑惑地转过身去，看着身后的人，“我不困啊，你困了？”

　　秦江想说你赶紧走吧，最好锁上门，我不是困，是想吃人！可是这小丫头就这么忽闪着大眼睛说，“那你先去睡吧！”

　　秦江觉得血一下子都冲到脑子里了。

　　“牧牧。”

　　“恩？”大眼睛继续忽闪，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秦江慢慢俯下身，一只手撑着沙发，一只手勾住程牧兮的后脑勺，低头轻轻的吻上那诱惑的小嘴，温热的柔软，程牧兮木讷地愣了一会，随即很配合的回应他，她随便的一点回应总是可以让秦江觉得很满足，伸手把她从沙发里拉起来，箍进怀里。

　　“牧牧，你爱我吗？”秦江含着她的唇，蛊惑却又坚定地问着，程牧兮的心慢慢柔软起来，两个人的呼吸在咫尺间交缠。

　　轻轻的点头。

　　一个简单的动作足以可以摧毁秦江所有的意志，他的吻顺势而下，轻柔地落在她纤长的脖颈上，慢慢地轻吮，绽放出绚丽的梅花，手轻轻挑开她胸前的衬衫扣子，露出雪白的双峰，程牧兮的白耀的秦江更加燥热难耐，动作也变得急切起来，随即吻在高耸的浑圆上。

　　陌生的酥麻感过电一样传遍全身，程牧兮身子一抖，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只一点点的远离，秦江却登时感知，也立即明白她害怕了，赶紧裹住她衣服搂进怀里。轻声哄着，“牧牧，我不好，我不好。”

　　程牧兮靠在他胸前，能够听到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两个人心贴的这样的近，跳动的声音互扰，纠缠，他竟是这样在乎自己的感受。

　　程牧兮扬起头，踮起脚去吻秦江，笨拙可是急切，秦江轻轻拉开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只是淡淡地微笑不语，眼里的光便是他最想要的星光般灿烂。两只小手去解他的衬衫，刚解开一个扣子，手就被按住了，秦江难以置信地问，“牧牧，你真的愿意？”

　　秦江看到程牧兮的大眼睛弯成两道月牙，晶莹的目光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此刻，他似乎有了那个问题的答案，他喜欢的是她眼中这份被深深藏起的星光。

　　一把把她拦腰抱起，快步走进卧室，轻轻放到床上，自己慢慢的压上去。

　　“牧牧，会疼，你怕不怕？”秦江在程牧兮耳边轻轻说，热气打在她耳朵上，程牧兮觉得痒痒，却也暖暖的，暖的她沉醉，轻轻的嗯了一声。秦江不觉失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舔着，“小丫头，我会，尽量不弄疼你的。”

　　程牧兮又嗯了一声，两只手却死死地抓着床单，身子还有点略略发抖。

　　秦江的掌心滚热，扯开她单薄的衣服，所过之处迅速燃烧，程牧兮意识越来越迷离，耳边是秦江不停的轻哄和粗重的喘息，整个人水一般的软下去，不知不觉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黑暗的大床上两个人纠缠成一团。

　　即便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陌生的微微疼痛到来的时候，程牧兮还是紧紧的抓住秦江的肩膀，瑟瑟的发抖，十指深深陷入他精实的肌肉里，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秦江的动作缓下来，搂着她肩膀不让她躲，含住她的唇瓣慢慢地吮吸。虽然闭着眼睛，她依然能感觉到秦江的克制，他身上大滴大滴的汗打在她胸前，滚烫的，暖着她。

　　“牧牧，我爱你！”程牧兮听到他低沉嘶哑的声音，所有的恐惧，疼痛，不适都在这样三个字里融化，沁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