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抽下来,安笑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破了,惨叫一声,她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身体,背上传来的刺痛瞬间蔓延到全身,而那个人手中的鞭子居然是带倒刺的!
这一鞭子下来几乎皮开肉绽!
背上的伤口渗出血珠,安笑除了早晨一顿在季家吃过,接下来一天都没有吃饭。
现在加上这样的酷刑,折磨得她差点晕过去。
季郴回到二楼书房,打开电脑,边喝水边看监控器,画面中是安笑躺在地面上的样子,被抽了一鞭蜷缩成一团。
这就是他的惩罚.
安笑眼泪掉落,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明明已经解释了,他却还要这样对待她.
根本就是故意的。
‘啪!’
又是一鞭子挥出,安笑闷哼一声,咬着手指的牙齿一寸寸加深。
耳边尽是鞭子挥出的呼呼声,安笑脸色惨白的闭上眼。
疼痛?
好像已经感觉不到了。
“今天就这样。”
看着画面里的人儿一动也不动了,季郴拿起桌面上的蓝牙耳机,淡淡开口。
“是。”
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保镖停下动作,蹲下身去查看。
伸手推一下安笑,“少爷,她?”
“不用管她。”
这算是最轻的了,只是鞭子而已。
这样就受不了,他还真是为她担心啊。
玩不了多久怎么办?
第二天,窗外的阳光美好的洒进来,温暖了冰冷的室内。
地面上有血迹,一名浑身血迹斑斑的女子蜷缩睡在地面。
她的背上身上,有着一道道狰狞恐怖的伤口,然而所幸的,经过这一晚,伤口边缘的血液已经凝固。
房门被轻轻打开,一道修长人影来到她的面前,蹲下,静静注视她的面容。
头发散乱的铺在地板上,一部分发丝挡住了她尚且清秀的脸。
但依稀可见,唇色苍白,眉头紧蹙,似乎睡得不很好。
她的左手搁在头边,食指上有着很深的牙印,还有血迹。
睫毛轻颤,她醒了,缓慢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季郴。
季郴今天随意穿了件白色宽大t恤,眉目淡淡,神清气朗,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无害而温柔的男人。
可深知他的本性的安笑看到他,眉头拧得更深了,清澈的眼睛里布满惊慌和恐惧。
他又想干什么?
撑起手臂就像想他远一点,可是这一幅度的大动作,立刻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痛痛痛。
就像千万根针扎进她肉里一样,痛得她小脸皱成一团。
季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情好像很好,扬唇吓唬她,“今天也许会换一个玩法哦!”
安笑浑身一震,动作僵硬的看着他。
她不敢乱动了,一动身上就疼,钻心的疼。
可是想想他还要折磨她,心好像瞬间就凉透了,眼里的光黯淡下去,此时此刻已经筋疲力尽的安笑低声道,“你杀了我吧。”
她只是个普通人,受不了他变着法的折磨。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甚至带着点沙哑,应该是一天没喝水的缘故。
季郴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指,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也对,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在地面上躺了一夜,身体不凉才怪。
手心是温热细腻的温度,季郴的手很好看,节骨分明,白皙修长,犹如白玉一般。
和她的手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进来,他唇边带着笑,显得很温暖,也很温柔。
像个坠落凡间的天使般。
假象。
安笑垂下眸子,敛去眼里的惊艳。
“杀你我还舍不得。”季郴轻笑,俊美的脸上无疑的显露出邪恶,“毕竟还没玩够。”
性格和外貌成反比的男人,看,这就是季郴,一个恶魔。
“你究竟想怎么样?”
安笑现在又冷又饿,身上又疼的厉害,已经没什么力气和他耍嘴皮子了。
“事情是因你而起,自然也要你来收尾。”
指腹摩擦着她手上的伤口,季郴放开她。
安笑低垂着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阳光很暖,可是她的心,已经彻底凉下来.......
也就是说,季郴不在乎是不是她拿的,反正东西因为她而丢,他便不会放过她。
季郴起身,影子被拉得斜长,覆盖到她的身上,地面上坐着的人儿轻轻抬手抱住自己的手臂,令人看不清神情。
她的衣服都被抽破了,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映衬条条道道的红色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
她安静的样子有种脆弱无助,凄美的感觉,不是那种惊艳似的美,而是让人看了一眼还想看第二眼。
这是季郴舍不得杀她的原因吗?
不,而是她这种弱小无助但又倔强的样子让他很想毁灭。
有佣人进来给她送饭,安笑悄悄咽下口水,看了一眼那食物然后眼神看向其他地方,不行,她必须忍耐住饥饿,季郴还不想让她死,但是绝对是想继续折磨她。
“你最好吃饱一点,不然在你死之前我会把你爸爸抓过来陪你。”
头顶传来季郴威胁的声音,安笑抬头愤怒的看着他。
他就只会拿她爸爸威胁她吗?!
季郴正好也在看着她,唇角带笑,眼底薄凉。
这一顿饭吃的艰难,安笑无论做什么都感觉难受的要命,极度虚弱的她本着求生意识,努力往嘴里塞东西。
她太渴了,拿着杯子的手不停发颤,一部分水抖出来,划过唇角浸湿她胸前的衣服。
她已经没有尊严了。。
可是还是要咬着牙继续下去。
季郴召集了所有佣人,在泳池旁边等候。
他惬意的坐在旁边的躺椅上,边喝果汁,边看杂志,脸上挂着温和而疏离的笑意。
旁边的佣人们都不明所以,有的悄悄花痴的盯着他,而有的心里则是琢磨少爷把他们集合起来干嘛?
少爷从来都不会这样做,这绝对是第一次。
两名保镖把安笑从后面架了出来,因为温饱一顿她不再向上午那样死气沉沉,有了些力气,意识也很清醒。
被这样粗鲁对待,她疼,可挣脱不开,疼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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