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撞到他的胸膛上,童沫用手抵在他的胸前,脸红得已经可以滴血,同时难以置信地盯着地面,他喵的!为什么在老人家面前他也这么肆无忌惮!
还有啊!什么叫对她的印象还好??
他和她根本就没有过多少言语交流,而且就冲他这样一系列的行为,她要给他打负分!负分!
当然只是心里想想而已,爸爸已经吩咐过,他们不管怎么她都不能忤逆,只需要配合,尽管她之前不听话的挣扎了,却也逃不过被顾景泽那样捉弄。
“哈哈,谣谣,你对小泽的印象呢?”
顾爷爷似乎对他这个答案比较满意,又问在他怀里的童沫。
难道顾爷爷对他这样的行为也不反感吗?童沫这样想着,不自在地想推开顾景泽,肩膀被他揽住却半分动弹不得。
无奈童沫憋红了脸,硬着头皮声音细细地回答,“还好……”
“那就好。”顾爷爷就差拍着大腿表示自己的满意了,扶扶眼睛,身子往前倾一下,像说秘密一样放轻了声音,欢喜和他们说道,“这几天你们尽情的出去玩,订婚什么的爷爷帮你们办!”
“出去……出去玩??”
这下童沫更震惊了,他们什么时候和她说过要把她带出去玩啊?!
这和刚开始说的一点也不一样,她几乎欲哭无泪,原来昨天他说的相互了解是这样了解的。
“那就麻烦爷爷了。”
声线没有任何波澜起伏,顾景泽居然也同意了,神情淡淡,他那张俊美的脸上表情说不出来的讨厌。
很冷淡的样子,这明明是很重要的事情吧,怎么能说同意就同意呢?他不应该问问她的意见吗?尊重女士难道不懂吗?
童沫抬头看着他,手不自觉攥紧他胸前的衬衣,抓出明显的几道褶皱,显示出她的不满。
她的个性也算温柔,虽然她自己不觉得,但别人都说她很温柔淑女,这个容她默默的汗一下。
不管怎么样,不管是谁,对于未来的一切一无所知,生活命运都被别人所掌控着,多少让人不自在,不满,想要反抗吧。
是的,就是这个感觉,从她进入到顾家大门起,她的命运,她的生活就将彻底改变。
一切的一切,也都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了。
总结来说,大概是身不由已。
顾景泽没有看她,她个头不算矮,但和他站在一起时身高的差距就出来了,就像现在,她被他抱在怀里,虽然没有完全直起腰但是已经差不多了,她才到他下巴这儿。
也难怪总得仰头看着他了。
“那好,吃早餐吧。”
顾爷爷放下报纸,站离他身后不远处的佣人听到他的话抬头,立刻给其他佣人做了个手势,大家赶紧退后两步。
“爷爷,不用了,我们先出去了。”
顾景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拥着她朝门口走去,顾老爷子倒着没说什么,拿起旁边的拐杖站起身,看着那两人的背影,笑着无奈摇头,可得早点给他添个曾孙子啊。
走出去,门口有人立刻跟在他们身后,一名女子恭敬问道,“少爷去哪里?我让人立刻备车。”
一阵安静,顾景泽脚步不停,远离大厅之外他松开了手臂,放开了紧张肢体僵硬的童沫。
他的腿很长,迈开步子走的很快,她必须小跑才能追上他。
走了一会儿到车库,在一辆劳斯莱斯面前停下的时候,旁边的女人已经从她身边的人快速接过车钥匙,双手递给了他。
“不用司机。”
扔下这么一句话,他接过车钥匙拉开前面的车门,坐在了驾驶位置上,童沫站在外面眨眼瞅着他,一动不动。
“上来。”
他冷淡的声音。
“哦……”
本来想坐到后面来着的,可是就像察觉到她的想法一般,顾景泽抬眸冷清地看着她,手犹豫一下又抽了回去,她乖乖钻进去,坐到了他旁边副驾驶位子上。
所有跟过来的佣人全部都让开,站在两旁,伴随着他们鞠躬的动作,那辆车子缓缓驶动,从他们中间开了出去。
从顾家庄园开出去的路上,沿路都有人和顾景泽的车子道别。
真是太夸张了……童沫盯着窗外,看着那些人整齐划一弯腰的样子飞快远去,听着他们响亮道别的声音一下过去,心里其实震撼不小,只有在电视里中才有的场景,现在真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怎么说呢,除了觉得有点夸张,但给人还是很严肃严谨吧,并没有电视上演的那种浮夸的感觉,这些人,每一个脸上的表情带着微笑,简直就像复制出来的一样,而且不管男的女的,他们都长得不错。
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啊……家里的佣人都赏心悦目。
还有刚才车库,比外面的四s店都大,都华丽,每一辆车看上去都价值不菲,看上去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还真是超级大少爷一般的生活呀,真是难以想象顾景泽从小到大过得是怎样奢侈的生活,目光回到顾景泽的身上,童沫看着他开车的样子,忽然觉得他简直比皇帝的待遇都高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其实顾景泽知道他一直看着自己,但是也不说话,好像完全当她不存在一样。
无奈童沫只能先打破安静,看向前方,开口柔声问道。
她说话声音一直小小的,和不熟的人说话一向如此,显得很温柔胆小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给人是这种感觉,鼓起了勇气,保持平常镇定,其实是这样子的。
顾景泽还是安静沉默,目光淡然看着前面,看上去好像在专心致志地开着车,他十指修长,握在方向盘上,微微用力,骨节分明。
整个人姿态优雅的,就好像不是在开车一样。
童沫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果然啊,他这人还真是高冷到不行,不理她就算了。
目光悄悄落到他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他微微敞开的领口处,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到红色的印子,是她昨天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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