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腹黑毒妃倾江山 第171章:奇女
作者:羽洛星辰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揽月国的白烨尧终于娶后了,除了揽月国大肆庆贺外,还在各国都邀请的人参加,被邀请的人更是稀奇古怪。舒悫鹉琻

  尤以大辰国被邀请的人更为奇怪,有种地的农民,有打渔的渔民,还有当木工的工匠,连绣坊的绣娘也被邀请在列,反正是各行各业的人都有。

  好在揽月国的白烨尧一向神秘,做事也总是出人意料,大家也不足为奇。

  所以当听说在贵族中子弟中居然还邀请了杨晨兮,杨旭兮两姐弟,大家都是只是诧异了一下就归于平静了。

  当然三王爷司马神医也被在邀的名单中,当众人想到三王爷对杨晨兮与杨旭兮的喜欢,大家也就更是觉得理所当然了,想来两姐弟能参加定然是借着三王爷的福去了。

  只有晨兮才知道,这所有的人都是烟雾蛋,就是为了使得她与旭兮参加大婚不那么突兀,不被人怀疑。

  想到这些,晨兮不禁喜悦的勾起了唇,这白君王真是爱惨的母亲,为了让母亲高兴,为了让母亲不留丝毫的遗憾,所以把自己与弟弟请去观礼了。

  因为只有亲人的祝福才能让这大婚更完美!

  “春儿,一会陪我去翡翠阁看看有什么稀罕的东西。”

  “翡翠阁?”春儿咂舌道:“那里的东西好贵的。”

  “贵不怕,只要好就行了。”

  “小姐,您这是买东西准备送给谁呢?这么大手笔?”

  “自然是揽月国的皇后了。”

  春儿一听笑道:“听说揽月国的皇上**皇后**到骨子里了,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摘下来给她,那皇后要什么没有?哪能看得上您送的东西呢?”

  “他送的是他送的,我送的是我的心意,说不定我送得更得皇后的心呢!”晨兮有些吃味道。

  “扑哧”春儿失笑道:“大小姐,您就吹吧,你跟揽月皇后素味平生的,她能喜欢您送的?她当然是更喜欢白君王送的才是,听说白君王娶她时就宣誓,从此后宫就她一个,不会再纳任何妃子,这话一出来,不知道羡慕煞了多少女人呢,这天下哪找这么专情的男人啊!还是有钱有势,长得英俊无比的男人,这皇后真是前辈子烧了高香了,怎么让她找到白君王的呢?”

  晨兮抿着唇笑,要是让春儿知道这皇后就是母亲的话,非得吓死不可。

  这时又听春儿道:“听说那皇后还不年轻了呢,都三十岁了,你说这女人该长得多美啊,能把一代君王迷得但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傻春儿,爱情这东西很奇妙的,不在乎长相与否,只在乎心里那瞬间的悸动,想来白君王与那皇后就是这种吧,当然相信皇后一定也是个美貌的人。”

  “瞧小姐说的,好象您多懂爱情似的,您才多大点儿?”

  “我不懂你懂么?”晨兮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还不给我梳妆,要是好东西被别人买走了,唯你是问!”

  春儿吐了吐舌头,帮晨兮扎起了小辨子。

  晨兮嘴里这么说,心却微微一涩,是啊,她懂爱情么?

  前世她以为她是懂的,所以为了爱飞娥扑火,至死方休。

  可是她现在却不相信那是爱情了,因爱情就是美好的,是两情相悦的,只有一方的付出,一方仅是利用,那就不是爱情,因为爱情这两个字太神圣了,不能容忍丝毫的利用与阴谋!

  爱情就是毫无保留的,没有功利的,只是纯粹的为对方付出,哪怕是生命!

  只要这样才是爱情!

  一如白君王对母亲那样,而母亲亦是白君王的。

  要不,以母亲的手段与心机,怎么可能斗不过二姨娘呢?

  现在她才明白,其实母亲早就爱上了白君王,对于父亲只希望敬而远之!

  父亲的冷落正是母亲所求的,要不是有她与旭兮,母亲也许早就为了心中的爱情一死殉情了。

  想到了白君王与母亲之间的爱,晨兮突然有些酸溜溜的感觉,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抢了般。

  抬起对看到镜中春儿手巧的样子,不禁有些失笑了,她这是怎么了,白君王对母亲好,这不就是她最愿意看以的么?她难道还吃起醋来了?

  不过还真是,两世为人,她才感受到了母亲的温暖,却被白君王横刀夺爱,夺了去,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呢。

  “扑哧”想到这里,她突然笑了,笑自己的傻里傻气。

  春儿一愣,道:“小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梳得发型很可笑么?”

  “没有,你继续梳吧。”晨兮连忙正经起来,弯弯地眼里却全是笑意。

  春儿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打量了一番梳的头发,不过是平日常梳的,并没有什么不妥,遂摇了摇头顾自梳起来了。

  这几日小姐一直怪怪的,总是这般露出又是不舍,又是高兴,又的哀怨,又是兴奋的样子来。

  要不是小姐年纪还小,她都以为小姐是在思春呢。

  晨兮顾自想着林氏与白烨尧的事,哪知道春儿心里想的,否则她非得郁闷死不可。

  待春儿梳好的发,她看了眼满意道:“好,不错,就这么着吧。”

  春儿看了看,又挑了根碧玉簪子插在了晨兮的发间,一下让她的小脸明媚了不少。

  春儿这么才高兴道:“这样才更好看了。”

  说到这里她气愤道:“二小姐真是太可恶了,竟然在外面传言,说您又丑又笨脾气又不好,这样下去整个京城谁敢娶您啊?”

  晨兮目光微闪,无所谓道:“要是真没有人敢娶就好了。”

  春儿一急道:“小姐您这是说什么啊?您要不是嫁将来老了怎么办?”

  晨兮打趣道:“你养我呗!反正等你及笄了就把你给嫁出去,让你的儿子孙子替我养老送终!”

  春儿的脸顿时跟红布一样红,啐道:“讨厌,大小姐,没事就拿奴婢开玩笑!”

  “怎么?你不愿意养我么?”

  “愿意,当然愿意!”

  “那就不结了?”

  “呃……”晨兮狡诈一笑。

  春儿这才知道上了晨兮的当,遂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再理她,顾自从衣橱里拿了件粉红色彩纱衣给晨兮穿上。

  不得不说,晨兮穿上这粉红色的衣服,立刻映衬的人比花娇,就如三月的桃花,可爱而娇弱,一掩她眼中的锐利与清冷,整个人也柔和了不少。

  春儿打量了翻道:“小姐穿这个颜色的衣服显得更象小姑娘了。”

  晨兮照了照镜子,调侃道:“我本来才十二岁,不是小姑娘是什么?难道还是老太婆不成?”

  “不是的。”春儿连忙道:“平日里您在府里穿着打扮,一看就有种高不可攀的感觉,眼里并且透着威仪,让人只敢臣服不敢细观。不象今日这般可爱,让人有种保护的冲动。”

  “呵呵,就你的嘴会说,好了,不早了,咱们出发吧。”

  晨兮笑了笑,出门去,她也不欲让人能看出她的本性,这件衣服很好,让她看得比较幼稚,比较大众。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翡翠阁。

  翡翠阁的掌柜就是个人精,长得一副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他看到晨兮后,立刻露出精光迎了上来。

  他知道虽然晨兮看着稚嫩,穿着也是普通,就连坐的马车也是很一般,但凭着他多年看人的本领,他还是看出晨兮身上与生俱来的威仪与高贵来。

  “小姐,您想要买些什么?我们阁里的东西,老夫敢保证,您要在这里买不到,那到别的地方也买不到了。”

  春儿笑道:“掌柜的,您真会吹牛,难道整个京城都买不到比您这里更好的东西么?”

  掌柜立刻脸胀得通红,有些生气地瞪了眼春儿道:“你这小丫头,竟然敢小瞧我们翡翠阁!今日老夫还真夸了这口了,不信让你家小姐整个京城转转去,要是能找出比我们翡翠阁还好的东西,老夫就帮你们小姐付那买东西的钱!”

  春儿听了倒是一愣,笑道:

  “都说和气生财,掌柜这脾气倒是大,我不过随口这么一说,倒把您挑得快赌咒罚誓似的。”

  掌柜脸色一变,就要开口。

  晨兮连忙道:“掌柜的,我的丫环不懂礼数,您不用跟她一般计较,快些介绍好东西给我看看吧。”

  说完对着春儿瞪了一眼,春儿才掩着唇不说话了。

  晨兮也暗中笑了起来,这翡翠阁的掌柜她倒是知道不少,实在是前世这翡翠阁太有名了,几乎所有的贵夫人都喜欢来这里买东西。

  这掌柜倒不是什么坏人,东西也不错,待人也实成,可以说老少不欺,唯一就一个毛病,气量小,听不得别人说他的东西不好,不全。

  要是这么说了,他非跟人急不可。

  晨兮是来买东西的,可不来气人家老掌柜的,要是把老掌柜气坏了,她也于心不忍,所以赶紧陪了礼。

  那掌柜见晨兮态度不错,遂心里一下平和了,笑道:“小姐要买什么样的东西,送给什么人?老夫帮着您寻摸一下。”

  晨兮沉吟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就是想看看有没有能一眼看得中意的东西。”

  “那小姐您先在这里看着,看到什么好的东西,就跟老夫说,冲着您刚才的态度,老夫给您八折。”

  “那多谢掌柜了。”

  老掌柜笑了笑。

  晨兮与春儿就着货架看了起来。

  这时后面转出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对着老掌柜低语了数声。

  老掌柜似乎一惊,看向晨兮的眼神有些怪异。

  晨兮正好余光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当下却只作不知继续观赏着。

  不一会,晨兮笑道:“对不起,掌柜,这里的东西还真没有太合适的。”

  掌柜的沉吟了一会道:“这样吧,这外面摆的东西都是平常之物,想来是入不了小姐的眼,里面的雅间东西倒是比较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得先交一百两金子作抵押。”

  春儿一听不乐意了,脸一板道:“咦,你们这家做生意倒是奇怪啊,看个东西就得花一百两金子,你们这是讹人么?”

  掌柜的脸一沉道:“我们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你这丫头,不知道就不要胡说!”

  “春儿!”晨兮按了按春儿的肩膀,不动声色道:“取一百两金子。”

  春儿不情愿的取出了一百两金票。

  掌柜拿了金票随意地看了一眼,放在了一边,然后笑道:“请。”

  晨兮眼微微一闪,对春儿道:“春儿,去坐到马车里,半刻钟后我要是不出来,就找府衙报案。”

  掌柜一下呆在那里,神色不明地看着晨兮。

  春儿一惊,急道:“啊?小姐,这看首饰还是要劫人啊?不行,咱们不买了,走,回家。”

  掌柜连忙道:“哎呦,这位小姐,您这是说得什么话啊,我们只是开店的,又不是黑店,怎么可能劫了您啊。得了,这一百两金票还您,你去别的地儿买吧。”

  “怎么?这是欲盖弥彰么?放心吧,既然来了,我也要看看谁这么想见我!”晨兮冷笑一声,对春儿道:“去,外面等着去,今儿我倒要看看,谁这么神通广大,能知道我要来翡翠阁,还准备好这么大的架势引我进去。”

  小春本待不依,却不敢违背晨兮的意思,遂瞪了眼掌柜就走到了马车边,站在那里,目光炯炯一眨不眨地死钉着里面。

  掌柜苦笑了笑,这小丫环这么门神般的一站,还有人敢进来么?

  晨兮勾唇一笑:“掌柜还不快走?难道你反悔了么?”

  “不,不,杨大小姐请。”

  “不装了?”

  晨兮讥嘲一笑。

  掌柜一愣,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叫出了晨兮的姓来。

  他讪然一笑道

  :“杨大小姐,老夫没有恶意,请。”

  晨兮笑了笑,率先往雅间走了进去。

  走到门口,掌柜连忙跑到了头前,推开了雕花镶玉的大门,晨兮眉一挑,这掌柜还真是深藏不露,居然是个练家子的,这身手……

  敏捷啊!

  打开门后,一道道柔和的光芒顿时溢出了门外。

  果然是珍宝阁,两边的多宝阁上全是琳琅满目的珍宝。

  但吸引晨兮的不是这些珠宝,而是坐在当中的男人。那男人背对着她而坐,只一个背影就彰显着他的尊贵不凡,气宇轩昂。

  男子一身黑金长袍,宽肩窄腰,脊梁笔直如山削,透着一股子的孤高与冷傲……

  掌柜的待晨兮进去后,将门慢慢地关上,留给他们两人一室的静谧。

  “坐吧。”他沉声道。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熟练无比的烫着面前的两个小茶盅,然后优雅无比的夹起了小茶盅,轻轻地晃荡着。

  晨兮漫不经心地走到了他的对面,懒懒地坐了下来,就如一只小猫般的慵懒而感性。

  男子的眼中划过了一道**溺笑意,手上的动作更不停留。

  晨兮伸手抓了把瓜子,一面磕一面观赏着他行云流水的茶道。

  洗茶,冲泡,拂面,分杯,回壶,分壶,动作是一气呵成,不带丝毫的停顿。

  轻执起茶盅递给了晨兮,他笑道:“尝尝。”

  晨兮毫没形象的接过,拿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刚才杯子放下,他拿起了洁白的丝绢轻掖了掖她的唇间,然后很自然的将丝绢折好放入怀中。

  晨兮一呆,愕然道:“十六王爷,我们不熟!”

  意思是你怎么能动手劝脚呢?

  笑意更浓了,司马十六道:“我跟你熟就行了。”

  说完又亲手给她添上了一杯,还轻柔细语的交待道:“小心别烫着,慢些喝。”

  晨兮的眼睛眨巴眨巴眨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您今天出门吃了什么?”

  眼错愕的看向了她。

  “您确信没吃错什么药么?”

  脸顿时一黑。

  她似乎能看到司马十六快把苍蝇夹死的额头黑线。

  “哈哈哈……”她大笑了起来,拿起了茶得意地喝了起来。

  他无奈地瞪了她一眼,**溺,温柔,深情,笑道:“你真是顽皮,让我更是爱得不能自抑了。”

  “咳咳……”她被这话一下惊到了,拼命的咳了起来

  “小心点。”他走到了她的身边,声音温柔如细雨,而他的手更是温暖如羽毛,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咳咳……”她咳得更起劲了,这一刻她真被吓到了。

  良久,她才咳完,哀怨无比地看了眼司马十六:“十六王爷,您难道不知道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我虽然小命一条但也很珍惜的。”

  “擎苍”

  “什么?”

  “叫我擎苍。这是我的字。”他目光更是温柔了,仿佛看着稀世珍宝。

  晨兮不自在的挪开了眼,转移话题道:“左牵黄,右擎苍,千骑卷平冈?”

  司马十六眼中笑意更盛:“你果然懂我。”

  晨兮差点一个踉跄掉在了地上,这是什么状况啊?怎么好端端的司马十六又发起了春来?

  他要发春没关系,可是不要对她好么?

  她看了司马十六,小心翼翼道:“我能不能把千儿万儿还给你?”

  “不能!”司马十六想都不想的拒绝:“她们两都会武功,一个会医一个会毒,正好在你身边保护您,将来你嫁到我府里,你更不要轻易离开她们。”

  “嫁到你府里

  ?”晨兮脑袋一晕,这是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司马十六了?怎么她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看到她昏乎的样子,司马十六的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子道:“小东西,放心吧,你这辈子一定会嫁给我的。”

  晨兮被这话一下震清醒了,什么叫放心吧?难道他以为她想嫁他想疯了么?还放心吧?

  有这么自说自话的人么?

  小脸一下胀得通红。

  “你居然还会脸红?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无法无天,脸皮极厚的人。”司马十六眼底的笑意更浓郁了,那笑容暖了一池的春水,他大手一张,将晨兮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晨兮一惊,拼命的推着他,可是哪敌得过他坚硬的双臂?他很巧妙的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将她牢牢的禁锢于他的掌握之中。

  晨兮又是捶打又是扭动,渐渐的司马十六的眼中浮上了淡淡的欲色,他将唇凑到了晨兮的耳边,轻吐出暖昧的字眼:“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即使是隔着一道面具,那喷薄而出的热息也让晨兮吓得一下不敢动弹了,她美目冒火地瞪着司马十六,怒道:“十六王爷,你太无耻了,你竟然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司马十六眼一闪笑道:“我怎么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

  “你居然让我后果自负?你还敢说你没有什么**的居心么?”

  “咦,我的意思是说你再动的话,我要打你的屁屁了,你想到哪去了?难道你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么?”

  他笑得恶劣无比,就在晨兮愕然羞愤之时,又将唇压到了她的耳边道:“如果你实在需要的话,我也可以不顾名誉的勉为其难。”

  “去死!”晨兮恨恨地骂了声。

  “哈哈哈……”

  她的样子明显取悦了他,他笑得欢畅之极。

  就算晨兮看不到他的真面目,也能感觉到他的飞扬与张狂。

  凭什么?

  凭什么他这么嚣张?而她却被他边锁在他的怀里,无可奈何?

  看到她嘟着小嘴的可爱样子,配上今日一袭粉衣,她就如一个邻家小妹妹般可爱娇柔,让他有种疼到骨子里的感觉。

  这样的晨兮才跟她的年纪相配,而不是天天挣扎在各种的阴谋之中,让他心疼得恨不得把她早早笼于他的羽翼之下。

  心更加柔软了,他突然停止了笑,一本正经道:“说真的,兮丫头,我是认真的。你看我家境富裕,不愁吃穿,更有良田千母,牛马成群,屋有千间,婢有上千,你若嫁我,将来衣食无忧,心情愉快。我本人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无所不会,你要听琴,我就伴你高山流水,你欲观画,我就与你山间野外,而且三从四得绝不敢有丝毫的违背,怎么样?考虑一下么?”

  “三从四德?”听到这怪异字眼,晨兮忽略了他其他的意思。

  他眼底划过一道狡色:“是啊,我的三从四得就是,夫人出门要跟从,夫人命令要服从,夫人说错了要盲从;夫化妆要等得,夫人生日要记得,夫人打骂要忍得,夫人花钱要舍得,怎么样?为夫这三从四得做得怎么样?”

  他一得意连为夫都叫出来了。

  晨兮一下子惊在了那里。

  她从来没有想到,三从四德还能这么解释的,而且还是出自于一个王爷的口中,要知道这种话别说是王爷了,就算是个男人也羞于启齿的。

  可是司马十六说了,还说得这么官冕,仿佛天生就是该这么做似的!

  不得不说,晨兮在这一刻心真的动了一下,第一次对爱情有了期待……

  可是听到他自称为夫,她的脸一下通红,啐道:“你胡说什么?谁答应嫁给你了?”

  听了晨兮的话,司马十六突然想到什么,口气立刻变得酸楚不堪:“你不嫁给我嫁给谁呢?”

  晨兮眼珠一转:“自然是嫁给我想嫁的人!”

  司马十六口气更酸了:“哼,轩辕圭璋么?你做梦吧,只要你跟我成亲前,你就别想见他

  的面!”

  “啊?你把他怎么了?”

  见晨兮关心的样子,司马十六简直比吃了十斤的醋还酸,他酸溜溜道:“你跟他很熟么?”

  晨兮一急,气道:“司马十六,你别没事瞎折腾,他不过是我想到的挡箭牌。”

  听晨兮这么说,司马十六立刻又高兴了,道:“我也没把他怎么样,不过就是让人缠住了他而已。”

  “而已?”晨兮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嘿嘿。”司马十六笑得阴险。

  “你到底把他怎么了?”晨兮有些急了,这轩辕圭璋要是因她有了什么不测,她心里会不安的。

  见晨兮真的生气,司马十六连忙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把他剥光了扔到了一个女人的**上。”

  “就这么简单?”晨兮不怎么相信,要知道轩辕圭璋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别说是他脱光了,就算是女人脱光了也讹不上他!

  “嘿嘿,这个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你说他脱光了上了他救命恩人的女儿的**,还一躺躺了**,还吃了……嘿嘿……他还能走得了么?”

  “啊?”晨兮的眼眨啊眨,想到那情景,她就忍不住地想笑,她追问道:“你真给他吃了那种东西?”

  “你说呢?我是那种下手给人留后路的人么?”

  晨兮一下默了。

  这司马十六真是够阴狠的,明知道轩辕圭璋虽然心狠手辣,却最注重恩情,这下好了,轩辕圭璋这辈子被女人缠上了。

  想到那轩辕圭璋妖精般的男人竟然天天被一个女人追着如丧家之犬,她又是好笑又是可怜。

  司马十六暗中看她并没有什么醋意,不禁放下了心。

  遂正色道:“兮丫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你想象不到的喜欢,你同意嫁给我吧。”

  晨兮上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就这么将我抱在怀里威逼着喜欢?”

  司马十六立刻站起来将她放在一边的软榻上,笑道:“这样总行了吧?”

  “咦?你的腿好了?不坐轮椅了?”

  晨兮笑得阴险。

  司马十六亦看了看自己的腿,突然大喜:“咦,我的腿好了?居然能走了?这真是太好了,兮丫头,你果然是我的福星啊!我这断了十几年的腿居然瞬间会走了,真是奇迹啊!”

  屋外的暗卫一个个差点吐了,主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白痴啊?你脑子进水了,以为人家杨大小姐也进水了么?

  杨晨兮看了看他的腿,皮笑肉不笑道:“那是不是连不举的毛病也治好了?”

  司马十六一愣,面具下的脸微赧,这死丫头,真敢说啊!

  不过她敢说他就不敢说么?

  他随后厚皮厚脸的凑向了晨兮,笑道:“你要不要试试?”

  晨兮的脸一下烫了,这死马十六真是敢说!

  她眼珠一转,笑得阴柔:“好啊,要不就试试?”

  司马十六先是一喜,喜得是女人愿意跟男人亲热,那一定是因为心里有这个男人。

  可是想到晨兮这小黑心的本来就不是一般的女人,在人前显得贤良淑德,大家闺透气质,在人后是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她这么说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是真要试!这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敢肖想这艳福。

  当下不动声色的退后数步,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你还小,这种事过早了对你身体不好,等你及笄了,我向你保证,你要试几回都行,哪怕是把我试得精尽人亡,我也一定不皱一下眉,这夫人有需求,我一定听从!”

  晨兮额头一黑,这司马十六枉为王爷,简直是没皮没脸,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当下阴恻恻笑道:“不用,我不怕!”

  说完伸出脚就狠狠地踹向了司马十六的腿间,恶狠狠道:“我这就让它永远不举,消除隐患。”

  nbsp;司马十六轻笑一声,身体微恻避过了她的无影脚,调笑道:“小丫头,心够狠够黑的,这可是关系到你未来的****,别瞎踢啊。”

  晨兮瞪了他一眼,啐道:“你还说?”

  那样子自然流转出一股子媚意,让司马十六心跳漏了一拍,差点化身为狼。

  就在这时,晨兮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走到桌边拿起了一杯茶顾自喝了口,慢悠悠道:“十六王爷……”

  “擎苍”他打断了她,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希望从她的嘴里叫出他的名字。

  她的额头一头黑线,她跟他有这么熟么?

  见她不叫,司马十六又道:“没关系,现在不习惯,等咱们洞房后就习惯了,我喜欢你在我身下叫我苍或者擎。”

  “啪!”晨兮腾得跳了起来,怒道:“你有完没完?**我好玩么?”

  “我哪有**你了?我是真的这么想。”司马十六哀怨地看着她。

  把晨兮惊得倒退了三步,这死马真是有把她逼疯的本事!

  装疯傻都能做得出来,这还是那个忍辱负重伪装了十几年的司马十六么?

  她耐着性子道:“十六王爷,您看,咱们不熟是吧?”

  “噢,原来你嫌我平时不经常陪你?那好,我以后天天陪你。”

  晨兮张了嘴,半天没闭上,想了想,自动忽略他刚才说的话,又道:“您看,咱们不了解不是么?”

  “我们以后会作深入了解的。”

  他有意把深入两字说得重一些。

  这死马,不耍**他会死么?

  晨兮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又道:“你看,我这人比较懒。”

  “我不用你干活。”

  “我又笨!”

  “我就喜欢你这样笨的,直接秒杀所有聪明人。”

  “我还馋!”

  “我把各国的御厨请进府里给你做吃的。”

  “我**,我喜欢男色!”晨兮一下说出杀手锏,阴恻恻道:“王爷,可否帮我建个美男后宫?”

  司马十六眼微眯,冷笑:“没问题,你看上哪个,我就把他的脸皮剥下来,让你天天看。”

  倒,这也行?

  晨兮无语地看着他。

  他笑了起来,狂傲道:“兮丫头,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要求?”

  晨兮托着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的消息够灵通,应该知道我是你的外甥女吧?按着辈份,我该叫你一声表舅舅。”

  第一百七十五章她的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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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兮丫头,我是认真的。舒悫鹉琻”司马十六眼一凝,笑,却专注地盯着晨兮。

  “我也是认真的。”晨兮清澈的眸光对上了司马十六,坚定不移。

  “好吧,如此的话,我明天就改姓去!”司马十六痞里痞气的斜倚在了椅子中,挑眉一笑:“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晨兮无语地瞪着他,这血液是改了姓能改变的么?

  他的脑子是什么做的?

  她叹了口气道:“十六王爷,您觉得改姓能改变什么么?”

  “改不了么?”司马十六作出凝思之状,半晌才煞有其事地点头道:“好象是改不了。”

  晨兮连忙道:“既然这样,你该明白咱们是不可能的了吧?”

  “也未必!”

  “……”晨兮不解地看着他。

  他勾唇一笑,**肆意道:“过几天我去推宫过血,把这一身的血全抽干换了,这不咱们就没有血缘关系了么?”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晨兮一个踉跄,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人还没掉到地上,将被一股大力扶了起来,随即被司马十六拥入了怀中。

  他邪魅一笑道:“兮丫头,你想投怀送抱直说就行了,不要做这么危险动作来试探我,要是真摔着了你哪,我可是会心疼的!来,让我看看摔哪了,我帮你揉揉。”

  说完顾自将大手放在她的小腰上揉啊揉啊……

  揉得晨兮只觉腰间一热,身体里的血液都快沸腾了。

  这死马分明是借机吃她的豆腐!

  啪,她一巴掌打飞了他作乱的大手。

  手背上顿时出现一条红印来,他看了看,将红印隔着面具放在唇间轻轻一吻,笑得温柔:“真是人过留香,我手背上全是你的味道,我决定这半个月不洗手了。”

  晨兮只觉快疯了!

  这死马的思维简直是不能用常理来推论之!

  她说东他给她答西!根本是有意歪曲事实。

  她额头爬满了黑线,看着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哈哈哈……”看到晨兮这般模样,司马**笑了起来,调侃道:“兮丫头,不要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你知道,只要对上你我的力并不强……”

  晨兮的脸色顿时一变,瞪了他一眼。

  他笑得更邪魅了。

  这时晨兮懒懒道:“难道你认为我会对一个一面说爱我,一面却不敢露出真颜的人动心么?”

  “原来你是想看我的长相啊?早说啊。说实话,我也很期待想知道我长得什么样,你看我一眼就把我的腿治好了,你要再看我一眼,是不是把我毁掉的容颜也治好了呢?”说完就要将面具拿下来。

  明知道他是胡说八道的,可是当他的手真的伸向面具时,晨兮却心头一跳,连忙制止道:“不要!”

  她的小手覆盖在了他的大手上,死死的摁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有丝毫的动作。

  小手掌心的柔腻让他心头一荡,他反手一握,将她的小手包容于他的大手中间,笑道:“你不让我摘我就不摘,这个面具还是应该让你摘下来,毕竟我曾发誓过,谁让我摘下面具,我就娶她。”

  话音刚落,司马十六将拽着她的小手去摘面具去。

  晨兮本来就不想摘这面具,听了他这话更是吓得不敢摘了,她才不要嫁他呢!

  于是一个要摘,一个不要摘,两人就这么拉扯了起来。

  突然司马十六脚一滑,人倒向了软榻,而晨兮就这么华丽丽的压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唇正好印在了他的耳上。

  一股属于她的热息瞬间喷入他的耳蜗,带着一丝丝的幽香迅速盈满了他的脑海,侵袭了他的神智。

  他只觉浑身一酥,身体一热,大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她的细腰,将她的身体紧紧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你……”晨兮气恼不已,手一撑就要从他的身上离开。

  就在她快抬起身时,他手上的力量猛得加大,她一时重心不稳,又重重的压上了他。

  而这次,她的唇却正好压在了他的面具上,下面的位置正好是他的唇。

  “嗯……”他发出一声压抑的**。

  大手一挥,将面具扯了开去,而就在面具扯离他的脸上时,晨兮吓得一下闭上了眼睛。

  开玩笑,她不要看到他,她决不要嫁给他!

  这个黑心肠的男人太危险了,而且还没皮没脸,如果她嫁给了他,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从此被压榨的未来。

  “扑哧”耳边传来他暖昧的笑:“真乖,知道吻你时要闭上眼睛。”

  晨兮眼猛得睁开,入目的不是他的容颜,而是他深邃如海的双眸……

  她在他的眸底看到了自己。

  娇羞,惊慌,失措,甚至还有……妖娆……

  他眼底的她仿佛快溺死在他深沉的眸光中,正作出无谓的挣扎,正展现出欲语还羞的惊人妖冶……

  不,这不是她!

  她吓得一下闭上了眼。

  “呵呵……”他**溺的笑,语气更是温柔了,仿佛捧着一个稀世的珍宝,轻喃:“兮丫头,我的小宝贝……”

  唇就这么毫无预敬的袭上了她的唇,温润,蠕湿,淡雅……

  她本能的欲躲避,而他的大手却紧紧地握住了她的细腰,不容她有丝毫的躲避。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舌尖,一遍遍地描绘起了她的唇线。

  轰!

  她只觉脑中一根筋绷断了,神智不清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唇间的湿润温暖上,心亦跟随着他的舌头翩然起舞……

  手紧紧地抓紧了他的发,纠结不已,将他的发一遍遍地绕在了她的指尖。

  他的舌轻轻地顶开了她因害怕而紧闭的唇,来回的勾勒着她牙齿的形状……

  “主子……”卫一冲了进来,看到正**不已的两人,脸色一变,立刻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司马十六动作奇快,将晨兮揽在了他的怀中,将她遮得密不透风,待她再抬起头来时,面具已然又戴在了他的脸上。

  她脸似红霞,眸光似水,似怒似怨似嗔似怪……

  让司马十六看得喉间一紧,尤其是当目光落到她殷红如花瓣的唇上时,连身体都紧绷了。

  他眼神一黯,对外面一声怒吼:“卫一,你最好有天大的事!”

  其含义中的警告之意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卫一一头黑线,这主子明显是欲求不满啊!

  偏偏他倒霉打断了主子的好事,可是不打断,主子还会更丢人!

  于是期期艾艾道:“主子,杨大小姐的丫环去府衙报案了。”

  “报案?报什么案?”

  卫一忍住笑道:“说您欲偷拐她家的小姐!”

  “扑哧”晨兮一下笑了出来,忘了刚才两人之间的暖昧。

  司马十六瞪了她一眼,对卫一怒道:“你是死人么?就这么让她去报案了?”

  “属下不敢拦啊,那可是杨大小姐的丫环!”卫一冤枉不已,他敢拦么?主子都爱惨了杨大小姐,要是杨大小姐知道他对她的丫环无礼,揣掇主子对他不利怎么办?

  主子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他可不想受那罪去。

  司马十六隐住了怒意道:“那丫环现在到哪了?”

  “快到府衙了?看那架势是准备击鼓去了。”

  “那还不把她给我抓回来?”

  “是!”卫一看了眼晨兮,见晨兮没有反应,这才应了声。

  

  r>司马十六睨了他一眼,怒道:“你看杨大小姐作什么?”

  卫一搔了搔头道:“你不是说您对夫人的命令要服从么?属下先得看看夫人的脸色才决定是不是听您的吩咐!”

  “卫一!”

  空中传来两道声音。

  一声是晨兮恼羞的声音。

  一声是司马十六的声音。

  只听司马十六高兴道:“好,说得好,那一千个荷包不用绣了,快把春儿那丫头揪回来,小心别伤着她。”

  “是!”卫一这下高兴啊,这马屁拍的真好,一下不用绣荷花包了,哈哈。跟着杨大小姐走果然没错!

  谁让主子是个惧内的呢?

  晨兮狠狠地瞪了眼司马十六,司马十六则愉悦地大笑了起来。

  不过笑着笑着,见晨兮的脸色不是太好,遂也不敢再笑了,而是转移话题:“你不是想找礼物送给白君王与你母亲么?这里的东西都是你的,你自己挑便是了。”

  晨兮一惊,眼微眯看向了司马十六,母亲就是白君王要娶的皇后,这拢共才几个人知道,司马十六是怎么知道的?如果司马十六知道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还有另外一些人知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要是有心人利用她与旭兮来要胁母亲,从而令白君王就范的话,该如何是好?

  见晨兮的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司马十六连忙道:“放心,这事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知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也不会做任何对你有威胁的事!”

  晨兮美目盯了他一会,看到他眼底一片澄清,毫不躲闪,遂慢慢地收回了目光。

  得了便宜还骂乖道:“你爱说不说!”

  司马十六笑了笑,斜倚在了多宝格上,**溺地看着晨兮挑选东西。

  晨兮挑了半天,挑了一对水晶手坠,因为每条坠子上都编了同心结,寓意很好。

  “就这对手坠,多少钱?”

  “我的就是你的,你要就拿去得了。还要什么钱?”

  晨兮横了他一眼:“谁说你的就是我的?我才不要占你的便宜,快说多少钱?”

  “那你的就是我的?”他邪气一笑,笑得眼睛是晶莹剔透啊。

  晨兮扯了扯唇道:“目光灼灼如贼也!”

  “偷心贼么?”

  晨兮啐道:“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司马十六哀怨道:“我哪里不正常了?从神经感官,到身体机能乃至于生理机能都很正常。”

  说完眼还意有所指的扫过了晨兮的唇间。

  想到刚才他们两人之间的暖昧,晨兮顿时脸一红,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扑哧”司马十六轻笑,走到了她的面前,大手轻轻捏着她精致的小下巴,身体陡然低下,将她笼罩于他的阴影之下,声音低哑而妖娆:“宝贝,你倒是吐出颗象牙给我看看呢?”

  居然骂她是狗!

  就在她要拍掉司马十六的手时,春儿如风般闯了进来,看到司马十六正在轻薄晨兮时,勃然大怒,拿起了桌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向了司马十六:“登徒子!我砸死你!”

  司马十六抱起晨兮就往一边躲,没想到春儿跟着司马神医也学了几招武功,竟然算准了司马十六欲躲的方向,又拿起了一茶壶甩向了司马十六躲避之处。

  司马十六只来得及将晨兮护于身后,那茶壶就这么华丽丽的砸在了他的面具之上。

  顿时茶水流泄下来,茶壶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卫一张着嘴,惊呼:“主子……”

  春儿这才看到竟然砸得是司马十六,狂晕啊!

  她吓得呆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谁知道司马十六抹了抹面具上的茶叶,轻笑道:“不错,这丫头真不错!”

  晨兮立刻道:“她可是我

  的丫头!”

  那样子是怕司马十六对春儿不利。

  司马十六邪邪一笑道:“兮丫头,你放心,我不是那么气量小的人,我这人从来不记仇的。”

  卫一翻了个白眼,爷是不记仇,那是因为当时就报了!

  晨兮连忙陪着笑道:“当然,您是谁?您是当今的十六王爷,气度恢宏,胸襟宽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对你的景仰之情更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如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泛滥……”

  晨兮正说得顺口,这时司马十六悠悠来了一句:“既然我这么好,那你嫁给我吧。”

  晨兮顿时默了。

  春儿一惊叫道:“不行,司马神医刚认了大小姐为干外孙女,按着辈份十六王爷就是我家小姐的表舅舅,哪有外甥女嫁舅舅的?”

  司马十六脸一黑。

  晨兮笑了,对着春儿暗中伸了伸朋拇指。

  春儿一下高傲了,昂了昂头。

  眼中微闪过一道邪恶的光芒,司马十六皮笑肉不笑道:“春儿是吧?”

  “王爷……”春儿不动声色地靠近了晨兮,眼中充满了戒备。

  “嘿嘿,听说你有个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恋人叫阿牛?”

  “王爷!”春儿一惊:“是奴婢得罪了王爷,不关阿牛的事!”

  “听说那阿牛还是个神偷呢,官府最近失了官银正愁找不到主呢。”

  春儿脸一下白了,辩道:“王爷,阿牛没有偷官银,您不能冤枉好人。”

  “是么?让本王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阿牛偷的呢?”司马十六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然后对春儿道:“瞧本王的记性!心情好时就能想得多些,心情不一好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威胁,**裸的威胁!

  春儿咬了咬唇,试探道:“那王爷要怎么样才心情好?”

  司马十六看了眼晨兮后,漫不经心道:“本王看到你家主子身边有男人就心情很不好!”

  “王爷,奴婢保证只要有奴婢在,别说男人了,就算是个雄苍蝇也别想靠近我家小姐三尺之内!”春儿就这么华丽丽地把晨兮了。

  “春儿!”晨兮懊恼地瞪了春儿一眼。这丫头!真丢人啊!为了个男人把她就这么了!

  “好!春儿果然痛快!”司马十六得逞地大笑:“如此本王的心情会一直很好,你家的阿牛一定没事。”

  “谢谢王爷!祝王爷一直心情好。”

  “好,哈哈哈……”

  “春儿,跟我回去!”晨兮气得一把推开了司马十六,拉着春儿就往外去。

  春儿捂着唇偷笑。

  到了马车上,春儿道:“小姐,这十六王爷真是不错啊,您要嫁给他了,一定会很幸福的!”

  “你懂什么?”晨兮白了她一眼,眉宇一阵纠结。

  这个司马十六真是把她弄了个措手不及,平日里与他也没有什么干系,怎么他就这么爱上她了?

  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能娶到她!

  他就这么自信?

  还有他难道真得不顾血缘关系么?他可真是她的表舅舅啊!

  难道是他的身世另有……

  如果是这样,那他浑身都是谜啊,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太危险了,被他盯上了有种万劫不覆的感觉,她感觉无以遁形了。

  一时间她心思回转,百思不得其解。

  不一会与春儿就到了杨府,进了杨府的门,来来往往的人都向她行着礼,可是神情却有些怪异。

  晨兮脸一沉,对春儿道:“春儿,去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不一会春儿走了回来,脸上露出了愤慨之色:“将军真是过份,就咱们出去这一会,竟然又纳了一个妾回来,据说是**里的花魁,纳就纳了,居然还是住在了只能是夫人住的松香

  院中,这算什么意思?这不是存心恶心咱们夫人么?一个**住在夫人的院子里,这将军真是想得出来。”

  晨兮脸色一冷,怪不得这群仆人看她的眼光异样呢。

  不过父亲虽然**,做事还是有些分寸的,怎么就把一个**弄到了松香院了呢?

  “去,问一下这**的来历!是不是别人赏下来的?”

  春儿正要转身去问,这时千儿万儿迎了上来,看到晨兮后,对着晨兮行了个礼。

  千儿道:“不用去查了,奴婢已然着人查过了,那个冷姨娘是太子送给将军的,所以将军为了讨好太子,就把这冷姨娘放在了松香院里了。”

  太子?

  晨兮眼眯了眯,想了想道:“走吧,不用管。”

  估摸着这宅子里的女人就等着看她的好戏,想借她的手除去这个冷姨娘。

  她看起来这么傻么?没事被人当使?

  才走了几步,就看到文姨娘的丫环环儿匆匆的跑了过来,看到晨兮后,连忙行了个礼,然后急道:“大小姐,冷姨娘在命人砸松香院边上的小库房。”

  晨兮的手陡然一紧,眼中射出一道冷冽的光芒:“是谁?是谁挑唆的?”

  环儿一惊,这大小姐太厉害了,只一下就问出了关键,还好文姨娘聪明,坚决不让她去新姨娘那里说三道四,否则现在倒霉的就是她了。

  她连忙道:“是二小姐,我们姨娘知道后曾去拦过,被冷姨娘赶了出来。”

  “看来这个冷姨娘也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了。”晨兮嗤之以鼻,对千儿万儿道:“走,去松香院,既然这些不安份的人这么喜欢看戏,那就让她们看个够!”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得到,周围的人面色各异,准备着向自己的主子报告消息。

  晨兮一行人不一会就来到了松香院边上的小库房,库房的小门已经被砸开了,只听到一道女音在里面嚣张道:“快,把这些都搬到本夫人的院中去!”

  晨兮的眼更冷了,这库房里的东西全是她母亲的东西,那都是林家多年来送进府里的,晨兮因着松香院没有人住,所以一直也没将这些东西换地方。

  没想到杨大成弄了她一个措手不足,送了个这么个货进来。

  她莲步轻移,走到了门口,淡淡道:“把东西放下,都给我滚出去!”

  她背着光站在那里,阳光将她的身影向里投射出一抹修长的影子来,慢慢呈放射状发散开来……

  威压!

  这是绝对的威压!

  就算是一道小小的身影,也彰显出不容忽视的冷意与杀机。

  她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小库房,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上,震得人心跳加速。

  她,步步生莲,飘然若仙,每行一步,更折射出逼人的威仪!

  她,稚嫩却精致极致的小脸上,隐约着慑人的光芒,一如利刃的反光,充斥着阴寒。

  她一步步的走来,高贵如天边的雪莲,优雅似清松脆竹,风华如妖魅仙人,深沉似无边大海,阴霾似暴风骤雨……

  整个人都被一种阴冷的嗜杀气息都包围!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都是一个未及笄的稚嫩小女孩,可是眼下的气势却让人忽略她的年龄,只感觉到了她身上无边的杀意与滔天的冷意。

  就连春儿也未见过这样的晨兮,仿佛地狱中走来。

  里面的仆人一个个呆在那里,脚下发软,唯一感觉就是——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