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飞快地拿出一份合同递给了胡亮根。看最新章节就上网【】作古正经地说我们公司和你们学校签订了一份合同,想让您的导师古柏先生看,师兄扭过头盯着她目无表情地说你们公司和我们学校合同都签订了,真够快的。合同都签了还给古先生看什么?
李雪笑吟吟地说,是草签,古先生不是曾答应给我们出出主意嘛!师兄举重若轻说这是小事,我把合同给古先生就是了。
李雪说古先生肯定也要你们看看这合同,还会听听你们的意见,如果合同有什么问题,到时候你们可要给古先生提个醒。
这个师弟眼中的性感女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人却是古灵精怪的,她知道大师兄胡亮根是古柏先生的关门弟子,古先生在很多场合暗示,什么需要他看的东西给亮根看看就行,亮根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古先生作为目前国内颇负盛名的一线经济学家,这样器重自己的弟子,可见这位弟子本身的能力和在古先生心中的分量;而此刻这个美艳女人一口一个你们而不是你,可见其在职场的修为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
师兄一直在为这妖孽出现时机准确得让人惊叹而懊恼,思考着该怎么把车曙哄回来,说话不免少了往日的激情,对李雪说放心吧,我们看出问题会说的。李雪说那太谢谢你了。师兄说完给古先生送合同就和李雪走了。
刚走没多久,车曙折回来了。她问师弟们胡亮根呢?大伙说出去了。车曙问是不是和那个校外的骚狐狸精走了,大伙没吭声,因为顺着小嫂子的意思狐狸精可能不错,但是骚不骚,他们拿不准,所以不知道怎么回答。车曙说我要不和胡亮根一刀两断誓不为人,说着屁股一扭,摔门而去。
其实,真的不能怪车曙的。虽然暑假的那个晚上在胡亮根的宿舍留宿了,而且也十分抱歉地除了让老胡当着她的面自慰几次,实在没有给大伙留下什么惊心动魄香艳蚀骨的花絮,但是,平心而论,事后,车曙的忏悔之心和胡亮根的耿耿于怀之心是一样的。所以,之后,胡亮根制造了这么多事端来激她、伤她——这是车曙的看法;而她呢?
之后的日子,她整天都在调整自己的心情,期待着夜晚的到来,就这样期待完了暑假剩余的光阴。
有一天,应该是9月份学校运动会期间。吃了晚饭,回宿舍去拿换洗的衣服,洗澡时细细地抚摸着自己,她让莲蓬头如丝的水珠一粒粒砸在自己紧致的皮肤上,有几次,她甚至取下浴帽,让湿湿的长发披散下来,一绺绺胡乱地搁在雪白粉嫩的肩膀上,看着水珠砸在自己的鼻尖上,下巴上,有点还调皮地从肩狎骨、锁骨上滑落下去,从刚刚隆起只有自己手掌大的小白兔似的乳房上滚过,那水珠无法滚过****,特别是****,瞬间就被粉碎,无数的水珠滚下去,无数地都是粉碎的下场。到了小腹和大腿处,就没有水滴砸过的震颤只有水线流过的畅快。就这样,车曙洗着自己,悠缓地、爱惜地,有点感伤,也有点怜悯。冷水流了下来,有一种穿透性的力量,要渗透到皮肤中去似的。她用沐浴露,虽然旧的没用完,但她还是买了一瓶。她喜欢完美,在这个时候更渴望完美。可惜没有仪式,只能到以后再补了。
她回忆着那次在胡亮根宿舍被他折腾的情景,其实除了最后一关,自己什么都给了他,全身让他摸了个遍,她记得他的舌头第一次接触自己胸脯的瞬间,那种突然电击一般的感觉,瞬间的晕眩,然后是从未有过的被包裹被温暖被****被吸允被搓揉的酸胀和平生从未有过的舒坦,那个时候,自己不由自主地抱紧按住了他的头,好像生怕他离开,也不管他的手死命地抱着按着自己的臀部和大腿,虽然彼此隔着内裤,他那坚硬的火热的东西死死地顶住自己紧紧夹着的大腿间,想起这些,方沫每次都脸红心热,这回又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两腿间,手掌顺着水流,轻轻地上下滑动,中指触动着中心的花蕾,一种莫名的期待已久的感觉又升上了全身,她扬起头,张开嘴,大口地出着气,又生怕被别人听到······在把龙头关上的那一瞬间,她感到了一种静,溅水的声音停止后的静。.136zw.>最新最快更新
两年了,她从来没有在宿舍中听到过这样一种静。她闭了眼体会了一下,静中什么都没有,可又包蕴着一切。这近是近切的、遥远的,热情的、忧郁的,感性的、理智的,现实的、来世的。静中有一些东西浮了上来,又有一些东西沉了下去。
车曙喘匀了气,有点承受不了似的,泪水在眼眶中涌动。在沐浴露中她感到了自己的美好,青春的美好。她洗得特别仔细,把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反复搓揉了,有一种告别的意味。她的心里,总是这样告诫自己,明天的车曙就不是今天的车曙了,这样想着,忽然,自己也没有料到,她轻轻笑了一声,又笑了几声,心情片刻间好了起来,豁然开朗。
那天,在宿舍门口,车曙听见电话铃响,跑过去想接,又一想如果是何总找谢小娜的,自己该怎么说?犹豫了一下,铃声停了。这时蓝冰之和石勇从外面吃了饭回来,蓝冰之说,车曙你到哪里去了?昨天到今天,你家里一直在找你,一个小时来一次两次电话,昨晚来到一点钟才没来了。我也不知道到哪里找你才好。我和石勇一晚上就光听电话铃了。车曙说,对不起啊。我昨天做······那个什么去了。蓝冰之嘻嘻笑说:“车曙做······做那个什么去了?是吧,石勇?”车曙说:“谁做了?谁做了?别人做没做我不知道,”她瞟石勇一眼,“我是没做的,向党保证。”蓝冰之说,你急什么,谁说你做了什么?什么都没做,是吧,石勇?石勇只是笑,不做声。听她这么一说,车曙不得不拨了家里的电话,是妈妈接的。她正想问是不是爸爸病了,妈妈劈头一句就问车曙呢昨晚到哪里去了?车曙心里一跳,想着自己并没有怎么样,便理直气壮说到同学那里去了。妈妈说哪个同学?车曙想说一个老乡的名字,又想起她是去过自己家里的,万一妈妈不顾脸面去追问呢?于是就说了班上一个女孩的名字李艳红。妈妈说是男的还是女的。车曙说妈呀,你自己看嘛,您会将自己的儿子取个什么红啊艳啊的吗?妈妈说你自己有床睡到别人床上干什么?你一个女孩家不要乱睡床啊,睡错了地方没你的好果子吃,你不要骨头贱身子软,贱没什么好果子吃,我看几十年看得多了。车曙说妈呀,人家跟别人去说说话嘛。妈妈机警地反驳:说说话?跟蓝冰之不能说话?车曙被问住了,没意识到这个漏洞。总不能说蓝冰之跟男朋友在一起吧。这时蓝冰之凑在她身边说你就说李艳红失恋了,想找个人说话。妈妈停了一会儿没做声,松了口气似的说:“车曙啊,你爸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你活的,你想想啊。你知道你爸爸的心病,不要气死他,让他再工作几年。”车曙不耐烦地说知道了。妈妈不屈不饶地说:“小胡还好吧?有些事情你要多跟他解释,多做思想方面的工作,互相理解。”车曙说;“妈呀!”妈妈说:“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爸还打电话给你。”
放下电话,车曙说:“昨天半夜吵你们了,今天还要吵,她要我跟你说我爸病了,要随时联系。”蓝冰之说:“你有个好妈妈呢。”石勇说:“你妈妈把你当孩子管?”车曙觉得很没面子,心里生妈妈的其,嘴里说:“他们平时不太管我呢。”那两个人都笑。车曙说:“真的呢。”蓝冰之说今晚你好好呆着,我们找个地方去。
他们走了,车曙在灯下发呆,若有所失。过一会儿又觉得这样也好,就这么跟胡亮根说,半夜还要接电话,不能怨自己。她打电话把事情跟胡亮根说了,胡亮根说,这不是问题,我到你那里去,反正也没有别人,你们学校不是运动会吗?寝室里没人吧。车曙说,楼下有管门的呢,这里是女生宿舍。他说蓝冰之那个什么人进得来,我就进不来?都放假了还管那么严吗?没多久胡亮根真上来了。车曙问他怎么进来的,他说看那老女人转身找什么东西,一闪就进来了。她说幸亏不是贼,是贼怎么办?他说只有你家里把我当贼,她说那你的意思你不是贼?他笑了笑说那所有的男人都是贼。说完一把抱住方车曙,脚一撂把门踢关,饥饿地吻住了她,仿佛干旱后的土地,拼命地吸着到手的甘霖,车曙的舌头被他无情地吸允着,胸脯早就被他掌握着,车曙让他放肆了一会,开始扭动身子呜呜地叫着,嘴巴被包裹喊不出声,便腾出手来搁他的肩膀,睁开眼看着她有点惊恐的眼神,他知道她的意思了:门没关好,怕有人进来!
胡亮根松口了,车曙趴在他的肩头喘气了一会,擂起粉拳在他胸口击打了几下,又飞快地滑向他的两腿之间,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个已经****的坚硬之物,用力挤压了一下。“喂,你,你要谋杀亲夫啊?”胡亮根夸张地叫起来,迅速拔开她的手,双手紧紧搂住她的屁股死命往自己身上靠。“好了好了,别闹了,门没关好呢!”车曙掠了一下被他弄散的头发,扭动着被他紧紧抵住的身子企图挣开他的控制。
车曙故意接着刚才的话题,问他为什么所有男人都是贼。胡亮根说:“他是男人,你要他不做坏事,那不可能,因为他是男人啊!”车曙说:“是男人也算理由啊,听不懂。亮亮啊,你看我家里都这样了,你就忍耐一点吧”他说已经忍耐很久了,你去问问,有几个人半年了还这样一尘不染的?不正常啊!都是人啊!孔子曰:食、色,性也。他又弯下腰拍了拍身上,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听听,肉做得呢,听听,这是铁的声音吗?看来,我错就错在这身子骨是肉做的,肉做的呢!而且,还是童子肉呢!”
“哼,肉肉肉,还童子肉!不害臊了你!”车曙看他那神态,忍不住笑着说,“谁知道你是什么肉!和那个狐狸精都过夜了,还童子肉!你好意思!”
胡亮根知道她不会不在意自己和李雪的那个晚上,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办法说清楚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