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是我的猜测而已。”

　　“没错，小陆，你说的很对。”这女孩的也是十分通透，一下就抓住关键，眼前这些受害者资料和社会关系其实没有任何用处。

　　“所以你们是怎么想的？”

　　“我没有学过这方面专业性的知识……可能……”

　　“不，就是因为你们不了解，所以我才问你们，一张白纸比满是图画的纸更有价值和想象力。”连教授给了陆苘栀鼓励的眼神。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癖好，这些人皮某种意义上对他或许有什么用，比如——收藏。”

　　“我不这么认为。”摇摇头，看着屏幕上的惨剧波澜不惊，“这两具尸体，每一具刚发现的时候除了被虫子啃咬的痕迹，我猜听该没有任何其他创伤。”

　　“说说你这么猜的原因？”

　　“奥……我懂了！”陆苘栀皱着眉头，率先回答。

　　连教授看着陆苘栀着实惊艳了，离墨清懂是……情有可原，陆苘栀可不是……

　　“人体是极其微妙和博大精深的，能被剥完整张皮还活着，那需要相当高的水平，技术上要过关，几乎皮肤是被完整弄掉的，而没有伤到任何危险性器官。”

　　“你很聪明。”离墨清目光更盛，看来，她还有很多光芒是他不了解的。

　　当着连教授面这样，陆苘栀多少有点尴尬的。

　　连教授只当没看见，“你们说的都对，所以，这人一定医术超群，而且相当顶端，人皮在正常医疗上是没有如此大的用处需要整张剥掉的，即便是移植超过时间其实是没用的。”

　　“人品面具？”

　　“这个倒是有可能……”连教授最开始想的也是这个。

　　“我觉得不是。”

　　“为什么？”人皮面具她觉得还说的过去啊。

　　“人皮面具一张就够了，不需要如此细致的将整张皮弄下去，而且——如果你是变态你会用脚丫子上的皮做人皮面具嘛？”离墨清面无表情的反问。

　　陆苘栀被噎住了，嘴角抽搐，男人最爱的是舔嘴角来表达自己的邪气，到时候舔的如果是脚皮……呵呵哒。

　　“你怎么知道变态有洁癖？”强词夺理。

　　“你所谓的变态是一个高智商高医术的男人，如果用到正途，这类能获得诺贝尔医学奖也不是什么太夸张的事情，他们只是想法疯狂，而不是精神混乱，这样的人就越注重自己的言行懂吗？”

　　被离墨清淡淡一瞥，她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奇怪，从头到尾连教授怎么不插画，只是怔忪的看着离墨清。

　　“外公？”

　　“我们明天去一趟警局，看一下剩下的拿那俱没有火化的尸体。”语罢，连教授径自上楼了。

　　“你说变态的心思是什么？”

　　“你觉得他们是变态？”

　　“难道你不认为.”

　　“万事本就是正反两面，人类知识发展到高智商的生物，身为动物或者进化成野蛮人初期的时候，饿了啃食自己同类不是很正常的行为，你难道也认为那些动物是变态不成？因为他们那一类人站在社会规则的反面，于是就成了变态？”

　　陆苘栀被这种言论噎住，明明是不对的，她却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