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光胖女人那体重只需一名瘦削的消防战士就可以原地把肢体拔起,双手递给迟来收尸的一身蓝衣戴著口罩的四名大汉。地上那湿滑的可能是胖女人即时被高温从体内分解出来的脂肪,化成油污流满一地。难怪身重骤降至一名瘦骨嶙峋的战士都能轻易之举就把尸首抛给四名大汉。扔进铁箱盖上铁盖,扔进黑箱车,车子绝尘而去之际,再一道十万伏特的电光命中那辆刚驶离现场的黑箱车。整辆车在猛烈光茫中消失了。像进入百慕达三角洲的飞机船舰一样,永远消失在这三度空间里。这位青光胖女子肯定是洞悉天机,惨被天杀灭口,连尸首都被完全毁灭个一丝不苟,渣滓也没留下来。灭火水喉往地上那堆油污喷射。下水道通往太平洋这样巨大的海洋里,这堆油污就这样化为乌有。连被太阳照射后化作水蒸气,变成雨点重新堕落到大地的机会都没有。谁叫她四大皆空的水竟然是油。人油能被太阳蒸发吗?这是化学题目,别问我!只知道粟米油,芥子油和橄榄油在锅中高温下某程度是会挥发掉的。
当晚睡在前洛丽塔上吊的睡房床上,被那股脚气臭味薰陶得有点想吃广东点心叫凤爪的鸡脚。第三条横樑刚好就横在我头顶处,估计洛丽塔上吊前没洗脚吧,她身高大概168,脚尖刚好就对准我的呼吸系统…鼻孔。在鼻门前人中的位置涂了点装大人的须后水,感觉舒畅了。睡魔急急如律令电召我进入失去意识的状态…。
梦里,一双小脚丫踩在我的脸颊上,大脚趾上系著橡皮圈,圈中系著一白色纸条。上面竟然有打印机打印的二维码。我用手机扫描二维码后就成为一个用一双尸体脚做头像的微信友人成为好友了。不需验证也不需绑定…。这位好友的暱称是太平间里的萌妹。萌妹传来一分钟的语音。
萌妹: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接著连串的长啫短叹唉唉之声,异常哀怨。从语音化作视讯就非同小可了。是****啊萌妹?那双踩在脸上的小脚丫开始使劲地像踩自行车似的一右一左在我的左右脸颊上按摩,鼻子被双脚夹在中间紧可供吸进那双患严重脚气病的气息。窒息和看到手机显示屏画面传过来的萌妹长相。她没有眼耳口鼻,圆圆的脸蛋上光滑如一只鸡蛋。鸡蛋上披著有若箭猪般的头发。超级萌喔!鸡蛋脸裂开一道缝隙,有血液自裂缝处流出来。我心里喊道:别哭,女孩子哭就不漂亮的了。那道裂缝即时痊癒,变成一张咧开的嘴巴在笑。嘴巴越笑越大,黑洞般的嘴巴霸占整个画面。传来喉咙想吐痰前清理之声,然后一口浓痰穿越手机显示屏打在我鼻孔上,把我唯一可以呼吸的通道堵塞了。噁心让人窒息,窒息让人挣扎,挣扎让人梦醒。三更半夜甦醒真麻烦。口中咒骂著
我:玩够了没?我的脸部肌肉已被踩到变形,眼球差点被踩到飙离眼框,射到天花板处了。明晚还要招呼俺爹的回魂。拜托各路帅哥美女让我睡一个好觉行不行?
一连串帅哥美女之声在空洞的睡房内齐响起:行!
我:洛丽塔啊!你就别乱发英雄帖请来那么一众潮男淑女在这里开派对好吗?
只听到洛丽塔偷笑的声音从床下底穿过床褥传到我耳旁。一双青色小手从床褥里伸出来紧抓著我的胸膛,使后使劲往下拉。痛是经由神经系统告诉自己的一种感觉。不同人对痛有不同反应,女性一般都会雪雪呼痛。男人一般会哎呀喊痛。我呢…呻吟著好舒服啊!这样才使那双手无奈地“放手”
我:干嘛放手你干嘛放手啊?
那双手打了两个颤抖就缩回床下底。
距天亮幸好还有两个半小时。那个大学生不喝酒的,我是第一个举手的大学生。但是在这种生离死别的关头里,跑出大厅老爸生前的酒柜里拿出可以玩喷火特效的紫红色火酒。喝下一口后,十秒左右我就在酒柜前地上睡著了。醒来时又见到那位医生
医生:是否洛丽塔甩了你,你想喝火酒自杀?
我:是我甩了她,她怀恨在心…把我打晕后灌火酒意图杀我一个措手不及。
医生:呵呵,大学生来说凭你的长相…
我打断:谁想跟毕比特、刘凯威、贝克汉姆结婚,可以肯定的说他的小二小三小四比钟楼驼侠、象人、王渤多出好几百倍。所以医生您跟我一样都是大美女追求的结婚对象。这面镜送给你。
说完飙出急救中心大门。太阳毫不留情地照耀在一双熊猫和浣熊合并后的那张嘴脸上的眼袋和眼圈处,展示出昨夜兼职小偷的副业。回校当例行的三陪泳手必修培训前,三次被警察和便装国安和小偷集团的黑白两道人士拉进旁门左道的小巷和死胡同里盘查身世和身份证,小偷集团则用四星平板高科技的人肉搜查器找到我真的是法学院和医学院的门生后,递上黑色反白字的名片,上面写著高速物流转移投资顾间公司。
今早的集训竟然去一种叫泳棚的公众海浴场。也让我亲眼目睹什么叫鬼掹脚的死法。死者就是头号校队的顶尖帅哥阿凡达。我就在他身旁约十米深的海水眼睁睁地看著他被淹死的整个过程。被无形的力量隔开我与阿凡达之距离,看到人死前脸上产生的恐惧和与死神搏斗的无助和渺小。恐惧的眼神蜕变成无助和失去灵魂刹那间的不瞑目,然后呼出最后一个水泡冒出水面,人就被松绑似的从十米海床卉卉上升回海面。那双被手抓过变成黑色的苍白脚踝…硬化如僵尸的身体被拉上海滩时很难想像这位人兄是蝶泳的高手。俗说有句:“閰王要你三更死,不能留人到五更。”难逃劫数的阿凡达在海水中热身时,毫无迹象死神已定下他的死期。我在他身旁像个傍大款的跟班。起初还以为他先来个闭气潜水,像美人鱼般以巨大的腰股力量在水里上下摆动来推进。这是蝶式最难度高的动作,腰力要有超强的韧性和柔软度。我从后面跟随著阿凡达像一尾鲸鱼般在海里畅游的美妙姿态。我呢就像一般潜水人手脚并用,像只青蛙。阿凡达,你的确是本大学的顶尖级的高手。合并的双手紧贴在左右侧,只凭腰部的上下动作就如入无人之境…直到…像鲤鱼翻身瞬间,被一个蒙眬的白色袍黑长发的东西从他身后缠抱著阿凡达的双腿,我隐约看到她张开口在噬咬阿凡达的大腿。那双像刀的十只利爪使劲地在阿凡达大腿小腿处乱抓,一道接一道的深黑色爪痕呈现在我眼前。我失控地吸入大量的海水。张开口想喊救命。海水涌进心肺和胃,迫使我浮出海面。深呼吸一口空气后,我再一次把腹膜收缩,潜入海里意图拯救阿凡达。但是一切已徒然。隐约看到他毕直地站在海床上,双脚像被綑绑著像被钉在海床上,看到他还有知觉地呼吸著海水,直到我接近他时,他睁著的双眼像被人夺去灵气,突然变成污浊的灰白色。嘴巴慢慢地张开。然后像突然被松绑,整个人就像一俱雕塑垂直升起…。
以上是我对警方提供整个过程的口述。警员瞪著我。
警员:至于朱先生您说有关白袍黑发女子那段我不好写…。
我:明白,删掉吧!大家心中有数就ok了。那他大腿被乱咬和被抓伤的伤痕…
警员:你听过食人鱼没?
我恍然大悟地:收到哂啦!真绝。我可以闪了没?
警员站起:随时可以走了。谢谢你的合作。警民关系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美好。再见朱生!
在阿凡达治丧委员会中获知法医的死亡报告:遇溺导致窒息死亡。有关大腿上的伤痕、牙痕和脚踝的手爪痕,只字没提起。这名法医真偷懒。起码检验伤口是什么鱼类或海草或无法解释的灵异现象所造成总比只字不提的好。
什么鬼怪原来都跟目睹一个活人被不知名像鬼魅的东西弄死时那张脸孔来得恐怖。阿凡达双腿被咬被抓时他眼中到底看到什么让他可以在水里如在陆地上般呼叫而毫不介意身处深海里,我没法想象他当时的心跳、神经系统和大脑中枢及肌肉的条件反射是否理性地配合著?可能已达疯癫发狂的边界里徘徊,有若老妈说老爸一夜白发的状态。
厄运接二连三抵达学校和我家,今年是什么年什么属性?这跟迷信风水方位时运等等有关吗?下午上网狂找八角玉哪里有。老妈出门前给的钱足够买个兵马俑回家放大门处看守阴阳两界。一块玉多少价值以我这年纪和阅历来说,是门外汉。找到一家玉器专卖店。先打电话预约。一小时后站那家店门外。橱窗里放满各式各样的大小玉器。一位长著胡子的女人走出来。朱先生一句话是男人声音从她口中发放出来。跟著一位穿旗袍的男人进入店舖里。幽暗的店内暗角一双青光眼正跟随著我。他说他是驻店的道家高人,专门为客户请来的玉佛等器物“开光”。那位像女人的男人拿出一块跟爷爷照片里挂胸前的八角玉一个模样的白色玉放到墨绿色的丝绒布上面。一盏射灯瞄准了那块八角型东西亮起耀眼光茫。
女人男人:这块不是古玉,没有陪葬过。很简单的一块白玉,很通透,有点羊脂的手感和好有feel…。
我:多少钱?
女人男人:两千三。
我:千八立马现金交收。
女人男人:杀。
千八大元铿锵有声拍在玻璃柜台上。八角形玉飞到青光眼道士手掌上。
我八卦地:道大师请问你双眼是不是滴过牛眼水?
道士:哈哈哈哈哈。聪明人你真的可以当上一名看相和玩紫微斗数的高人!你那一身的金黄光环什么牛鬼蛇神都要怕你三分。那你想下个怎样的毒咒在这块玉背呢?
我:保自身保家宅保平安…止疴呕肚痛和防毒防虫防鬼怪作祟的符咒。
道士:嗯。百搭!半小时后回来拿吧。去喝杯茶吃个下午茶餐回来就差不多可以的了。
吃了沙嗲牛肉面和喝了波霸奶茶。回到店里拿下用红色织锦小包包裹著的玉,还配上一条红色手织的绳可挂于胸前之用。即时在女人男人和道士面前把玉挂在胸前。玉块刚好垂在胸骨的第一节上。青光眼道士从幽暗处走向光明。
道士:好看。挺配你的脸型。多跳绳助长高。你的相貌若加上178的身高就大丈夫何患无妻鸟!
我:你真的是一位道士啊?
道士:道士不是人啊?
我:噢!那我明天开始学跳绳了,行吧!?
道士:戴副黑胶厚框眼镜挡一挡烂桃花吧,猪头炳先生!
我:谢谢大师指点!
从裤袋拿出那天在生死注册处门外买的墨镜架在猪胆鼻樑上。转身正要闪之际就直接撞在一条金属的街灯柱上。duang的一声
道士:墨镜不是挡桃花用的镜。不听老人言的结果是立马撞板了是吗?
我:是。
把墨镜扔进灯柱旁的垃圾桶里。接过道士递上白色的餐巾纸,把鼻血擦掉。餐巾纸扔进垃圾桶里,发出让人惊讶的duang…。
道士:你刚才接过手里用来擦鼻血的东西叫铁布衫。可以挡重机枪子弹的。
从垃圾桶里找回那块铁布衫。向道士三鞠躬,连声道谢后缓慢地转身,绕过那条灯柱,跃上宝马单车。举起手向青光眼道士挥手后就以飘移方式的甩尾高难度入弯…消失在玉器店门前那位道士面前。他可能凭他的第三眼看穿墙目睹到一名大学生把宝马单车意外撞上另一条街灯的金属灯柱上。没有车毁人亡,只是额头被铁柱撞起一个大疱。然后看到一个羞愧脸容的大学生垂头丧气地继续扶起那辆宝马,然后继续向著回家的方向踩啊踩…。
老妈于傍晚时份已不知从哪里专办到会酒宴之类的专门店弄来一辆小卡车。几名男女把预订好的菜式和烧酒等等专门为头七回魂夜的酒席都摆满客厅大圆桌上。三支巨型红蜡烛插在烛台上,还没燃点。负责男人向老妈说晚上十时才好燃起蜡烛。老妈把话转给我听后,就准备去她那拨旧同学家里打通宵麻将去。扔下儿子一个人面对他这辈子也没重遇上过的大事。希望十二点有色胆包天的同学到会,携著碟仙纸和一切玩召魂玩意的东西来到冲喜一下。手摸著心口那个冰冷的八角形玉牌。心情有点紧张是在所难免的了。
太阳神真守时,六点正就不见踪影了。余下的十二小时就易手给黑暗之神主宰这片大地里可见到及涂了牛眼水才能见到的生灵和死灵。独个儿坐在这大宅门内大厅中央那张木椅上,面对圆桌上那堆油腻的肉和菜,那三支需要十点才可以燃点的巨型蜡烛。四周静到能听到电力通过电线时的流动声响,听到厨房里冰箱发出轻微的发动机制冷声响。圆桌通往大门处地上撒满香炉灰,好等老爸回来能留下足痕代表他真的回魂了。听说之后就由牛头马面押过奈何桥,面对閰罗王的最后审判,到第几层地狱受多长时间的苦或升天待侍闺中等待下一次的轮回。喝下一碗让大脑失去记忆的汤水后就上路去该去的冥界。判错案的就会在太平间的冰格里扎醒,把看守员吓个半死,惨叫尸变。閰罗王也有犯错的时候。所以喝过失忆汤水而能回归凡间的人有许多会患了短暂失忆或大脑因缺氧而永久失去某部份的记忆。冥想会让人不自觉地陷入半睡眠状态。屁股慢慢地往下滑,腰板从椅背往椅垫处慢慢地靠近。屁股离开椅垫,悬在椅垫与地板之间。双腿潜意识地支撑著整个肢体。意识这东西真妙,妙到我暂时未能拿字来形容它的实际功能。
十点正。诡异萤光绿的腕表响bbb的声音。睁开蒙眬的双眼,打火机燃起那三支蜡烛之际,手边打火机不知为什么脱离手的掌控,被扔到某角落里。想起燃蜡烛要用火柴。桌上放著一盒火柴,这盒火柴什么时候出现的毫无慨念。拿起火柴燃起蜡烛。然后记起酒席负责男人说别忘了拉灯后就上床睡觉。天亮后才好到厅里查看蛛丝马迹的证据。那若果十二点有同学到会…,那堆灰岂不是被活人搞乱。于是把正门锁上,开启了后门,发讯息给一众男女说请从后门进入为上策。然后接收到一则讯息:原来朱投兵是同志。气炸之余,只好把屋内灯火灭掉,独坐黑暗厨房某一个刚好能瞅到部份大厅圆桌的位置坐下。腕表电子时钟显示为十时十五分。漫漫长夜怎过啊?冰箱里有三色冰淇淋有芒果布甸有黑色芝麻糊和译为带我走的意大利tiramisu蛋糕两件。打开唯一有光源散发出来的冰箱门,竟然还有裹蒸粽一只。老妈我爱你。开著手机显示屏照亮那只裹蒸粽逐渐被吞噬进胃内,整个残酷没人性的过程都在惨淡白光下完成。人类发现火就是为了要看清楚黑暗里藏著什么东西可以吃的。火,既可以照明也可以煮食。谢谢普罗米修斯这位宙斯背逆儿子所赐给人类的大礼…想起高中考试我在通识科拿下四条烟4a的全校之桂冠。骄傲让人自视过高,自视过高让我看不到肩膊以下之物,看不到自己的弱点,弱点导致视野狭隘,虽然拥有50/50的左右瞳孔,但为何要舖垫香炉灰才能看到生下我的父亲的足迹。真后悔没胆色在昨天屠场免费拿取死前流下同情人类之悲哀的牛眼泪。青光眼道士那双比超人还要晶莹剔透的青色瞳孔,多酷多帅多么的被八到八十岁女性所垂青啊!有命捱到明天的话,就再见女强刽子手,取下小瓶阴阳牛眼水,然后就……。
窗门都关上,但窗帘像被微风吹过,一浪接一浪像足球球迷在球场上玩人浪似的。静电让毛管竖起。有人吹我的手臂。八角形护身符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难怪老妈要我昨天去买玉请道士作法。原来要廿四小时后符咒才起祂该有的作用。这下可惨死都没天亮了。才十一点,老爸的鬼肯定招惹一群色鬼好食鬼同志鬼和冤鬼的到来。心里喊著:爷爷,对不起你了,孙子没有立马办妥这芝麻小事,让爷爷您费心了。这也可能对老爸回魂夜带来不必要的群鬼抢吃老爸的最后晚餐。老爸被气炸后绝对不用牛眼水也会显灵给他儿子看看啥叫恐怖的饿鬼。水鬼咬阿凡达也可能是饿鬼之一种吧。都是找替身害人之主要目的。
有东西从大门靠左边窗围绕整幢房子绕了一个圈后,回到正门前蜡烛处,烛火摇摆不定的晃来晃去。听说鬼是贴著墙走的,貌似这话有根据。所有窗帘从左到右晃动了一个圈。十一点就来抢吃的了啊?不是说好十二点后吗?大门前的香炉灰没有任何异动,也没有臭恶和气温骤降之兆。毛管竖起可能是害怕吧!嚐试把手机显示屏贴近手肘处,果然有毛管竖起之嫌疑,犹如把手靠近开著的十六比九电视屏幕,但当然没电视屏幕那么强烈。
一个接一个像蹄爪的印烙在地上香炉灰上。我瞪著逐渐接近圆桌的畜生脚印。老爸变成一条狗回魂?一只牛头从桌底冒出来
牛头:狗爪跟牛蹄你都分不出来,你还说拿高中通识科四条烟?你缺扁?
我瞪著会说话的牛头,突然牛头旁伸出一张马面
马面:马也是蹄的喔!咱俩是先遗队,为您父亲开路的先锋部队。然后放在桌上那个猪头有碍观瞻,麻烦做儿子的速速移走这个猪头,松脆香口的乳猪身体部份可以留下。朱投乙将于十二点正准时抵达的了。
牛头流下眼泪后就与马面同时消失在桌面。我忍不住好奇,走出大厅跪下地上,翻开红色圆桌的桌布,桌底下空空如也,没牛也没马。牛头突从我跟前木板地面冒出来
牛头:你都几有胆色喔!你母亲叮嘱你要回睡房睡到天亮才好出来…!还有,你想要我的眼泪…给点意见你参考一下,传说终归传说,把牛的泪水涂到人的眼睛里是不会瞎掉的。只会痛到抽筋,用清水洗涤半小时才能再度睁开眼。聪明的你不如先试涂在一只眼看看效果如何,若效果如期理想的话,就让自己拥有一只阴一只阳的鸳鸯眼,多酷啊是不是?
我:信你才怪。快闪人吧!什么鬼话连篇啊?
牛头:的确是鬼话连篇!好的,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