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来,一步步走近,好似一朵娇艳动人的莲花,步步生莲,缓缓地踏步而来,安陵弦歌微微一笑,就如那诡异而令人惊艳的引灵之花——彼岸花。
安陵弦歌走到皇上皇后面前,低头,微微含笑,“拜见皇上皇后,恭祝皇上龙体安康,皇后生辰快乐,青春永驻。”
安陵弦歌一说完,皇上就让安陵弦歌退下,皇后看着安陵弦歌的样子,对着安陵弦歌说,“安陵阁主谬赞了,安陵阁主深得本宫的心意。”
安陵弦歌含笑示意,没有女人不愿意被人夸漂亮的。
“无耻!”
又是那道声音,已经第二次挑她刺了,事不过三,这已经第二次了!第二次!
安陵弦歌转过头,望向那位总是挑她刺的小姐,哦~
她说是谁呢,这不是那张家二小姐,张依依吗,张依依是礼部尚书的女儿,也是有资格参加这次的皇后寿宴的。张依依肯定是看到自己这张脸,想起了曾经对于自己的种种过往,张依依是那种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女子,怎么会允许自己嘲讽过的人,转眼间就爬到自己的头上来??
安陵弦歌看着张依依,那双蛊惑人心的凤眼,微微一挑,对着张依依翩然一笑,“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家,二,小,姐。”张家二小姐几个字,安陵弦歌咬的特别重,明眼人都知道安陵弦歌是在嘲讽张依依,更何况这里处处是些深院里出来的小姐夫人。
张依依看着安陵弦歌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出来,站起来,与安陵弦歌直视,“安陵弦歌!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礼部尚书的唯一女儿!你个既不是朝廷重臣,又不是后宫嫔妃的人,凭什么对着我嘲讽!今天在皇后娘娘的寿宴上,你这么晚来,就是对皇后的不恭敬!还有,你穿的这么骚,是不是来勾引这里的皇子,你真的以为你自己就天下无敌了?”
亭子里的所有人,都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张依依,虽然说,礼部尚书最近几年很得皇上器重,但安陵阁主也不是好掂量的,还有,一个贵臣家的小姐,居然连“骚”这样的字眼都说得出口,简直就是她们这群京城名媛的耻辱!安陵阁主来得暗,连皇上皇后都没有说什么,她这个小小的礼部尚书的女儿,凭什么这样对惊鸿阁阁主安陵弦歌!
张依依看着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这群人怎么了!自己说错了吗!安陵弦歌本来就是个贱人!****!无时不刻不再勾引男子,连墨深哥哥都无时不刻地在暗中帮助安陵弦歌。
安陵弦歌听了,嘴角扬起的微笑,越发灿烂,缓缓移步到张依依面前,一只手捏住张依依的下巴,那些王公贵女,皇子公主,无不惊呆了,就连坐在高位上,目观全场的帝后,也只是看着安陵弦歌的举动,并不说话。
张依依看见安陵弦歌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双眼惊恐地看着安陵弦歌,含糊不清地说,“安陵弦歌!你,你,你想干什么!”
安陵弦歌的另一只手,拂上张依依的脸颊,那手,竟比张依依的皮肤还白嫩几分。安陵弦歌摸了摸张依依的脸,反问道,“你说呢?或者,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