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彻揉了揉她的娇躯，口气愤愤：“要不是你来初潮，我当时真想把你压在床上，拆吃下腹！”

　　东方茗闻言一窘，想起那段日子，她虽然努力避开他，可一颗心却总是不听使唤想跟他亲近。

　　“那些日子，你可不是那个最难受的人……我也难受着呢！”

　　慕容彻嗔怪道：“你每天都吃吃喝喝，待在正阳宫里悠哉乐无边，何时难受过半分？当时两国使臣同时来访，我整天忙昏头，早上起床你还在睡，每次回去你却已经睡了，故意错开我的时间，分明是不给我机会跟你接触。”

　　原来他一早都知道了。

　　东方茗嘀咕：“我难受的又不是身体，是心。后来我还喝个烂醉，乱跑一通去证明自己究竟爱的是女人和男人……”说到这里，她忍不住苦笑了。都怪娘亲下的那个咒语，让她面对感情的时候，那般迷惑又那般痛苦。

　　慕容彻也想起来了，亲了亲她的脸颊，似叹似嗔：“反正，我们一路走来实在太不容易了！”亲人之间的仇恨，彼此的误会，六年的痛苦独熬……

　　“真心不容易。”东方茗抱住他的脖子，低低重复。

　　慕容彻紧紧抱住她，用力拥着，低声：“不容易，才更显得珍贵，我们更该珍惜。”

　　东方茗重重点头。

　　慕容彻笑了，嘴角挂着满足的幸福笑容。

　　“虽然现在还无缘相识神仙，不知蛮荒大陆的仙人是如何的，可有你在身边，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应该是胜似神仙的。我们现在还年轻，相亲相爱相扶持。孩子会慢慢变大，有他们自己的生活和追求，也会有他们的家庭。当我们老了，我们就彼此作伴，相携到死。此生足矣。”

　　东方茗笑了，点头答好。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他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和爱语，只用平淡的话语，带着期盼的向往，述说未来的计划。

　　这也许就是真正的成熟吧！

　　忽然想起一件事，她笑问：“还记得上次给你吃的毒药么？”

　　慕容彻答：“当然记得。那是蛮荒大陆的玄石仙子给你的吧？她是不是不放心你回来，所以才给你那样的药。以后你跟她遇上，跟她说我一口就吞了。”

　　“噗嗤！”东方茗忍不住吃吃笑了。

　　“怎么了？”慕容彻挑了挑眉，道：“应该不是毒药，是提升武功的灵丹，对不对？”

　　当时她说什么只能一辈子对她好爱她，不然毒药就会发作，他毫不犹豫就吞了。可吃下去后，这些日子发现身体运功舒畅不已，施展轻功也轻盈许多。

　　东方茗却摇头，促狭一笑：“你猜。”

　　慕容彻实在想不出来，宠溺吻了吻她的嘴角，哄道：“乖，别吊我胃口了，直接说吧！”

　　东方茗答：“是能让你延长寿命的灵丹。”

　　“延长？那你吃了吗？你有没有吃？”慕容彻带着紧张问。

　　东方茗点了点头，答：“我也吃了。”

　　“那就好！”慕容彻开心笑道。

　　东方茗娇笑：“你为什么不先问能延长多少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