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新开张后的第三天,一品居的美女老板意外来访。阳雪机灵,马上去报告了老板。丁沥漓忙往美女那边迎过去,作揖道:“一品居老板到本店光临,真是令本店增辉,还请林老板到二楼雅间入座。”
丁沥漓其实挺欣赏林念君的,也就是这位美女老板。人长得漂亮又擅经营之道。在这古代受大环境影响,丁沥漓多少有点重男轻女,赚钱不容易,他看一介女流之辈能经营这么个酒楼,自然心生佩服。
林念君盈盈一笑:“丁老板客气了,我此番前来,是来赔礼的,先前你店里的人来我一品居吃饭,却不想我店里伙计把他们误认为盗贼,幸好我及时制止。今天到望江楼一看,若不是装修大不相同,我还以为我是错进了我们一品居呢。”这女老板暗讽望江楼盗用了一品居的格局。
丁沥漓不动声色:“林老板说笑了,都是我店里伙计不懂事。行事鲁莽,有什么不对之处敬请见谅。我们还是到楼上入座吧,您看来,定不会再以为是入了一品居了。”
女老板不再说什么,盈盈一笑。丁沥漓天生一张冰块脸,淡着表情道:“请。”
待到落花阁,按现代来说,就是饭店包房房间。落座时,林念君开口道:“丁老板,我看本店的装修倒是别具一格,刚才走时,看到了流水阁,青山阁,古木阁,天云阁,烟雨阁。还有这落花阁。这落花流水,青山古木,天云烟雨都再本店了,本店真是包罗万象啊。想必各个阁里面也别有一番天地,不知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丁沥漓回答道:“林老板见笑,说来这个人你也见过,就是那天去一品居的伙计。”女老板对此颇感兴趣:“哦?我记得那天有两位去我一品居,不知是哪一位,可否请丁老板引见?”丁沥漓说:“这是自然。”说完叫旁边的小厮去叫何谓。
何谓在小厮的招呼下来到落花阁。他风度翩翩地像林老板作揖。哎,现代握手握惯了,差点伸出手去。丁沥漓介绍道:“这便是本店何谓何掌柜。”
林念君对作揖地何谓笑道:“何掌柜不必客气,听丁老板说本店的装修都是由您打理的,我可真羡慕丁老板手下有这样的人才,就连店里的伙计都有着别人没有的机灵。”何谓正想开口,就听见丁沥漓道:“林老板说笑了,我们店里的伙计哪里有您店里的机灵。”
林念君挑眉道:“如此说来,丁老板去过小店?”丁沥漓淡然,回到出来的话却不太符合他淡然的表情。他道:“哪里需要去到一品居才知道,光是看林老板气度非凡就可见一斑。”
其实丁沥漓真的不适合说这种恭维的话。你说你恭维人家好歹脸上笑一笑,偏偏他又是一张冰块脸,弄得跟讽刺人家一样。弄得何谓真是忍不住要笑场。
气度非凡?林念君心里苦笑。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像平常女孩家在父兄的保护下,永保小女儿姿态。哪里需要这份气度。可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她只能尽力打理好自己的生意。她今天来望江楼并非闹事,打着赔罪的幌子,实则来探探底,希望和望江楼成为朋友。她是生意人,自然得广交朋友,而不是多树敌。何况她还打听到望江楼老板与官府多少有些关系。她一介妇道人家,更知道做生意的个中艰辛。
哎!林念君默默叹了口气,笑道:“丁老板也是说笑了,奴家哪里来的气度不凡?”说完拿起酒给丁沥漓倒了一杯酒,莹莹笑道:“丁老板,我敬你一杯,权当赔罪了。”丁沥漓快速拿起酒杯:“哪里,我敬林老板才对。”说我两人都一饮而尽。
林老板又道:“还希望望江楼和一品居成为朋友。来再敬丁老板一杯。”说完又是一杯酒下肚。丁沥漓能说什么,他见一女子这样,心生怜惜道:“林老板哪里的话,望江楼和一品居自然是朋友。不得不说女子的优势就在这里。强势美人稍微示弱,自然让人心生怜惜。何谓在一旁看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