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只得停住,望向阳雪。只见阳雪勇敢地迎接他的目光,深情说道:“何谓,不要说我没大没小,你知道其实我一直都想这样直呼你的名字,而不是什么老师或者哥哥。”
何谓被阳雪看的有些慌乱:“可我只能是你的老师和哥哥。”
阳雪苦笑:“可是何谓,以前我不奢求,因为你结婚了,有一个幸福的家。我恨君生我未生却无可奈何。可是现在我们在古代,只有彼此。我很高兴又害怕这是南柯一梦,今天触及你手心的温热才觉得真实。你为什么不能放开现代的束缚,试着接受我呢?”
何谓没了刚才的慌乱,淡漠道:“可惜记忆不能消却,即使我已经身在古代,可我仍是有一种无法回去的痛楚,因为爱,因为思念。我明白你的心意,可你明白我的心思吗?”
阳雪被何谓的冷淡伤的放开了拉着他的手,顿时觉得很疲惫,惨笑几声:“对,你心心念念回去,回到现代的家,是我不对,到底是我害了你,害你饱受相思之苦。真是对不起了。”
何谓知道阳雪很喜欢他,为自己一点点地付出,虽然自从办公室那一次告白之后再未用言语表露过自己的心意。就拿这次生日来说,如此用心自己怎么会感受不到呢?心里不是不感动的。可就算他喜欢了阳雪,他日能回到现代,这情怎么了却?哎!何谓再心里重重叹气,说道:“别说傻话,我从未这样想过。回自己屋里吧。”说完狼狈地避开阳雪闪着泪花的眼,迅速回到自己房间。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杜甫的妻子站在月光下思念她的杜甫,月光照的她的手臂发冷,可至少她的心是温热的吧?而此时在月光下,阳雪心里却是那么冷。何谓离开后,眼泪就疯狂落下。
突然有一只拿着手帕的手出现在她面前,阳雪惊喜抬头,泪眼朦胧中映衬的却不是何谓的脸。阳雪失望地垂眸,接过丁沥漓递来的手帕擦干泪。边问道:“老板怎么回来了?”
原来丁沥漓落了东西在这里,回来拿时见到何谓和阳雪在月光下跳舞。他从未见过这种舞,忽视了何谓,只觉得阳雪跳舞地时候很美很美,像仙女一般,高洁美丽。舞毕丁沥漓才想起他时来拿东西的。却不料阳雪对何谓表达心意。丁沥漓有些震惊,两人不是兄妹吗?
何谓拒绝了,丁沥漓看阳雪哭地像泪人,有些心疼地递过去手帕。
阳雪知道了他来的原因,从屋里拿出他的东西给他,说道:“老板,给你。手帕待我明天洗干净了还给你。”
丁沥漓点点头,却是问道:“想学琴吗?”阳雪以为自己听错了。“啊”的一声,疑惑看着丁沥漓。丁沥漓只好又问了一次:“想学琴吗?我可以教你。”
这次阳雪可听清楚了。原来情场失意,他场得意是真的。阳雪以前很想学古琴,无奈家长不让学,说她没音乐基础。可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现在阳雪还对古琴有很浓厚的兴趣。梦想快成真的她顾不上刚才的失落,忙问:“真的吗?老板愿意教我?”她可是听过丁沥漓抚琴的,估计,好像是高手吧。
丁沥漓言简意赅:“嗯,明天下班后到后山来。”说完便自行离开,留下还沉浸在惊喜和不可思议的阳雪。
丁沥漓其实喜欢阳雪,他感觉阳雪和其他大家闺秀不一样,透着一股洒脱不羁,她做的种种丁沥漓都看在眼里,她为人热情,活泼开朗,对待每个人都很友好,又知恩图报,教他慢慢被她吸引。等自己发觉时,才发现自己的目光从她身上移不开了。偶然间知道阳雪喜欢琴,便想找机会教她。看着哭泣的阳雪,他想安慰却不擅表达,只好想了这么个笨办法让她暂时忘记烦恼和忧愁吧。可是,她喜欢的是她哥哥呀,亲兄妹怎么能丁沥漓握紧了手,他一定要让阳雪喜欢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