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变了。只有接纳和承受。对杨大世来说,他似乎感到了什么。隐隐约约他在加重自己内心的仿惶。然而他自己也知道这又有何用。
一天,他刚出家门走出巷子,原来在一起哥长哥短的兄弟二毛来看他了。二毛看见杨大世一副十几年前的打扮,也不见了原有的锐气,心存惋惜和感慨,只是没有表现和流露。他连忙从车上下来,走向杨大世。
杨大世没有在意,他压根就没想还会有谁来看他,出了巷子他就低着头往前走去。二毛没有急于叫住杨大世,他跟在杨大世的后边,车子也慢慢溜悠地跟着。杨大世好像心中有事,恍惚地路过着马路,还好走在斑马线上。一辆大汽车直闯红灯,径直向杨大世撞了过来。
杨大世想自己是绿灯,又在斑马线上,就没在意,可迎面而来的大车司机刹了车,大喊大叫。走下车来,对着杨大世就破口大骂:“你找死呀,就不会让让!”杨大世因为心中想事,被他一骂愣了神,只是说:“我是绿灯。”司机又吼道:“绿灯怎么了,你就不会让让。”杨大世又说:“我在斑马线上。”司机又嘲笑道:“斑马线,你斑马鬼呀!”杨大世呆呆地停在那。那大车司机见杨大世说话反映木讷好似欺负,开始推搡起来。就在这时二毛一个箭步迎了上去:“干吗!干吗!”反揪住司机,推到一边。这是二毛一个随从也迎了上来。大车司机见状,立马焉了许多。嘴了还嘟哝着:“走路就好好走。”二毛跟进一步问道:“说什么了呢?再说一遍!”一看这架势,大车司机赶紧上了车溜走了。
再说杨大世当时见有人帮忙,自己压抑的怒火,反到平息了许多。当时他就想十几年了,不知自己的身手怎么样,可自己的身手毁了自己十几年的青春,他不能再试自己的身手了。再仔细看帮忙的人,二毛已经拉住杨大世的手激动地说:“大世哥!大世哥!你可好呀!”杨大世也一下认出二毛:“是毛子,毛子兄弟!”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二毛坐高档车,油头粉面,花里胡哨。跟前还有一个马仔。他无论如何也要请杨大世吃顿饭,杨大世只好答应。在饭桌上二毛端起酒杯说:“大世哥,十几年前没有你的鼎力相助,兄弟就不会有今天,来我们干杯!”杨大世还有些放不开,没说一句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一饮而尽。最后二毛从包里拿出了一摞钱递给杨大世:“大世哥,这是五万块钱,你别嫌少,算是兄弟一份心意。”杨大世推搡推搡,就是不要,可二毛为了表示自己心意,对旁边随从说:“把这五万块,记作大世哥公司股份,多少不说了,大世哥也就是公司股东了。
吃完饭后,二毛要送杨大世回家,杨大世没有让二毛送。饭桌上的言谈举止,杨大世回忆起和二毛一起做的事情。他不想想,越想思绪越乱。他使劲地将脚底下的石子,踢得很远,将手上提的衣服往自己的肩上轮了过来。又抡了过去。
走着走着快进巷子了,巷头儿王婶刘姨正在交头接耳:
“听说辛芳的男人放回来了?”好奇。
“回来了,十几年可苦了辛芳。”递话。
“可不是,年纪轻轻的,活守寡。”笑嘻嘻。
“那可不一定。“贼眉。
“怎么不一定?一个人晚上可怎么过。“贼眼。
“要是你会怎么办?”幸灾乐祸。
“偷人呗。”恬不知耻。
“是呀,你能保证辛芳不会?“焦急地等着对方应答。
“辛芳不会吧?可毕竟年轻……”嬉皮。
“对呀,你不是也有发情的时候。”笑脸。
二人抬头看见杨大世,赶紧回到门里,灰溜溜地。而杨大世依然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回到家,看见正在洗衣服的辛芳,伸手一把拉起她,拽到屋里,顺手插了门,此时杨大世像激怒的狮子,他把辛芳摔倒在床上,开始扒辛芳的衣服,脱辛芳的裤子,辛芳拼命地挣扎着喊道:“你疯了?!放开我。”杨大世强势按着辛芳,翻弄着辛芳的身体,杨大世的表情抽搐狰狞。而辛芳的表情充满痛苦和惊吓。无奈的过程总是那没漫长,杨大世像疯子一样,折磨着辛芳。当他发泄完后,还不忘抽打辛芳的臀部,而拍打的声音又是那么的刺耳。
杨大世是在扭曲地报复,因为他想报复。但他找不到报复的对象,他拉住辛芳报复。没有为什么,只有活生生地发生。不存在接受还是不接受。生活不会让你选择,它有它的道理。辛芳起码就是这么认为的。
而辛芳十几年来一直是顺从,单纯的尽自己的义务。
伸出已满老茧的手,为什么要把丢弃的自己扔到天空。为什么没有梦想,带着自己的影子出门,多带点行李也行,以备不足。周围不协调的音符,来势凶狠,苦苦的自己怯怯爬起,心中只有顺势的迟钝。整住一个邪门妖魔,让他承认所有的罪行,即使百般的折腾,也是为了偷生的灵魂。列出不该有的寂寞,天天背着古老的概念。为了把自己摔得光明磊落,已经是遍体鳞伤。尽管力量对比悬殊,依靠梦想,划出另一时空。迷茫的灵魂,游荡到死胡同,撞来撞去,明显处层次段落。于是乎给鸟儿带上枷锁,顺着枝干爬到顶端,有人说,祖先会把你拉下来。
影子在墓地凭借残余,企图背离精神;一群孩子,一群女人,围绕月亮诉说委屈,好多人泪流满面,化成青梅。黑夜苛求穿透、固执,好几次太阳悄悄地出来,又悄悄地走了。强笑来自寂寥落寰的心境,信念配忖一种神秘的召令,在黎明时分,远离了喧闹的情节,荒凉了发凉的睫毛。没有想象,颠簸在缝隙,撕扯在隔壁;祖先毕竟是老人,走得太慢,离我们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