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重伤的上官如烟
但是张小邪瞬间明白这个混蛋的心思,不屑一笑:“傻帽一个,还想祸水东引,我让你化为狼粪。”
接下来剑眉青年身形狼狈,从张小邪身边擦肩而过,却发现后边紧追的银狼,居然对张小邪视而不见,一个劲的疯狂追杀自己,这让剑眉青年憋屈不已,回眸怒吼一声。
“混蛋,那个小畜生也是人,你为啥不要咬他?”剑眉青年回眸憋屈的大喊,银狼身为上古遗种,智慧不低,当下眼眸闪过讥讽笑意,继续捕杀剑眉青年。
张小邪漫步来到那些束缚的同窗跟前,解开他们身上的禁制,微微一笑:“你们都没事吧?”
“没事的,不过都是一些皮外伤,小邪王师兄,俺叫大熊,”一名外表憨实的少年,活动一下筋骨,憨憨一笑,目光带有敬佩之色。
张小邪微微点头:“去吧,把其余人的身上的禁制也揭开,接下来跟我走。”
“好咧,”大熊一听张小邪要带着他们一起走,顿时咧嘴开心笑道,
张小邪回眸看着遍地浮尸,剑眉青年也死于银狼口中,模样凄惨无比,让身边很多刚解开禁制恢复自由身的学员,皆是面色苍白,有些受不了。
回眸注视着他们,张小邪嘴角微挑:“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跟着我一起历练,还是自己单独行动?”
“我们跟着小邪王师兄一起,”大熊憨实一笑,代表着身边近二百名学员的心声。
张小邪微微点头,随后面色肃然:“不管跟着我,还是自己单独行动,我们来黑炎山脉的首要核心就是历练,接下来我带你们开辟出一个场地,你们之间相互扶持,尽量让新学员都见见血,适应一下这里的生活。”
“是!”大熊重重的点头,目光感激的看着自己。
张小邪微微点头,暗中下令让银狼破坏现场,制造成这里被凶兽袭杀后的假象,自己带着大熊他们前往远处的丛林。
最后一路奔袭二十多里,张小邪环顾四周,山清水秀,不远处更是又一条瀑布和下方汇聚的大湖泊。
“就这里吧,你们就在这里休整历练,我还有些事情,”叶小虫话语落下,身形瞬间消失不见踪迹,连小魔女和赵胖子都没让跟上。
张小邪身形犹如鬼魅,心中却是对修真系统冷喝:“上官如烟在哪里?她遇到了什么危险?”
“在你左前方一百里之外,被诸多学员围攻,重伤命悬一线,请速去救援,”修真系统声音冷漠,冷冷无情。
张小邪闻言脸色如布满一层寒霜,左手探入怀中,摇晃醒非要跟来的小麒麟:“小麒麟,你给老子醒醒。”
“老爹干啥啊?本宝宝饿得全身都没力气了,”小麒麟睁开惺忪的睡眼,带有迷糊之色。
张小邪翻身骑在银狼之上,催促他赶往上官入眼所在的方位,低眸对小麒麟呵斥道:“饿个屁,待会准备使用麒麟圣光,帮老爹我就救一个人,不然我让你吃屎。”
“卧槽,老爹你咋这么坑,整天不管本宝宝吃饭,居然还想本宝宝干活,你做梦!”小麒麟奶声奶气的说道,大声抗议道。
张小邪却没空和他扯皮,眼眸闪过焦急之色,但胯下的银狼速度却明显下降了许多,好像双腿在发抖,这顿时让张小邪一阵无语,怒喝:“你抖个屁啊,赶快跑。”
“他也不想发抖,本宝宝是仙兽,老爹你知道不?”小麒麟奶声奶气的声音,带有一丝得瑟炫耀。
张小邪眼睛微眯,瞬间明白了怎么个情况,小麒麟身为仙兽幼崽,不经意间泄露得气息,都对银狼这等血脉不纯的上古遗种有种莫名的威压。
眼下张小邪一把揪住小麒麟的耳朵,没好气道:“给我警告这头银狼,让他快点跑。”
“好咧,木有问题,”小麒麟从张小邪怀中跳出,一屁墩坐在银狼的头上,直接把银狼吓得一下子趴窝在地上,差点把张小邪从背上甩了出去。
小麒麟奶声奶气的警告道:“卑贱的狼族,给本宝宝快点跑,不然本宝宝让你好看。”
“嗷呜呜,”银狼从地上巍颤颤的爬起,驮着张小邪急速向远方奔跑而去,速度犹如流星,比刚才速度快了不止一倍。
半个时辰之后。
张小邪微微点头,看着远方山峦叠起的大峡谷,一声声巨大的爆炸声,荡漾出强大真元波动,让人头皮发麻。
张小邪却从这股杂乱的真元波动中,感受到上官如烟的气息,当下眼眸闪过凌厉杀机:“银狼,给我杀进去,妈了巴子的,刚欺负我媳妇,统统该死。”
“嗷呜呜!”银狼凶悍的发出一声狼嚎,驮着张小邪瞬间杀入远方的人群,让许多人皆是脸色未变,匆忙抵抗。
张小邪冷眸注视这些数量在五十人以上的青年们,皆是穿着太乙仙院的服装,不过后背上那个太极图案边际,却是金丝所勾画,毫无疑问,这些人就是太乙仙院筑基期的学员。
“敢伤我媳妇,给我去死,”张小邪挥拳带有狂暴的气势,身躯上二阶炼体者的气息狂放而出,带有很大的威压。
这让周围许多筑基期学员面色一变:“这是谁?二阶炼体者在我们学员屈指可数,怎么从未见过他。”
“既然从未见过,必然是无相魔院的魔道之徒,只管斩杀便是,”一名身穿蓝袍的青年,挥动手中的二阶发起,释放一道雄厚刀芒,让人不敢小觑。
张小邪的眸光首先落在他的身上,挥拳瞬间轰碎他的二阶下品法器,转而欺身而上,带有无穷的杀机,让蓝袍青年面色大惊,连忙大喝:“土遁术!”
唰!蓝袍青年居然施展出二阶土系法术,瞬间消失不见踪迹,让叶小虫眼红不已,然而后边却传来上官如烟的娇喝声。
“小色鬼不要与他们缠斗,后边还有许多人在赶来,赶快走!”上官如烟俏脸苍白如雪,一席白裙染血,柔弱的后背出现一道狰狞伤口,深可露骨,带有淡淡的绿色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