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光影同行 第67章:你从我这里夺走的
作者:鹿西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啪!”唐伶努力地挣开了盛赢的手,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之用力,打得她手都麻了。

  侮辱的话语让唐伶头脑发热,等她冷静下来再要挽回时,却听见了盛赢的冷笑:“前一秒要跪在地上求我,下一刻你就拿出了气节?”

  盛赢的笑容愈发寒冷:“唐小姐,好会演戏。”

  唐伶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不过也是,常年混迹在男人的床上,总有些勾引的心得。”盛赢扭头命令,“开灯。”

  一片黑暗的房间,霎时被刺眼的光线充斥,刺得唐伶捂住了双眼。等她再睁开眼睛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这个房间的布置,竟然与三年前的那个房间一模一样----一样的墙纸,一样的书柜,一样的床,连床单都一模一样!

  就像是她穿越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天……

  “这是……”唐伶看得双眼一滞,捏紧了手心,“你竟然把那天的样子,都照搬了过来……”

  盛赢看着她。眼神如炬。

  唐伶也看着他,却只吐出了四个字:“你魔怔了。”

  “这三年来,这个房间的情景就是折磨我的噩梦。”盛赢重新掰回了唐伶的脸,“而现在,我要你也活在这个噩梦里!”

  唐伶的表情十分复杂,愧疚,隐忍,欲言又止,所有的情绪拧在一起,最后结成了一缕深潭般的眼神,她沉默地看着他:“盛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肯因,为什么会手握权力,可你不是这样的人。”

  三年前唐伶认识的那个盛赢,是同学院哲学系的学长,出色,谦虚,干净,像是冬日里最温暖的一抹光,哪里会有浑身戾气?

  只是这句话。却反而更加激怒了盛赢!

  他冷笑如刀:“这都是拜你所赐。”

  虽然唐伶现在立场卑微,应该乞求盛赢,但是现在蓬勃的怒气演化成了底气。

  唐伶也笑了,冷笑:“我甩了你,你就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来?盛赢,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盛赢死死地看着她。

  “我在肯因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命令向南杀了人。”唐伶面色苍白,那一日的情形历历在目,“这几年来,你手里沾了不少血吧。”

  这句话。正中了盛赢的软肋,他的眼神里快要迸发出了火。

  “现在你要把你性情大变的源头,归结到我的头上来?”唐伶笑,“我多冤啊。”

  “盛赢,我没立场评判你,我也不是什么圣母。”唐伶冷得像是冬日冻结的湖水,“但是别把这杀人如麻的性情,扯到我身上来好吗?爱情没那么伟大。”

  盛赢冷冷地笑了,他一双炽热的手穿过牢笼缝隙,死死地拧住了唐伶的衣襟。

  “哦。”盛赢沉沉地应了一声,“所以你是说,我是杀人如麻的魔头了?”

  唐伶看着他,笑了。

  这更是激怒了盛赢,他的手一扯,唐伶的衣襟便被撕开了大半,露出了一截白皙诱人的肌肤,他狠狠地拽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卡在牢笼的缝隙上,嘴唇一覆,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呜----”唐伶拼命地挣扎。“你……你放开。”

  可是盛赢的吻却越来越深,霸道得不容拒绝,在极尽地索取着她的一切。

  这个霸道的吻让唐伶几乎窒息,她疯狂地推开盛赢,却看见盛赢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尽邪性的笑:“你认为我杀人如麻?不要紧。我还认为你是谁都能睡的风骚女人。”

  剧烈的挣扎之下,让唐伶胸前的春光愈发诱人,她双颊通红,一手捂在了胸前,不想真的再跟盛赢扯上多的关系。

  盛赢手一翻,立刻让她在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唐伶。”盛赢摸着她狼狈的脸,“你觉得我真的想睡了你?”

  “不不不。现在齐瀚是你的金主。”盛赢的笑越来越深不见底,“而我,嫌你脏。”

  “要救你养父?想从这逃跑?”盛赢拍着她的脸,“下一次努力勾引我,让我睡得舒服了,说不准你就如愿了。”

  撂下这话之后,盛赢走了。

  而唐伶捏紧了拳头:盛赢只是存心要羞辱她而已……

  “砰!”她一脚狠狠地踹在铁笼子上,“盛赢!你他妈变态!”

  监视器后的向南,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位不苟言笑的少爷,实在摸不透少爷的想法:少爷先前都不近女色,怎么一来就养了这么重口味的嗜好?

  “对啊,我是变态了。”盛赢的手指触在屏幕上,像是在抚摸唐伶的脸庞一般,“但这都是你害的。”

  向南心惊肉跳地看着盛赢,最后咽了口唾沫,迟疑地开了口:“少爷,关于从艾伦那接来的老头……怎么处理?”

  “关着。”

  ……

  在唐伶冲着摄像头吼了二十次要上厕所之后,这铁笼子总算是开了。只不过是从小笼子到了大笼子,但总算不是被全方位监控了。

  虽说房间布置跟当年一样,但是窗户都是封死了的,唐伶敲了敲墙面,都是实心的,这里应该是在地下室。

  只有厕所没摄像头,唐伶站在马桶盖上,冲所有能逃跑的地方敲打了个遍,却没找到任何逃生的希望,她无助地捏了捏手心,眼前没由来地跳出了齐瀚的脸。

  “齐瀚呢?”唐伶呢喃,“他会不会来救我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地被唐伶抛到了脑后,“不行!为什么要逃命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睡在了软绵绵的床上,清香的气味瞬间将她包裹其中。

  “这气味……”唐伶一怔,捏紧了床单,“都跟当年一模一样。”

  当年……果然还是我太渣了。

  感情的破烂事抛在一边,唐伶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杀人如麻的有旧账的盛赢,怎么都比杀人如麻高高在上的“盛先生”要好接触得多----至少林叔是安全的。

  “不过盛赢……他知道林叔研究资料的价值么。”唐伶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兀自地捏紧了怀表,呢喃说道,“a……”

  无数疑问积郁在唐伶的心口:我真的要去勾引盛赢吗?

  就算是跟盛赢上了床。他真的会放我跟林叔走?

  有人送来了食物,唐伶饿得够呛,才吃了几片面包,便感觉可怕的困意席卷而至,很快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这面包……被下了药。”

  监控室内,屏幕上唐伶趴在床上,已经陷入了深度沉睡。两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邪恶地笑了。

  其中一个倒有些害怕:“喂,这可是少爷要咱们看着的女人,这么做真的好吗?”

  “怕个屁!”另外一个骂道。“就你这怂蛋子,就一辈子当跟屁虫吧!”

  “可是……咱们要搞女人的话,去夜总会逛逛不好?何必伸手向少爷要搞的女人?”

  “我都快被憋死了!整个红石镇就夜总会的女人质量高点,夜总会又是艾伦的场子,咱们去露面就是被打。”另外一个摩拳擦掌,看着屏幕上昏睡的唐伶,眼睛里露出了炽热的光,“现在一个清白漂亮的女人就被关在这……”

  两个人左顾右盼了一番,确定没人,便蹑手蹑脚地前往了那屋子。

  “哐当”一声。厚重的铁门从外面打开了。

  高个的男人笑容猥琐,看着毫无防备昏睡的唐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可是当他再靠近,就有些表情讪讪了:“喂,你是不是下错了药啊?不是发情的药么,这女人怎么睡死了?”

  矮个的男人有些迟疑,摁着唐伶的肩膀把她掰了过来:“糟糕!为了保险起见,我是混着安眠药一起下的……好像安眠药下多了。”

  唐伶的衣服本就被盛赢撕裂,露出了一大片春光,这两个男人一看。自然是看直了眼。

  “这少爷看上的女人……果然是好货色。”高个直啧嘴巴,一双手就胆大包天地覆了上去,摁住了唐伶柔软的皮肤,“可惜啊,就是安眠药下多了,这没点反应不完美啊。”

  矮个的也不示弱,上来便扒掉了自己的皮带,十分嫌弃地说:“有的上就不错了,咱们抓紧时间,万一向大哥回来咱们就惨了!”

  唐伶正睡得昏昏沉沉。她隐约是听见有人在说话,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她感觉得到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唐伶吃力地咬住舌尖,试图用痛觉让自己清醒,却感觉得到有人用粗糙的手磨蹭着她。

  是谁?!

  遥想到那被下了药的面包……

  是盛赢命令他们这么做的吗?不仅仅是要口头侮辱她,还命令部下下药侮辱她的身体?!

  唐伶气得身子发颤,却还是动不了。

  忽然一股奇怪的热力从血液升腾起来,让她燥热难耐,呼吸灼热,不安分地磨蹭了起来。

  可恶,这又是什么?面包里还被下了什么药?

  唐伶气急。心中念道:“盛赢!你真是不择手段,居然想到这种办法来羞辱我?”

  但迷迷糊糊之中,她越是动,就越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兴奋。

  她怎么服气在这种地方,被莫名其妙的男人压在身子下蹂躏?!

  唐伶再是狠狠咬了一口舌头,直至咬破了皮,磨破了血,才吃力地睁开了眼睛:这两个男人是谁?怎么裤子都快脱了?!

  “你让开!”唐伶怒道,疯狂地推攘着这两个人,但两个大男人的体重。她怎么推得开?

  更何况现在身子中了两种药,整个人又是发烧又是混沌,糟糕到了极点!

  “小甜心。”搞个搂住了唐伶,“现在少爷可没工夫管你,乖乖把咱哥俩伺候好了,你之后的日子就好过些了。”

  “嘻嘻,就是。”矮个的插嘴,“别不知趣啊。”

  “妈个鸡!”唐伶被药熏得面红耳赤,却又气急败坏地骂出了声来,“快给我滚开!”

  她一脚踢在高个的下半身。痛得他哇哇直叫,唐伶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那厚重的铁门外跑去!

  马上就能出去了,马上就能跑出去了!

  一双大手拽住了唐伶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扯了回来,狠狠说道:“小娘们儿,倒是挺野性啊,我们哥俩可没时间跟你玩!”

  盛家的部下,各个都是训练有素,能跟艾伦的手下拼个来回。实力当然是不弱的。

  唐伶的脑子浑浑噩噩,一个人能看出三个影来,十分狼狈。

  矮个讪笑了两声,就要进入正题:“嘿嘿,这么漂亮的小娘们,用着肯定爽。”

  “咚!”一声闷响,灯全都灭了,屋子瞬间被黑暗吞噬。

  “是谁!”矮个吓了一跳,浑身绷紧。

  是少爷回来了吗?!还是向哥?

  回应的只有高个的尖叫声:“啊!”便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矮个吓得浑身颤抖:“是谁?!”

  一个男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背后,这个男人笑道:“是我。”

  话音刚落,矮个已经被他解决掉,昏迷在地。

  唐伶爬在黑暗里,根本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只觉得他的身材高大,很熟悉。

  “好热。”唐伶覆住了自己的额头,“好热。”

  她的全身像是着了火,可怕的热度从骨髓里蔓延出来,她快要燃烧起来了。这两个猥琐男人下的药生效了。

  唐伶看不清这个男人是谁,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想要逃出盛赢的手掌心。

  可是人刚起身。就径自撞在这个男人的胸膛里。

  唐伶本就热得快要发了疯,被这男人的体温一激,躁动的本性便迸发了出来。

  在药效的驱动下,她的双手顺势缠上了男人的脖子,本能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还献上了一个缠绵的吻。

  男人先是一怔,后来仿佛是被她的热情融化了,也炙热着回应了她。

  后来发生的事情,唐伶都记不清了,她隐约记得自己的身子。仿佛化为了一滩春水,隐约记得自己也热烈地回应了他。

  这个人到底是谁?

  一个吻已经印在了她的额间,男人说:“你在这更安全,再给我一些时间。”

  所以你,到底是谁?

  ……

  而当盛赢再回到这,发现电路被断的时候,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冷静,沉稳,心思缜密,这些年来沉淀的一切,都被他远远地抛开了。

  “难道她跑了吗?”盛赢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难道唐伶又从我身边跑了吗?”

  他疯狂地推开了铁门,被眼前的景象激得怒不可遏!

  为什么唐伶会昏睡在床上?这两个监控唐伶的部下,怎么会昏迷在这里?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跟在盛赢身后的向南,被他的气场吓得心惊胆战,犹豫说道:“少爷……”

  盛赢的眼神黏在唐伶的身上。

  跟三年前一模一样的房间,可怕的记忆又溯回在他的面前----这女人勾搭劈腿的情人,也睡在这床上,傲慢地躺在她的身边。

  一想到了这,盛赢恨不得冲上去将她给撕碎!

  “少爷……”向南闻了闻掉在地上的面包。蹙紧了眉毛,“这面包里被下了药。”

  盛赢冰凉刺骨的眼神,转而掉在了地上两人的身上:“是他们。”

  居然胆敢对唐伶动手!

  这三年以来,向南从来没有看过少爷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可谓是狰狞到扭曲的表情!

  “杀了这两个人。”

  盛赢的背影杀气腾腾。

  “少爷……”向南还想为这两个人求情----毕竟肯因偏僻,好部下也不好找。更何况几周后黑市要开市了,又怕那个艾伦捣鬼作乱,多两个人总是人。

  “我说----”盛赢侧身,眼神冰凉刺骨,“杀-了-他-们!”

  他的杀意已决。

  “是。”向南只得应声,他讪讪地看着昏睡的唐伶:这不知道这唐小姐哪来这么大魅力,让少爷居然生气至此。

  “对了。”盛赢凉凉地说,“不是运了一批鳄鱼来助兴么?”

  “少爷的意思是……”向南一怔,最后吞下了惊讶,抑声说道,“我懂了。”

  “你退下。”

  在向南退出房间的那一刻,盛赢便犹如饿兽一般拎起了唐伶:“唐伶你起来!”

  催情药的药效减退,可是安眠药的剂量却大,唐伶睡得又深又沉,却硬是被盛赢掐醒。

  “到底是怎么回事……”唐伶声音沙哑,她左顾右盼,没有那两个猥琐的部下,也没有那个神秘救她的男人,她的衣服虽然破烂,但也好好地穿在身上……

  所以跟那个神秘男人的交融,只是一场春梦吗?

  所以中了催情药跟安眠药,也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吗?

  由不得她再思考,盛赢已经双眼通红地瞪着她了,他死死地拽住唐伶的手腕,像是要将她掐碎:“唐伶你告诉我,三年前的真相是什么?”

  三年前被背叛的那一幕,就是盛赢的梦魇,多年来一直纠缠着他。

  可是一提到三年前,唐伶的表情也极度不自然,挣扎着要收回手,脸色讪讪地说道:“哪有什么真相?盛赢,你魔怔了。”

  但盛赢却从她的表现里看出了一缕希望的光。

  他死死地攥住了她:“如果你告诉我……我就把你养父放出来,我就把你们送出这肯因!”

  这显然是个划算的条件,唐伶的双眼一亮,却又立即地沉淀了下去:“没有真相,真相就是你看见的那样。”

  而盛赢呢?他还在捉一道希望。他疯狂地摇着她的肩膀:“一定有!你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对不对?”

  他痛苦地皱紧了眉毛,捂住了紧蹙的额头:“真相一定不是我见到的那样。”

  看着这样的声音,唐伶却冷笑了起来,她的手腕已经被掐出了一道红色的淤渍:“盛赢,你不用为我开脱,真相就是你看的那样。”

  “真相就是我为了治愈我的病,利用了你。”唐伶看着他,声音偏偏冷到了骨子里,“真相就是我根本没有爱过你,一切都是你的自作多情。”

  理智一点一滴地从盛赢的脑子里脱出。他气得咬牙切齿,屈辱又重新涌上了心头。

  “你那天已经看见我跟别的男人在床上。”唐伶看着他,将心硬成了一块石头,“还能有什么真相?”

  真相?唐伶还是什么都不想说。

  有些误会既然已经埋进了土里,那就没有必要再翻出来。

  看着唐伶死活不开口,盛怒之下的盛赢只感觉无法控制:真相……一定有真相!

  事情肯定不是他看的那样简单!

  他拎起唐伶,一样东西咚的一声掉在床上----正是那块被唐伶看做生命一般的怀表。

  唐伶面色大变赶紧去捡,却看见盛赢的面色铁青,他抢先一步,从唐伶手中夺走了这古旧的怀表。

  “又是这个!”盛赢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咔擦一声打开了怀表,看见了上面的字迹:a。

  “a!a!a!”盛赢心神不宁,愤懑难平,“在你心中的男人只有a!”

  “你还给我!”唐伶尖叫道。

  “三年前你第一次向我提起这个人时,我只觉得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他的眼神几乎要喷出了火来,“却没想到过你对这个人的痴恋,你就做梦吧唐伶!”

  盛赢挥起了胳膊,作势要把这怀表摔个稀烂:“我早看不惯这东西了!”

  “你住手!”唐伶的冷淡溃不成军。

  “你在爱一个被你虚构的男人。”盛赢收回了手,用力一捏,巨大的外力便挤破了怀表的外壳,“我现在只是要把你拖回现实。”

  这些年来唐伶的精神寄托,就这样被盛赢捏成了废铁。

  唐伶怔怔地看着他,感觉充盈的内心都空了一大块。

  却看见盛赢笑了:“恨我吗?恨我恨到了骨子里吗?”

  “很可惜,你只体验到了我当年痛楚的一丁点而已。”他摸了一把唐伶的脸,笑容似魔鬼,“不过我不着急,我会一步一步来。”

  唐伶坐在床上,神情恍惚,眼神涣散,像是没了魂。

  十秒之后开始疯狂地尖叫:“啊!”像是个崩溃的疯子一样。

  可是盛赢却笑了,他伸出一只冰凉的手来,抚住了她的头发,声音温和,却毒如蛇蝎。

  “你看,你这么爱a。”盛赢笑,“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早查出来这个a究竟是谁,我早知道当年杀你父亲的凶手是谁,幕后的组织是谁……”

  唐伶涣散的瞳孔聚拢,惊愕地看着盛赢。

  “来吧。”盛赢翘起了腿,笑得像最善解人意的商人,“是趴在地上扮狗,还是用你肮脏的身体取悦我,再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