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感到惊喜的是逸云天,感到危机的,是弓佩。
此时此刻,他两正抓着蛟龙的角。
蛟龙一双灯笼般大小的眼球翻上去看着两人。
弓佩(龙语):“大姐,我们不是故意的”
白蛟龙一扬头瞬间将两人甩飞(龙语):“本少是爷们!”
月牙潭位于金银舟的旁边,而蛟龙这一甩尾,直接将弓佩与逸云天甩到来金银洲深处。
被甩到深处这没有什么,可以走出来么,可关键的是,他两下降的时候砸死了一个人。
这个被砸死的人可不简单啊,是一个名为翔鹰的雇佣兵团长。
一个颇有名气的雇佣兵团,人数至少在千人之上,并且玄阶要占一大半。
逸云天一脸尴尬,弓佩也一脸为难。
对付一帮玄阶高手对他来说就是挥挥镰刀的事情,可这一千人,可是魔物大陆的子民啊。
没办法,跑路罢!
于是,在危险重重的金银洲深处上演了一幕千人追两人的好戏。
弓佩一脸苦逼相与逸云天闷头狂奔。
话说,金银洲,这片地皮谁是主角?
没错,是魔兽。
当有人敢在强大的魔兽的地盘如此放肆,会如何?
于是,魔兽出现了。
它的出场非常的炫,竟叫大地开始慢慢的颤抖起来,追逐的众人都感到阵阵的眩晕,那是来自高阶魔兽的威压,弓佩一怔,但反应很快,爪起眩晕中的逸云天一闪两踏的跑出了这片区域。
大地终于裂开了,灰暗色的脑袋探了出来,原来所谓先声夺人的魔兽是一只老鼠,一个如三头成年大象般大小的老鼠!
“它是?”逸云天看着眼前的老鼠,觉得有些恐怖。
某些夹杂在雇佣兵里的女刺客早已好不客气的尖叫起来。
“就叫它巨鼠吧,不过我不准备纠结这个问题。”弓佩召唤出镰刀,一脸深沉的看着眼前的老鼠。
“你这是?”
“救人。”弓佩直接跳上了鼠背,沿着小山似的躯体准备挖出巨鼠的脑门,逸云天表情也凝重了,能在这里混的老鼠,有什么特别的吗?难道就是体积大?
很快,逸云天发现了老鼠的攻击方式,身上皮毛中的跳蚤。
不错,这老鼠身上有着一层雾气般的东西,似乎是在跳跃,随着弓佩的上身,这些寄生在老鼠身上的东西便开始非常活跃的发起了进攻,这样的进攻对于弓佩是毛毛雨了,我们来对比一下,一个重甲级的雇佣兵准备挥刀砍老鼠的时候,一只茶杯大小的跳蚤便跳上了他的脖子上,瞬息间,这一米七五的汉子便断头身亡,被老鼠吃进了肚。
老鼠的杀戮速度丝毫不慢,但弓佩的速度更快,身上紫色的死气跳蚤一触即亡,一把镰刀先破开老鼠头骨的灵魂,然后切入老鼠的大脑,大脑没了灵魂,老鼠也就死了,随后弓佩发出群杀技,一团紫色的死气包裹了老鼠的全身,将跳蚤尽数杀死。
老鼠倒地的那一刹那,弓佩与那些人对视一眼,然后从容离开。
震撼,轻蔑,不屑,霸气。
留下了惊呆的众人,那可是一只老鼠啊!?
“副团长,还追吗?”一个百夫长问到。
“不追了,不追了,就当团长阵亡了吧,收尸,狩猎到此为止。”
雨林的空气质量很好,逸云天与弓佩开始欣赏起了这里的美景,与雇佣兵不同,两人逛起林子就像在自己家一样,绝不害怕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突然蹦出来吓人,即便是蹦出来,看着弓佩身上那层死气,也会乖乖的闪到一边。
走出金银洲,来到金银城。
此城已经距南宫天很近了,所以是不必在走水路的。
两人准备在城中的客栈好好休息几天,毕竟游玩金银洲实在是太累了。
哄哄闹闹的客栈,各个打出了客满的牌子,这让逸云天与弓佩头疼不已。
这金银城既非游玩胜地,何来如此多的人?
虽然金银城不是很大,坐马车从北门到南门只有两个时辰的车程。
可是逸云天的却非常想要休息,毕竟,过几天就要见到魔物大陆最强大的琴师了,逸云天心里是有压力的。
终于,两人找到了一间有空房的客栈,踏步而入,来到柜台,房间正好两间,逸云天兴致冲冲的来到柜台前。
“两间多少钱?”
“赤金十两。”
逸云天眉头一挑。
掌柜回报一笑,解释道,“一个月,赤金十两。”
“赤金十两,都够在农村建一座豪宅了,即便是租房间贫什么可以如此要价?”逸云天不满了,虽然家里不缺钱,可是……
弓佩感到又有客人来了,便迅速的掏出一块金锭。
“两个房间,我们要了。”
逸云天猛然回过神,“哥,我觉得……”
“掌柜,那两个房间,我要了,二十两。”说罢,两块金锭便拍在了柜台上。
没有等掌柜开口,弓佩先说话了,“这位姑娘,这两个房间,是我先付的款。”
“那又如何?我的价出的比你高。”强势的姑娘上下看了看弓佩与逸云天的打扮,不屑的说到。
咳咳,话说,弓佩本是北方人,北方天寒,南方天热,即使还没有到夏天,逸云天便穿起了汗衫,加上一路走来,灰尘加汗渍,说白了,就是他人眼中了龙民工,弓佩的情况大只比逸云天好一点点罢了,再者,两人的长相看上去都很文弱,一不留神,便会被人当做软柿子,时不时的想要捏上一把。
逸云天被姑娘看的一阵尴尬,扯了扯衣角……还是尴尬。
“不管你钱出的多或出的少,我们是先来的,掌柜,钥匙。”
“掌柜,钥匙。”姑娘也伸出了手。
这回,掌柜为难了,于是看向了弓佩,“这位客官,不如就分给这位姑娘一个房间,如何?”
“店家,你也是觉得我说的在理咯,那么,我不让。”弓佩郁闷啊,达到地阶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被人那样的注视着,那眼神,蔑视中包含着看不起,戏虐中带着鄙视……草!敢看不起我,我便当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