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 第一百一十六章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作者:走俏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从中午讲到傍晚,朝本长庆把前因后果说的一清二楚,尤其蓝纱如何拉扯大暖馨,朝本长庆讲的格外仔细,

  果然,阿玉沉默了,

  低头盯着腿,阿玉眼中闪烁泪光,保罗坐他左侧,朝本在他右侧,俩人把阿玉夹在中间,生怕阿玉想不开,

  “不要伤心,都过去了,”保罗用生硬的中国话哄阿玉,李孟泪如雨下在桌子对面抬不起头,

  “跟我去日本,我带你见蓝纱,”朝本长庆不是跟阿玉商量,如果阿玉不去,朝本就把他绑去,

  抬起头,阿玉泪流满面问李孟:“我当初进号子的时候,你怎么和我保证的,”

  李孟百口莫辩,用力咬牙,泪水连成串落到桌上,阿玉狠瞪李孟,推开桌子直接走人,

  朝本长庆对保罗使眼色,保罗抢先拿起阿玉外套打开门,阿玉走时没再看李孟,

  “阿玉,阿玉我知错了,原谅我,”李孟盯着阿玉决然的背影,涕和泪一起流,阿玉和保罗已经下楼,

  他们脚步声渐行渐远,李孟迅速看朝本长庆一眼,表情变得很警惕,

  朝本长庆想说,自己盼这一刻很久了,俗话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李孟毁了蓝纱的童年,宫紫裳毁了蓝纱的青春,这一切他们夫妻俩今天要还,就像朝本长庆说的那句话,就算老天不行道,他朝本长庆也要替天行道,

  手伸进怀里,朝本长庆笑的让李孟发毛,李孟知道这个可怕男人想干什么,

  “不要,请不要这样朝本先生,阿玉,阿玉,,”

  李孟转身一扑到床上,嘴不停喊,同时往床上爬,

  床另一侧有扇窗,打开可以叫阿玉回来,

  阿玉是李孟仅剩的保命符,只要阿玉在场,朝本长庆不敢胡来,现在阿玉走了……

  吸取上次行凶未遂的教训,朝本长庆掏出一根细长的烟管,这东西有消音作用,

  从怀里拿出第二件东西,朝本长庆紧握在手里,同时轻轻把烟管拧上去,

  做完这一切,朝本长庆起身走向李孟,

  “阿玉,”

  李孟尿湿裤子在床上爬,却不敢回头看,

  朝本长庆停在床边举起右手,李孟做着最后挣扎,涕一把泪一把喊:“我是暖馨的父亲,你想暖馨没有爸爸吗,”

  朝本长庆举枪的手可以纹丝不动,笑道:“你当年把暖馨扔给蓝纱,怎么不想着自己是暖馨的亲爹呢,而且我可以做暖馨的爸爸,我会善待她,”

  “不要杀我,不要,我不想死,我没活够呢,”

  “你那天说了,只要给蓝纱跪下说声对不起,你这条老命我可以拿走,我当时也说了,这声对不起,我替蓝纱接了,”

  楼下,阿玉脚步飞快越走越远,保罗回身看楼上窗户,

  窗户突然被照亮三下,就像打火花,然后间隔几秒,又亮了第四下,保罗知道,朝本长庆总共开了四枪,最后一枪应该是怕李孟死不透,就上前两步补了一个爆头,

  保罗深呼吸收回目光,朝本长庆已经关上门,哼着小曲走下这栋小破楼,

  在千姬小姐居所,宫紫裳歇斯底里已经疯了,女保镖给她送饭,她见人就说:“叫我宫紫裳大小姐,我是蓝纱的亲小姨,千姬小姐也要给我三分薄面,我是宫紫裳大小姐,见到我的人要行礼叩拜,”

  宫紫裳这回不是装的,被捆在地上打滚的她,头发全白了,一夜间就全白了,

  这时的我,想了一下问:“宫紫裳呢,”

  小姨已经属于万人烦,提到她,屋内这些人脸色没一个好看的,除了老太爷,他不熟悉宫紫裳,

  千姬小姐提了提长筒手套,阴霾眼色已经提醒我,她不要放过宫紫裳,不会让宫紫裳好死,

  我不能动,躺在这建议说:“法办吧,依法审理,”

  千姬小姐听不见似的整理手套,信秀说:“你疯了,法办等于开恩,这和放她一马有什么区别,”

  “她毕竟是位母亲,不能让她的孩子没有妈妈,”我抓千姬小姐手,她反握住我,握得很紧,

  我晃了晃她手,老太爷细看我脸,眼中笑意越来越浓,

  三郎点头说:“法办也不是不可以,宫紫裳动机歹毒,硫酸毁容在先,利器伤人在后,虽然没得逞,但不会受到轻判,我看她这辈子也只能吃牢狱饭了,这或许是对她最重的惩罚,她将永远失去自由,”

  千姬小姐微微皱眉,似乎在考虑三郎的说法,半晌过去,她不说同意,也没说反对,

  深夜,信秀和三郎在这陪我,还给我播关于宫紫裳的新闻,

  宫紫裳已经送官查办,对她的审判很快会进行,

  千姬小姐几天没休息好,在我苦劝之下回家睡觉去了,所以病房剩下我们三个小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聊到后半夜,信秀睡了,让一半床给他,小东西睡可甜了,

  剩下我和三郎,他温柔问:“刀口疼吗,”

  说实话,嗷嗷疼,呼吸都疼,不过我很高兴,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而且我不咳血了,从这次醒来就没咳过,

  胃里好像也不难受了,只是我很渴,却不能喝水,医生不让喝,所以三郎也不喝水,就陪我一起渴着,

  我嘴上有唇膏看不出爆皮,三郎嘴爆皮了,渴得爆皮,样子很可怜,我劝他喝,他很执着,说什么时候我能喝,他再喝,

  凌晨三点,三郎睡了,坐在床对面一把椅子上睡的,而我一点不困,我睡好几天精力旺盛呢,

  半小时后,门开了,被轻轻推开,甄太悄无声息走进屋,穿可厚了,却时髦的不行,

  白狐领的小半截风衣,还有白裤子白皮鞋,他十年如一日的洁白,

  看样外面很冷了,不然他不能穿这么多,可是对上他视线以后,一些情景,莫名其妙浮现在我眼前,就是:

  他给我做过内种很羞羞的事,在梦里,

  我脸烫打量他,这家伙走过来,先是看三郎,

  由于高温不利于伤口恢复,屋里一直很冷,所以三郎睡觉抱着肩膀,给冻的,

  脱下来白狐领外套,甄太小心翼翼给三郎披上,脸色特温柔,

  我突然有错觉,难道之前不是梦,然而甄太这家伙回头和我对视,脸就变的很臭,果然是梦,就知道这混账死性难改,才不会对我温柔,

  果然,从裤兜里拿出一小瓶喝的,他当我面前打开盖子喝个爽,明摆着气我,

  喝完还回味无穷冲我舔嘴唇,显他唇瓣娇艳欲滴生的比我漂亮,反正各种臭显摆,给我恨坏了,

  我眼不见心不烦,干脆闭目养神不看他,

  我闭紧眼睛躺一会儿,他一点声没有,

  正想偷偷瞄他一眼,看他干嘛呢,一股奇异的香就凑到我面前,

  这是他身上味道,我和他滚床单那么多次,当然认得,他离这么近想干嘛,

  冰冰凉的东西突然挨到嘴上,就像之前做的那个梦,他舌头长驱直入进来划圈,带来一种水润的甘甜,

  我口干舌燥急需滋润,就用力吸住他舌头,企图榨干每一滴水分,

  后来吸的他一点水分不见了,我睁开眼,正对上他万般温柔的眸子,我就有预感,原来之前那些……

  他微笑挺直腰板,漂亮的束身白衬衫找不到一丝褶皱,

  举起那瓶喝的,他喝一小点润唇,眼色依然温柔,

  再次把脸凑给我,然后吸干,再反复,我就没之前那么渴了,

  看到自己唇膏沾在他嘴上少许,他就舔舔唇瓣把唇膏抿进嘴中咽了,然后笑出两个小酒窝给我看,

  转身看一眼三郎,再看一眼信秀,他手捏到我被子,掀开一小点,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我脸烫想说不行,他一根手指举在嘴前,冲我轻轻摇头,怕我吵醒信秀他们,同时他手动作很快,直接把我病号服褪下去一点,

  当他一点点转移视线看向我身子,然后退开一步,缓缓弯下腰,同时温柔张开红唇,我……就想不起口渴的事了,

  一会儿,他亲我滚烫的面颊,举起手机给我看,屏幕上有他敲得几个字:

  原谅老公不能给你做太长时间,老公不敢太胡来,怕会让你牵动伤口,万一伤口崩开,我会死掉的,宝贝再忍几天,

  他眼色认真,希望我能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盯着他眼睛,不懂他突然搞什么飞机,难道床伴游戏玩腻了,改成过家家,

  帮我弄好衣服,他水晶般的指尖快速点击屏幕,又写:我要走了,

  亲我脑门一下,他绕床一圈走到信秀那边,帮我和信秀掖好被子,他离开前看一眼三郎,没拿衣服就走了,

  天亮,信秀没醒,三郎先醒了,

  三郎扭扭脖子坐直腰板,看见身上盖得狐狸领外套以后,三郎一愣,

  抓起来放到子前闻了闻,三郎摘下帽子起身问:“大哥来过,大哥人呢,”

  我尴尬回答:“走了,”

  我和三郎说话,信秀搂紧我胳膊动了动,三郎小心翼翼把甄太那件外套叠好放在桌上,我有点不敢看三郎,

  三郎小嘴爆皮严重,而我已经喝过甄太了,我觉得对三郎很不公平,

  苦劝三郎喝水,我嘴皮子磨烂了,后来用下床威胁,三郎才喝了一小口的一百分之一,

  “你俩别在这陪我了,陪我在这就是遭罪,你俩一会儿就回去,”

  三郎听不见似的给屋里搞卫生,信秀小猫般嘤咛说:“回去什么阿,以后你在哪我在哪,”

  信秀小脑袋蹭过来,小脑门可光滑了,我脸贴上去挨着,觉得很安心,

  八点半,光宗带着家佬团杀上来,惊动院长和院务领导陪着一块起大早,

  而光宗向院方询问我病情时,眼中那份担忧很真实,他确实像个族长,也是一位大家长,我突然感觉光宗也不坏,虽然最初发生过一些不愉快,不过能成为他麾下家佬,或许是我一种幸运,

  各种礼物摆满病房,我躺着对家佬们道谢,光宗闲来无事在屋里转一圈,突然发现甄太那件外套,

  “这不是甄太的外套吗,”光宗双眼发亮瞄准外套,家佬们一个个非常无语,

  拿起甄太那件外套,光宗就把我们忘了,族长也不当了,就双手捧着外套闻香味,

  老太爷最看不上光宗这点,不过老太爷拿出长辈姿态劝信秀:“二公子,蓝纱小姐伤口还没愈合,二公子可不能再赖在小姐被窝里了,再说男子汉赖在女孩子被窝里,成何体统,传出去也会让人说闲话的,”

  老太爷微笑和蔼,信秀低下头暗暗撇嘴,我笑说:“没事,”

  信秀听后眼睛一亮,笑的可甜了,被她们这一闹,我心情又比之前开朗不少,

  中午,光宗他们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离开,甄太那件外套就被收缴了,

  而千姬小姐似乎有话对我讲,总是想把三郎和信秀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