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没听过。门？还是没听过。第六扇门？那又是什么鬼！

　　作为一个经常被关在家里不能够出门的人，白琳琳表示自己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不过，没什么人会相信她说的。毕竟，有种东西叫报纸，还有种东西叫网络。

　　“听不懂你说的东西。”白琳琳摇了摇头。

　　“别信她说的！她肯定是知道我们说什么东西的！”公孙谭大叫，“以前我审问人的时候那些人都是这样说的！”

　　“你神经病发作了吧。”白琳琳盯着公孙谭，道。

　　“老谭你先出去吧，我要和白琳琳好好聊聊。”墨染鸢叹了一口气，走进旁边的房间里，“白琳琳你有什么话要对老谭说就快点。要这道，时间已经不多了。”

　　虽然听一个小辈的话会很没有面子，但事态紧急，公孙谭也没管那么多。意味深长地看了白琳琳一眼，便飘出了地下室。

　　白琳琳跟公孙谭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跟上了墨染鸢。以至于，没有看到公孙谭离开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坐。”墨染鸢见白琳琳这么快就进来了，也没有惊讶，完全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染鸢，你要说的……是什么事？”白琳琳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墨染鸢前面，问道。

　　“一件，关于白家……不对，一件关于……”墨染鸢想了一会，终于想出了一个合适的表达，“关于白砚一家及上下数代的事。”

　　“为什么……”为什么墨染鸢会知道连她这个正宗的白砚的后代都没听说过的事？

　　“其实啊，从你们的前辈在神殿混起的那个时候，我们百家就已经成功地安插了间谍在神殿了。根据谱上记载，那个安插进去的间谍，好像是叫……白迭渐吧？白迭渐，去掉白姓，剩下迭渐两个字。再反过来念，便与‘间谍’同音。”

　　白琳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老祖宗是叫白迭渐不错，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还有，老祖宗是百家安插进神殿的间谍这事，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说起过？更重要的是……墨染鸢，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知道这么多事情？一番梳理下来，白琳琳只觉得疑点重重。

　　“在好奇我是什么人？”墨染鸢笑道，“放心，我——不是坏人。”

　　“从来没有那个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白琳琳道，“所以说，你到底是谁？”

　　“现在跟你说也等于没说。反正，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到底是谁的。”墨染鸢叹了一口气，“白琳琳，身为间谍之后，你有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什么感想也没有。反正，我白琳琳，不会做什么背叛神殿的事情。”白琳琳神情庄重，给人一种她在为比人送葬的感觉。

　　“你想知道为什么白迭渐会是我们安插进去的间谍吗？”墨染鸢转移了一个话题。

　　“为什么不想知道？”白琳琳反问道。由于她把重点全放在了“间谍”两字上，完全没注意到，墨染鸢刚才说的，是“我们”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