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既定方案,邓家佳随同洛辰前往田宝斋,而邓峰和老李则是去了附近的茶馆等候消息。
洛辰此刻的装扮十足一纨绔子弟,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无不给人一种信息,那便是老子很叼,很有钱。
迈着标准的外八字大爷步伐,一进去田宝斋,就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
对站在一旁的小厮熟视无睹的拍着桌子叫嚷道,“喂,还有活人没有,你们这儿收不收古玩,不收老子就换家了。”
说完就瞧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模样,随便是个人看到都想给他两耳巴子。
但有些人还就吃这套,被叫喊声惊动的老掌柜出来后,可是将洛辰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而得出的结论就是这孩子贼有钱,说不定就是个富二代。
因为光是他手上戴着的小叶紫檀佛珠恐怕就不下七位数,至此一脸油头粉面的掌柜,挺着肉嘟嘟的大肚子,哈着腰就跑了过来。
“收收,当然收了,您是想出手什么物件?”
洛辰听到有人回话,看都不看掌柜一眼,就把手中的紫檀佛珠取下来扔到了桌子上。
然后摸着站在身边邓家佳的一双小手说道,“就是这东西,要是识货咱们就继续谈?”
掌柜看到洛辰如此作风,当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滴乖乖,这佛珠这么贵重的玩意儿,竟被这位爷随随便便就扔了出来,还真像是公子哥的作风。
过去讲佛珠拿到手里,掌柜那看的叫一个细致,又是拿放大镜看,又是用鼻子闻的,最后还跑到门口对着阳光又甄别了一番。
而得出的结论也很靠谱——真品。
既然鉴定对方的东西是真货,那一切都好说,掌柜干这一行也有些年头了,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并且这玩意少说也要有个五百万靠上,自己要做的就是最低价收入,高价卖出。
所以对付起来也很有自己的一套,掌柜一张笑脸凑过去,就把佛珠不舍的又放在了桌子上。
“这个……工资不瞒您说,像这种小物件,最多也就这个数。”掌柜说着用手做出一个六的手势。
洛辰看到后,又摸了两下邓家佳的小蛮腰,便起身拿过佛珠搂着妹子就要走。
“不用送。”
从头至尾洛辰都没有看那掌柜一眼,就这样要离开。
掌柜那会愿意,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容易宰的主,怎会这么轻易放走他。
小跑过来就挡在了洛辰前面,“别急啊!咱们有话好好说,老话讲的对,好事多磨。再说了这古玩街也就我们田宝斋有实力一点,您去其他地方说不定还收不起这东西。”
“能好好说吗?”至此,洛辰才算抬眼看了掌柜一下。
“能能,当然能。”掌柜忙不迭点头。
随后洛辰就转身又坐了下去,然后直勾勾盯着掌柜,开口说道,“六位数你是糊弄傻子,四百万拿走,少于这个数免谈。”
“这……”
见掌柜一脸难色,洛辰手上一用力邓家佳就被拉到了他怀里,“要不是老子赌钱赌输了,谁踏马会跑过来卖祖宗的东西。我也实话实说,这五件可是清朝康熙年间皇上御赐的物件,老子就是当年韦爵爷的后人,嫡系子孙你知道吧。”
洛辰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还不是我家那个老东西,不就是输了个把千万么,还把我的卡给叫停。今天就便宜你了,没钱的日子小爷我可过不惯,这东西你要的话就四百万拿走,也别跟我讨价还价。”
掌柜听了之后脸色更青,可心底却已然对眼前的洛辰有了打算。
明眼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富家公子哥,赌钱赌输了急忙过来卖东西弄钱,这种事儿他以前也见过。
但说自己是韦爵爷后人还是第一次听说,那韦小宝可是金庸笔下杜撰出来的,谁都知道当不得真。
这么说倒不是说他是个骗子,可出来混的总的多几个心眼,不然就算把你卖了,恐怕你还在帮别人数钱。
所以掌柜当即就连忙说是,然后小心的问起了洛辰的来历,“敢问公子您是本市哪位大家的后人?”
“哪家的?老子都说了韦爵爷的后人,不信的话,我走就是了,东西我又不愁卖不出去。”
掌柜心中叫苦,暗道这小爷还真是油盐不进,柴米不吃,动不动就要走,哪里有一点要谈生意的架势。
可奈何自己被抓住软肋,还得腆着脸去劝人家,毕竟就算是以四百万的价格买进,还是有赚头。
所以掌柜连忙拦住洛辰,“公子先不着急,做生意都是谈着谈着就谈妥了,您这动不动就要走,也不是个办法。”
“哦,那掌柜的你说怎样算个办法。”
掌柜脑袋一转,对着一旁的小厮就挥了挥手,“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把我这个月刚买的极品大红袍泡上一杯给公子端过来。”
“呵呵,喝茶慢慢聊,也好。”
洛辰说着就又坐了回去,从进门到现在,他是装逼意味十足,并且一双手从未脱离邓家佳的身上。
不是摸手,就是摸腰,或者是在人屁屁上捏两下。
要不是来之前洛辰说过他的打算,邓家佳恐怕早就一巴掌甩了过去,这哪里是演戏啊!分明就是明目张胆的占人便宜。
但说到底,邓家佳心里还是有洛辰的,不然就算演戏也不会让他如此过火。
而且看着洛辰一路过来,掌柜可一直都处于下风,心里不住发笑,“没想到洛辰还有这个本事,竟然把一个掌柜都糊弄住了。”
洛辰虽然不清楚邓家佳心里如何作想,可他却还有一大把东西没掏出来,反正今天他是铁定不会走,不把这个什么田宝斋坑的吐血,绝对不会打道回府。
等到一盏茗茶沏好,洛辰当真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一点要跟掌柜谈价的意思都没有。
可他不着急,掌柜却着急,当下就走过去沉声说道,“公子您看啊,这东西我们田宝斋是真的要收,只要您想卖,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谈,价格什么的也不是死的,只要得到……”
“费这么多话话干嘛,你不就想价格低一点,可关键老子待会还要赶着去赌场,就算四百万也才够我赌两把的,捞回来捞不回来还是两说,你再这么跟我墨迹你自己说有意思没。”
不得不说,洛辰的纨绔气十足,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是把田宝斋的掌柜弄的哑口无言。
这人还真是软硬不吃,更重要的是他好像知道自己不会放他一样,一口咬住那四百万死活不松。
看到掌柜如此,洛辰也不急,又摸起来邓家佳。
这时候邓家佳终于忍不住了,因为再摸下去,她都要有反应了,她可不是什么小姑娘,男女之事虽然没坐过,可却向往已久。
再加上被他摸了这么久,早就忍受不了的想要爬到他怀里。
眼看他又把一双邪恶的大手伸过来,邓家佳伸手就要阻拦。
可洛辰演的就是一个纨绔大少,又怎会让她如愿,淫笑两声,就把她拉到了怀里。
“小宝贝儿,他一个做买卖的不识货,你还不识货,我这么厉害还不让碰一下。”
洛辰笑声猥琐,话语****,让邓家佳脸色红晕的就要伸手打他,却被洛辰一把抓住。
两人的这些动作,被掌柜看在眼里,心里又一次忍不住说了句,有钱人家的生活就是好啊!
当即就不再怀疑什么,对着一旁的小厮轻声嘱咐一番后,就对着白日宣淫的洛辰说了一句就慌忙离开了。
“公子你先在这里稍作休息,小店现在资金不够,我这就去取。”末了还让剩下的伙计好好照看着。
掌柜一走,洛辰就知道这个佛珠算是打发出去了。
而在他怀中的邓家佳终于忍不住小声娇嗔道,“人都走了,还不放我下来。”
“咳咳,我这不是忘了。”
从他怀里下来的邓家佳,不顾一旁偷看的小厮,就整理起自己凌乱的衣服。
一边整理一边不停的对着洛辰翻白眼,今天可算让他占够了便宜。
“流氓!”
洛辰则是撇了撇嘴,做出一副我也是无辜的表情,心里却说道:妹子你也别怪哥哥,纨绔就是来的,不装的想一点,那老东西哪里会信。
又过了没多久,掌柜便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而洛辰则是伸了个懒腰,一副无聊至极的表情。
“到底能不能行,来句痛快话。”
掌柜好似也清楚,跟洛辰不管怎么谈,价格都少不了,所以直接掏出一张开好的支票递了过去。
接过支票的洛辰拿在手里甩了甩,“不错,够诚意,掌柜也算是生意人……”
洛辰说到这里,便取下手上的佛珠交给了他。
“这佛珠我算是交到你手里了,咱们也算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掌柜点头,“那是自然,咱们虽然第一次合作,可生意来往讲究的就是一回生二回熟,要是以后还有什么好东西,尽管来我这里,只要不是赝品,我绝对高价回收。”
洛辰表面不动声色,可心里却冷哼一声,先不说骗李老那次,自己这个佛珠要真拿到外面去卖少说五百万,你们赚了钱还说这种话,果然是无商不奸。
可随后想起来自己的东西根本就是假货,心情很快就好转,然后顺杆往上爬的说道,“哎呀,其实掌柜的这番话我是相当认同,宝贝儿你也不用犹豫了,我看掌柜像个实在人,你不是看中了那条钻石项链吗?多少钱来着,哦,九百万,正好把你的那个东西拿出来一起卖了得了。”
邓家佳一看洛辰终于说道了正点上,俏脸一扬根本就不搭理他,“才不呢,我那个唐三彩可是祖父留下来的,说是镇宅之宝,我才不要偷出来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