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女神去穿越 第0023章 坛主
作者:落水游侠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这两个军士专职缉拿城中盗贼,那卫人破城之时,这两位还专心巡逻。那卫人骑兵冲到眼前,方才醒悟:“陈国这是要完。”

  这柳若安乃在幕后筹谋,更兼不过是个镇长,谁认得他?他这一番抗拒,倒令两个军士益加恼怒,哪管他说什么话,拉着要走。

  那仆人冷笑,站在一边看笑话。还出言嘲讽:“你挣扎得越欢,你的下场越悲惨,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等着那棍子加身吧。”

  柳若安气恼不过,一用力气,将军士撇开,摔到道路中央,可巧来了一辆马车,眼看要出人命。好在那马夫是个好把式,竟让马的前腿抬到空中,宛若魁梧将军。引来行人驻足观看。

  再看那军士,脸色惨白。背躺在路上,看着马匹直立,宛若是个巨人。平日里哪儿曾见过这等光景,一时直冒虚汗,昏死过去。

  那马车夫见此情景,知道这马虽训练的灵巧,可到底是四脚动物,哪儿能像人一样,站的长久?他急中生智,因让那马后走几步,方才落下蹄子。

  马夫额头冒出一身冷汗:“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若踩死个人,我一生都甭想洗白清楚了。”他正自擦汗,两旁行人都是叫好。更有一个姑娘献上一朵浓烈的牡丹花,香气四溢。只是在接花的时候,被牡丹刺扎住了手。鲜血流在那姑娘手上,成了一朵精致的牡丹花瓣。那姑娘冲他温柔一笑,便是折身离去,消散不见。

  那军士的同伴赶忙将他从马嘴下揪出来,虽然这马是食草动物,可说不准什么破了戒,吃起荤腥来也说不准。

  那昏迷的军士浇了一盆冰水,立时冷醒,喊道:“不要踩我。”却见面前已无马匹,方才放心。

  这事了了,那柳若安依旧不肯罢休,与那看门的仆人争斗,不几回合,柳若安便将他击败。起初柳若安还让着他,但见要打王八架,索性一记正踢,摔在门框上。又进前一步,狠打数拳,打下了两颗兔齿。从他怀里取出自家的金币。

  那仆人正自且愤且怕,不曾想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却折在这小子手里,可又没有胆量,与他再打。忽得目光一瞥,瞧见马车上下来一人,像是遇到救星,喊道:“坛主,救我!”

  柳若安猛然转身,随手将那仆人撇在地上。细看来者,生得五大三粗,面色憨厚。穿着粉红吊带衫子,露着汹汹肌肉。头顶裹着黄巾,上书“工匠联盟”。手中拿着两片铁器,不足一尺,边走边敲着悦耳的声息。

  柳若安心中暗道:“莫非这工匠联盟与那黄巾军有些瓜葛?”他正想着,那黄巾人已到了跟前。只见门口一片狼藉,便将询问仆人发生了什么事。那仆人觉得受了委屈,眼中带花,口中漏风,声音含含混混的,非得细细辨别,才能听清。

  那坛主闻听,当下喝道:“好大胆子,竟敢在我联盟面前耍威风!”却是提起铁器,刺向柳若安。这柳若安见他来势汹汹,也没好气,也是匆忙格档。

  柳若安虽拿着长剑,可那位坛主防守的滴水不漏,偶尔还主动出击。但大体上是难伤彼此。

  周围观众越积越多,看到精彩处,还连连叫好。那些后来人,还以为两人是杂耍卖艺,还从怀里掏出两个铜板,扔进场中。一个老人还教导自己的儿孙:“做人呐,要讲付出。看了人家表演,不能白看,再不济也要意思意思,叫一声好。”

  那柳若安听闻,脑袋一转,想着修建城墙,该是四处筹措资金,这卖艺虽钱少,可毕竟也是钱,便是往后退了几步,冲着围观群众道:“承大家厚爱,我与这位仁兄再表演一段。大家多帮帮场子。”

  于是又是杀了回去。这杂耍卖艺与比武招亲根本是两个套路,前者着重的是花哨,刺激,后者则看重的是美人与胜负。眼下柳若安倒拿长剑,握住那刀刃和那坛主打斗。

  坛主被强行卖艺,心里已是不爽,现在柳若安又要把自己当猴卖,哪里肯答应?手中招式更是迅猛,宛若狂风暴雨,闪电雷鸣。

  直杀得路上尘土飞扬,四周景色都含混不清。那些路人叫好更盛,待云雾散去,两人衣服都已破烂,然而并无伤痕。这一番撕打,不禁令坛主收起轻视之心。

  却听爽朗大笑,自人群中行来。两人都停下武器,循声望去,都路惊喜。

  来者谁人?却是卫国大将常思勉,身旁跟着副官,笑道:“打得肯真是激烈。”那坛主十分恭敬,道:“常舵主袭了此城,真是用兵如神。”又指着柳若安道:“此人在门前闹市,我属下驱逐不成,反遭虐打,请舵主做个主意,将他削去四肢,尝尝那植物的滋味。”

  柳若安正要辩驳,却被常思勉止住。冲着那坛主笑道:“小虎,你欺负我看不见么?分明是这厮不通礼数。还是这柳镇长下手轻了,若是碰上我的副官,那便是一个死字。”

  这坛主名作柴小虎。精通桥梁构架,因为武艺高超,人缘颇广,又被常思勉看重,才令他做这陈都坛主。常思勉只是稍微埋怨几句,并无过多斥责。

  又询问起柳若安来此地的因由,柳若安便将心中构想说了。那常思勉拍手笑道:“柳镇长心中鸿鹄,区区一个镇子,的确与你不符。”

  柳若安唯有笑笑,那仆人见柳若安的靠山比自己还硬,平日的趾高气昂顿时没了,趁着人不注意,脚底抹油,跑了。

  柳若安指着地上铜钱,说道:“这是我与柴坛主赚的,批给他一半,我留下一半。”那柴小虎感觉似是侮辱,但见常思勉在身边,也没奈何,只是哼了一声,没有表态。

  柳若安哪肯讲他放过,因道:“看柴坛主的样子,似乎视金钱如粪土,若是这样,我可就全拿去了。”那柴坛主一身彪悍,走路却风一般,对常思勉道:“这厮欺人太甚,我不能忍,给我把刀,非要和他争个不死不休!”

  常思勉只做和事佬,让他坐下,历数柳若安的大功德,又说他生性善良,最爱体贴人云云。虽是好话,可柳若安却听得混混痒痒。

  柴小虎气不过,只将这场子交付给常思勉,也不顾上下情面,摆手就走。柳若安想着阻拦,嘴里嘀嘀咕咕道:“别走呀,只是打了一架,还没有讲情面呢。”常思勉却将柳若安拉近屋里,摆好桌椅板凳,又叫来人将茶水倒上。

  但见那茶水深红,不见杯底。随着炎炎烈日,吸进鼻子,却有一股芬芳。柳若安品了一口,便称赞不已。又问常思勉何故到此。

  那常思勉笑道:“我本来是昨日就到这里看看,但没有空闲。今日城中稳定,百姓对这易王之事也没有什么反感,这才赶到这个分舵,不成想遇到了你。”

  柳若安似是嗅到弦外之音,不无揶揄道:“原来武艺高强如常将军,也怕出门在外,被人砍了。”

  常思勉笑道:“怕死乃人之常情,这不能发笑。柳镇长来这里又所谓何事?”

  柳若安便将事情说了,比起那个仆人说的还要完备,甚至一招一式,都说得清清楚楚。常思勉也不插话,只是频频喝茶,防备着睡觉。反观常思勉的副官,已是昏昏沉沉,身子左摇右晃的,眼看着就要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