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记忆,秦少天得知,秦家在平竹镇也有着商铺,丹药兵器之类也都有经营,不过秦少天不打算去,免得遭来不必要的麻烦。
秦少天东拐西转,来到一处偏僻的街道,街道虽然偏僻,却比主街还要宽阔一些,一切都是因为这里坐落着平竹镇最大的拍卖行,人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也就是这个理儿。
聚宝拍卖行是平竹镇规模最大的拍卖行,据说聚宝拍卖行分行遍布整个东域,平竹镇的聚宝拍卖行也是其中之一。
聚宝拍卖行每月十五举行一次小型拍卖,每半年举行一次大型拍卖,所拍之物必是精品。除了拍卖,聚宝拍卖行平时也售卖一些普通物品,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买得起精品。
秦少天欣赏的看了一眼“聚宝拍卖行”几个大字,阔步走了进去。
“强哥,这小子来聚宝拍卖行做什么?他有钱去这里买东西?”这聚宝拍卖行的东西精致,最是齐全,价钱也自然较一般商铺贵一些。在秦路的认知里,那低贱的小子,就只配路边摊贩上的低档货。
秦强也不认为秦少天能有钱买得起聚宝拍卖行的东西,不屑道:“哼,自取其辱而已,我们在这等着,看他怎么被打出来!”
“这位公子,您想购买些什么?”秦少天走进聚宝拍卖行,一位年轻的侍者便迎了上来,并没有因为秦少天的衣着而区别对待,由此可见,这聚宝拍卖行果然是有些门道的。
“我想拍卖一些东西,不知你可做得了主?”秦少天淡淡的说道,无形之中自有一股气势,让人不敢小视。
这侍者虽然并不认为这衣衫破旧,都洗的发白的少年会有达到拍卖价值的东西,但这并不妨碍他按规矩办事,反正他要是存心逗乐,自然会有人让他付出代价,“公子,请随我来”
侍者引着秦少天走向二楼,这聚宝拍卖行出奇的大,内部构造更是如迷宫一般,若不是这侍者带着,只凭言语指引,秦少天还真是不敢保证能顺利的到达目的地。
“就是这里了,宋执事,这位公子要拍卖些东西,请您给招待一下。”侍者语气颇为恭敬,明显这宋执事比他高了不止一个等级。
“不知秦二少爷要拍卖什么东西?”那宋执事是一位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见侍者引来的是秦少天,眼中闪烁几分精明之色,注视着秦少天问道。
秦少天诧异的挑挑眉,原主不怎么出门,镇上都鲜少有人知道秦家还有位二少爷,没想到这宋执事竟然认识自己,实在令人惊讶。
像是看出秦少天的疑惑,那宋执事微微一笑,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人脉也是很重要的”。
秦少天了然的点点头。
“我拍卖的东西有些特殊,还请宋执事给估个实价”,秦少天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神秘一笑。为什么是瓷瓶呢,实在是秦少天囊中羞涩,没有用海碗已经是对得起观众了。
宋执事嘴角抽了抽,他怀疑这秦二少爷是来逗他玩呢。
他狐疑的打开瓷瓶,鼻子凑上去闻了闻,顿时精神一震,双眼骤亮,“好酒!”他自己也是个酒痴,稍稍一闻便能辨出这酒乃酒中精品,在这平竹镇绝对是抢手货,只是……
“秦二少,这酒是好酒,只是这量似乎少了点,用做拍卖,怕是还有些不够。”
秦少天摇摇头,“不,不少,我这酒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饮一口差不多相当于服一颗一级聚元丹”。
宋执事不可置信,脸色由狂喜渐渐变得凝重,这么一小瓶酒能比一颗丹药强,实在是匪夷所思,急忙对外喝道:“来人,去请林丹师!”
“老宋啊,都跟你说了,这几天没有大事不要找我,我的一炉好丹又被你毁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便见一个灰头灰脸的小老头走了进来,露出的一双亮眼狠狠地瞪着宋执事。
“反正你也毁了好多炉了,也不差这一炉,来帮我看看这酒到底有什么用”,宋执事无视小老头的目光,自顾的说着。
“就为这点破酒?你逗我玩吧?!”小老头拔高嗓门儿,很是生气,气冲冲地拂袖就往外走。搞什么嘛,就一点点破酒,几口就喝完了,却害他浪费了一炉好药材,这老宋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句话可谓是说出了宋执事的心声,他刚才可不就也是这样想的嘛,不过现在想的又是另一回事,他揪住小老头一个干净的衣角,说道:“别忙别忙,秦二少说这酒喝一口相当于服一颗聚元丹”。
相处了十几年的老伙计了,他知道怎么能勾起这小老头的心。
果然,小老头骤然停住脚步,想也不想答道:“不可能!”简直可笑,如果酒能有这个作用,那还要炼丹师干什么。
“不可能,如果这酒有这作用,我就把这瓶子吞掉!”
小老头蛮不在意的拿起瓷瓶往鼻尖一送,猛的一吸,随即双眼腾的瞪圆了,迫不及待的珉了一口。
细细的品了半响,才激动的说道:“好,好!”
“老宋啊,这哪来的?哪来的?”
宋执事忍不住朝翻房顶翻了个白眼,感情自己刚说的话他又只听了一半啊,不得不指着秦少天再次说道:“是这位秦二少带来的”。
小老头冲着秦少天嘿嘿一笑,“小兄弟,你这这酒是怎么酿的?”
宋执事又无声地翻了个白眼,太没有节操了,只要是能有助于他的炼丹路的,就都能成为他兄弟。
秦少天笑眯眯地看着他,不亲近也不疏离,“不知我这酒可入您老的眼啊?”别看这酒是被她稀释过的,那也不是一般酒能比得了的。
“入眼,入眼,太入眼了!来来来,小兄弟你先给我说说这是怎么酿成的?”小老头哥俩好的拉着秦少天。
秦少天仍旧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缓缓地吐出四个字:“密不外传!”
小老头滔滔不绝的话语,顿时如手掐脖子般,噎住了,干巴巴的说道:“你这小子,太不可爱了!也不知道哄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