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草根 第九十八章 敢情丫的是个鬼子
作者:绿丝小师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混蛋!到手的肥肉都能没了,李光辉,真他妈的可恶!每次都是你在跟我作对。等着,老子早晚会跟你算总账。”s市某处个人的别墅,庞静云气的暴跳如雷,上串下跳,活脱脱一只没毛的猴子。

  “庞叔,您这是…?”躲藏在他这里的阮志诚不解地问道,实在搞不懂是到底啥事情会让他变成这幅德性,是被疯狗咬了,还是他咬了疯狗了。?

  看这架式,他老人家已经离疯人院的门口不远了,狗屎砸中了头顶,霉运自然而来。

  “完了,妈的,我们全完了,咱们这次是他妈的白忙活啦,都中了老家伙的缓兵之计,我好后悔。”庞静云一拍脑门,无限懊恼地说道,情绪慢慢恢复了正常。

  不过,一脸的颓然之色却是越来越浓,粗黑的眉毛拧成了旋,一会儿是“米”字,一会儿又变成了“井”字,如同天上变幻莫测的云。

  “完了,啥完了?”看着庞大叔霜打了茄子一般的模样,阮志诚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急急的问了一句,希望不是心中所能想到的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唉,还能有啥完了呢,整垮李光辉的事情呗,这次咱们爷俩白忙活了,还让寒小子沾了便宜,你的那个女人更是对他真心实意了。”

  ¥》,≡“妈的,每次都是这样,老家伙坏我的大事,好不甘心啊!”听了小阮的问话,庞静云则更伤心了,不住地摇头叹息,恨不得把脚后跟跺烂了,猴急猴急的,完全不是平日里稳坐钓鱼台的雄姿。

  这样的状态,可真是少见的很哪!再这样刺激两回,真的会要了人家的命。

  “您是说…?”阮志诚还在那里罗里罗嗦的问,根本没注意老庞同志的脸色已经是变的非常难看,乌云都压到后脑勺了。

  “妈的,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烦人哪(nei),老子都说着这么明白了,难道你还没有感觉吗。巴嘎!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大屎啊!愚蠢的支那人。”老庞气冲冲地走过来,挥手给了阮志诚一个耳光,剧烈的疼痛,很快让寒晓峰的这位诡计多端的情敌清醒过来。

  “叔,您这是咋了,好好的干嘛打我啊,连r国话都讲出来了,你疯了吗?”阮志诚捂着腮帮子,给了自己一个理由,却没想到这句话更加刺激了对方,无异于火上浇油,让老庞再次燃起了一团怒火。

  “哼,打你还是好的呢,老子真想杀了你。妈的,什么叫r国话,那可是老子的国语,老子本来就是大r本帝国的…”说到这里,庞静云突然打住不说了,死死的盯着阮志诚看,眼睛里发出了慑人的凶光。

  “呜呜,我好怕呀!一不小心带出来一个鬼子,不是我的错啊”。领略了老庞的凶样,阮志诚开始意识到大事不妙,丫的,不会是想咬我吧。

  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说漏了嘴,老庞也感到非常后悔,想起组织对泄密者的惩罚手段,他马上变的脸色惨白,盯着对面的阮志诚看了足有十几分钟,饿狼一样的目光让小阮同志觉得很不舒服,浑身早已起了厚厚的一层鸡皮疙瘩。

  “我的娘诶,庞叔叔今天不会是中邪了吧,难道说他真的是传说中的猴子岛上出来的人?要不然干嘛有那么大的反应呢。”阮志诚捂着脸,满心的疑问,迟疑了一下,突然从庞静云脸上急剧的变化找到了答案。

  哦,问题是出在某个“字眼”上,他真的是岛国上的家伙。

  “噢,我明白了,原来大叔确实是拥有这样的身份哪,真是没想到,敢情我是被人家当枪使了。”眼前这位大叔气急败坏的样子,分明是跟电影中的某些镜头极其相似,兽血沸腾的样子,跟当年的侵略者非常的相像。

  此情此景,再次涌上心头,被打的发蒙的阮志诚突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迈嘎的,我原来是引狼入室啊,居然会认贼作父。”

  想到了这些,姓阮的家伙感到深深的后悔,觉得面前的一切都是那么苍白无力,枉自己平日里自负聪明绝顶,奸滑似鬼,却也中了人家的圈套,喝了人家的洗脚水。

  现在想来,领导的目的非常简单,就是利用自己对寒晓峰的妒忌之心,诱惑自己产生报复行动,将情敌小寒同志推进了万丈深渊,同时还要挂上他的上司,所用的就是一石二鸟之计,看起来很简单,可用起来却是非常的有效,如果不是在关键时刻赵乐天的骤然解围,这件事情绝对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成功。

  当然,这件事情不但对别人有效,对阮志诚本人也非常的有效,他现在感到自己明显的吃了这个亏,既然已经涉入其中,现在就是想说摆脱恐怕都不行了,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啊!

  想到了这些,阮志诚豁然开朗,所有的一切都变的一目了然了,自己白白给人家当了炮灰,还喜孜孜地觉得沾了多大便宜。

  “唉,人哪!不能走错路,一步错,步步错,寒大哥,小弟真不如你啊。”抬头看了一眼平日里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庞叔叔,阮志诚觉得平日里和蔼可亲的面庞是那样的狰狞,那样的陌生。

  一念之差,谬之千里,现在就是后悔,恐怕都已经晚了。

  “哼哼,阮桑,你的运气地大大地坏了,既然听了关于帝国的秘密,我可要送你上西天了,到了那边,希望你千万不要怪我。放心吧,我会多给你烧些纸钱的,该给你的奖金会寄到你的家里。”庞静云话刚说完,便从腰里掏出一只袖珍小手枪,直接对准了阮志诚的脑袋,食指勾在扳机上,只要轻轻一扣,阮志诚的这条小命马上就会交代。

  “不会吧,大叔,您这卸磨杀驴还真来的干脆。”阮志诚两眼一闭,有了难逃一死的觉悟,眼角流出一串串悔恨的泪水,“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算人者,人恒算之,古人诚不欺我啊!”

  “慢!两位先不要这么心急,老子还有话没问完呢,等我弄明白了,你们想干啥就去干啥。”随着一声戏谑的话语,窗外飘进来一道人影,快似闪电,急如流星,阮、庞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点住了穴道,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干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你?”庞静云看着突然而至的年轻人,张着嘴,做出了“你是谁”的口型,脑子却是没有闲着,飞快地转了好几圈,不测的感觉涌上心头,能找到这里来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草,这回可完蛋了,这小子可不是一般人,难道说外面的那些人都死了吗?咋让他进来了呢?”虽然手口都不能动,可老庞的心还是活的,飞快地转了两圈,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你?”阮志诚瞪着双眼,注视着这位不速之客,双眼咋了几下,脸上露出了委屈无比的表情,“大哥,救我,我真的是好冤枉啊!我是被逼的。”

  “两位,咋不说话了,来,坐下来,咱们慢慢谈,…”飘然而至的年轻人倒是自来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拉把椅子,坐了下来,挥手解开了庞、阮二人被制住的穴道,就像聊家常一样展开了谈话。

  “你,你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庞静云定了定神,首先发问。

  问完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觉得非常幼稚,一般情况下,会这样问话的人大多都是小孩子,不会是他这种身份的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你们俩,呵呵,把你们所做的事情说出来吧,我这个人比较懒,不愿太麻烦。”年轻人乐呵呵地说。

  “我们俩咋啦?我们可是啥事儿都没干啊。”庞、阮二人异口同声地说,眼睛连眨都没眨。

  “呵呵,这还用我说吗,你们到底干了些啥亏心的事,自己不清楚吗?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自己选择,不过,机会只有一次,希望你们能把握好这个机会,不容错过噢!”年轻人仍旧是乐呵呵地说,神色泰然自若,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两个人成了手中的鱼。

  “我,我说…”见到了救命稻草,阮志诚不想放过,狠狠地看了一眼庞静云,心中想道:“老家伙,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活命,老子也只好实话实说了。”

  “巴嘎!阮桑,你地不能说,泄露了秘密,帝国是不会放过你地。”还没等他交代,庞静云便急急地插言阻止。

  虽然阮志诚没有进入组织的核心,可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少,都说出来,让人家顺蔓摸瓜,早晚会查到组织的头上,更何况,现在连这位小爷是何方神圣都不清楚,得罪了哪方势力都不知道,关于组织的事情,便更不能透露了。

  眼看着阮志诚的背叛,却又无力阻止,一时间,庞静云真是心急如焚,想说几句狠话,可面对神秘少年,张了张嘴,没敢说出来,只不过第一次有这样的窝囊表现,他也感到颇不适应。

  “哦,庞先生是吧,我对你刚才的表现很不满意,警告你一下,现在是我做主,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要插话,否则,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变成哑巴,永远都说不出话来。”年轻人笑着说道,脸色已经开始发冷,淡淡的笑容让人看了瘆的慌。

  即使从政多年的庞静云,都被他爆发出来的气势吓得机灵灵打了个冷战,乖乖地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这次,他真的服了,小家伙身上迸发出来的煞气可不是骗人的,惹急了他,或许真的会这样做,这样的险,老庞可不想去冒。

  “我,我…,是这样的,其实我根本不想害寒晓峰,这一切都是他让我做的。”有人给自己壮胆,阮志诚就像有了仗势的狗,指着庞静云这个幕后的老板毫无顾忌的把自己的所作作为说了出来。

  “这位先生,是这样的,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可庞叔叔答应我,做完了这件事,可以免费让我出国,还许下了很多的好处。听了他的话,我便动了心,采取了行动…,…,嗯,就是这样,将寒晓峰的钱骗走,跑到了庞叔叔这里。”在最短的时间里,阮志诚用最短的语言,叙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的事情讲完了,休息一下,剩下的就是这位庞先生,或者说是柳生先生的事情了。”

  “咋样?柳生静云先生,合作,还是对抗?你给个准话儿吧,我不想浪费时间。”听完了话,少年点点头,遥遥点住阮志诚的穴位,话锋一转,开始对庞静云进行审问。

  “你?”听到“柳生”二字,庞静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看着对面的少年,就像见到了鬼一样。

  “呵呵,大叔不要奇怪,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吗?”少年眨巴了两下眼睛,问道。

  “对,你是?”庞静云顺着对方的思路问道。

  “这个嘛,很对不起,这是私人的秘密,除了我的亲人,谁都不会告诉的,就像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小鬼子的间谍一样。”少年顽皮地一笑,吐出一句让对方听了会马上晕过去的话。

  “巴嘎!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秘密?”庞静云愚蠢地问道,心中已经默认了不可回避的现实,下面的一只手偷偷地握住了手枪的扳机,准备在适当的时刻进行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