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在回忆里等你 第十七章如果这就是爱情上
作者:白百安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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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红灯绿,热闹喧腾,帅哥美女云集,由于身在豪门,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就像这个我不大喜欢的地方,都来了不下几十次;就像现在,我来见一个我爱恨不得的人。

  跟着服务小生,我推开了ip包间。

  一眼,他便入了我的眼。

  沙发上,他慵懒地靠着,仍是一身黑色的意大利手工西装,领带松着,衬衣的扣子开了两颗,影影约约能看见他那极具诱惑的麦色肤肌,他一只手抱着女人,另一只手拿着一杯香槟,他似乎对着我,轻举酒杯,魅惑一笑,然后将酒杯递向女人,那穿着暴露的女人矫情地说了声“讨厌”,接着那鲜红的嘴唇便碰了那杯酒,到酒只剩一小口时,他又放开怀里的女人,向我走来。

  想起前几天我和他我的眼睛变得干涩。

  一步一步,“咚、咚、咚”在这么嘈杂的地方,他的脚步像踏在我的心上,听得一清二楚他站在我面前,将仅剩的酒一干而尽,喉结滑动,说不出的性感。

  预料外的悸动蔓延全身。

  “看痴了。”不是疑问句,他笃定地说着。

  被说中了心思,有些窘迫,我只好切入主题。

  “厉笙,你找我什么事”

  他听完,回到沙发上坐下,不紧不慢地将酒杯倒满,左手拿起酒杯,右手搭在女人的肩上。

  “喝”他对坐在旁边的女人说。

  狠厉和厌恶的眼神有些吓人,女人小心翼翼的接过,喝了下去。

  我仍站在门口,看着这原本事不关己的场景。

  可我知道,我在嫉妒。

  他一杯一杯地倒,而那个靠这个工作的女人只能每杯喝到见底。

  “厉董,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扰您喝酒。”看着那个女人得意的表情,我有些气恼,可我有什么资格的,我们现在是仇家。

  “急什么,”他又倒了一杯“喝了它。”

  “我不是来喝酒的。”

  “我只说一遍。否则建石招标项目”

  没等他说完,我快步走过去,把酒一口干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要投建石招标项目的,但他真的很卑鄙,耍威胁这一招

  他轻蔑地看着我,突然推开他怀里的女人,把我拉下坐在他旁边:“倒。”

  我不情愿地倒着酒,即使心里有再多的反抗。

  “喂我喝。”说着,他的手就搂上我的肩。

  忍着推开他的冲动,我拿起酒杯,向他唇边递去。

  他的嘴唇依然紧闭着,然后嘴角微上,因为喝了酒,唇色像血一样红,邪魅妖娆,我突然看得痴迷了。这张唇吻过我的唇,我的耳垂,我的锁骨,我的背脊,整个身体那样香艳的场面,就这样毫无预告的闯进脑海,而且还是在他面前,此时的我有些无地自容,更多的却是藏着心底的羞涩。

  但他好像知道了我在想什么,将我搂得更近,唇碰了酒杯却没喝。

  他看了一眼被晾在旁边的陪酒女,厌恶的表情再也没藏着:“你出去。”她原本就是他找来做戏的人,身上浓浓的胭脂味让他觉得恶心,既然这个女人来了,她就可以滚。

  对于女人,他都只是不屑一顾。除了一个人。

  “用嘴。”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脸,听他这样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随即愤怒。

  “厉笙,我不是刚才那样的女人,希望你给我最起码的尊重。”将酒杯放在桌上,我甩开搭在我肩上的手。

  他并不以为意,笑道:“你希望我用强”

  我没回答,他终究是不耐烦,头一昂,把酒含在自己嘴里,按住我的头,一下就把酒往我嘴里喂,我越挣扎,唇上越疼,酒顺着流了出来,他仍是在吻我,嘴唇火辣辣的,一阵羞辱感涌上心头。

  他闷哼一声,放开我,手抚上自己的唇,指尖的颜色令他更加疯狂。

  我咬了他。

  我鄙视自己,似乎总是在咬他的唇。

  我立马朝门外走去,脚似乎被绊了一下,来不及站稳,所以,很不幸地,头撞到了桌角。

  有些疼,但还好不严重,没见血。

  刚要爬起来,身体一暖,比较熟悉的清香,是那个男人身上的,我对他实在害怕,像是看出了我的惊慌,他厉声道:“别动我带你去医院”然后,就像做过很多次一样横抱着我。

  我抑制住心里不该有的情愫,将脑袋藏在他的怀里。

  a市医院ip病房。

  我躺在病房上,看着普外科的主任和院长一副毕敬毕恭的模样,再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权势之大。

  “李主任,她真的没事”他坐在沙发上,对着站在一旁的普外科李主任说道,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我,温柔或是犀利,我看不懂。

  “厉董,白小姐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李主任非常无赖,可是坐在沙发上的人是他自己这一生都不敢得罪的主,所以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厉董,李主任在普外科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您可以相信他。”院长在旁边帮衬着。

  他问了数遍,在听了这样的答案后,紧扣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当时看着她撞了桌角,脑里一下就空白,就连找她的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还不顾ark的监视抱着她直奔医院既然没什么大问题,那他就必须完成他的目的。

  有时候我觉得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就像现在,之前还一副十分担心我的样子,现在却不顾我受着伤,硬拉着我出院,一路上跌跌撞撞,不少认识我的护士都想过来阻止他,却被他犀利而狠绝的眼色给逼退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有些陌生的路口,他却是轻车熟路。

  回答我的,是刺耳的车笛声。

  车窗外的灯光射在他的侧脸,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隐忽现,此时的我竟然想就这样看着他,直到人生苍苍,地老天荒。

  可终究是个荒唐的妄想。

  车在一个房子门前停了下来。房子十分破烂,门前堆满了垃圾,玻璃窗只剩下框架,门上挂着几把锁,一阵腐烂味刺激着我的嗅觉,我咳嗽了几声,想借此离开,他却拿出钥匙开门拉着我进了房间。与房外的臭味相比,屋里更让人难以呼吸,我捂着鼻子,想吐,而他像是没闻到一样,什么变化也没有。他对这个房间应该是熟悉的,因为不用摸索就知道灯的开关;也或许他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因为他有门外每一把锁的钥匙。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空气里可以看见灰尘,满地的垃圾,各种空酒瓶,还有包装袋,没吃完的早已变干长了霉菌的饭菜和散发着霉气的衣服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快而模糊,可是我越想去抓住它头就越疼。

  他却在此时给我讲述了一个故事:“两年前,这里躲着一个女人,她将所有的窗户和门都关得死死的,白天因为有阳光,她就一直躲在被子里,身体抖动得厉害,那么热的天,不知道她怎么受得了;到了晚上,她就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跑到附近的超市买了很多酒,见到她的人都说她疯了回到屋里,她翻出藏着枕头下面的照片,抱在怀里,一声一声地叫着照片上的人的名字,然后一瓶接一瓶地喝,边喝边哭,最后酒差点让她送了命,还好有人救了她”

  他讲得入了迷,声音在颤抖着,再也不像先前那样冷酷,他真的很痛苦,那么一个狠绝无情的男人竟也哭了。

  而我,也不知何时落了泪,我知道的是我的心也在痛,无由地。

  “你知道那张照片上的人是谁吗”他问。

  我摇了摇头。

  “那个女人会叫他笙,如果她生气了就会直呼其名白厉笙,但其实他真正的名字叫厉笙。”

  我想问他那个女人是谁,可是我头痛欲裂,脑袋像要爆炸一般,零零稀稀的碎片扎着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