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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栓喝完蜂蜜水后感觉舒服许多,又喝了碗白粥。
买完单后问道:“咱们接下来的节目”以他对子曰的了解,绝对有局需要自己。
“搓麻将。”
果然
“我不会。”白雪与吴越异口同声。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子曰笑得天花乱坠,两个白目,一个被酒精麻痹着神经,天助我也。
王栓补刀,“你们不用担心,现学现卖也能快速ko子曰。”
绝对实事求是,子曰牌品一流,牌技负数,如同她的车技。
规律往往如此,技术越差,瘾越大。
几人稍坐片刻后起身去棋牌室。
走出餐厅旋转门时与从外入内的人擦肩而过,几人聊着天,并没有注意到对面有人朝他们挥手致意。
牌局结果毫无悬念,子曰一人惨败。牌局时间并不长,王栓和白雪是自由人,子曰与吴越第二天还要上班。
在棋牌室门前四人兵分两路,子曰送吴越,王栓因为喝酒的缘故并未开车,白雪送王栓。
吴越的家在老城区,这一片规划较混乱,子曰方向感为零,在吴越的指路中,几次走错。
“你的驾照是花钱买的吧”
呃,被华丽丽的鄙视了,宝宝表示不开心。
“放屁,我每一项科目都是满分通过。”
子曰打死也不承认自己补考了四次。
到达目的地时子曰长长的呼了口气,司机不好当。
吴越说了句谢谢准备下车。
“你不准备叫我上去坐坐”
“你又不是男人。”
“可我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小女子我性取向正常。”
子曰故作受伤状,“我几时行情变得这么差了,这是被人裸嫌弃的节奏。”
吴越面不改色,“不作死就不会死。”
主要对子曰的已经免疫,刚进公司时就领教了张小姐的撩人技巧,当时就想,这样的女人究竟要怎样的男人才能镇压住活脱脱的妖孽。
吴越下车后子曰没有马上走,等她走出视线后才驱车离开。
到家时才发现手机有两条未读短信,是一陌生号码,明天有空吗请你吃饭。我当你默认了。
子曰回:“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对方很快回复,就一个受伤的表情。
“妖精,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你指自己吗”
“呸”
“姑娘,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张良吗”
张良是谁子曰思索半天才想起。
“当日多谢壮士搭救。”
“那请我吃饭呗。”
“行。不过你买单,因为有人先说请我吃饭,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多谢张小姐赏脸。午餐还是晚餐我非常乐意天天与张小姐工餐。”
“午餐,希尔顿酒店中餐厅。”
子曰倒不是想宰张良,纯粹希望他知难而退,谁知张良爽快答应了,真没意思,子曰将手机随意仍在上,去洗澡了。
第二天到公司时,就见几个人从市场部办公室出出进进在搬东西。
子曰问前台道:“在我晚到的一个小时内发生什么了”
子曰不用按部就班的打卡上班,引用老张的原话:你每天只要来冒个泡就可以了,然后保持通信畅通,能找着人。
“曾格升职了,老板将安徽市场给她了。”
子曰挑眉:“然后呢”
前台狐疑:“什么然后”
“当我们尊敬的领导宣布这一决定就没人闹幺蛾子吗”
前台一脸崇拜的望着子曰,“子曰姐,你有千里眼吗”
“刘帘还是余景”
前台小声道:“刘帘,两人在市场部办公室差点动手,女人间吵起架来真带劲,平时两个人姐姐长妹妹短的,也太能装了。”
刘帘,论五官,全公司最漂亮的女子,绝对明艳动人,可惜不是原装,全脸除了眼睛珠子都动过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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