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栓也在,这并不奇怪,只要王栓得空,两人时刻腻歪在一起。{看最新章节请到:}
“吃饭了吗?”
“拜托!麻烦看下时间,怎么可能吃饭?”
“我记得有人说过,我这会所的菜又贵又难吃?”
“不用付钱,不吃白不吃。”子曰忽然想到什么,“你和吴越有联系吗?”
“我从来不与她单独联系,都是通过你啊。”
“她忽然从公司请长假了,手机一直关机。”
王栓在一旁不说话,他对吴越一直有顾虑,就是感觉,他总觉得吴越表面表现得太正派了,让人有种错觉,像刻意伪装似的。再者,月满则亏,就像历史上所有恶贯满盈的巨贪都是从两袖清风转变而来,一开始就不规矩的,反而掀不起大浪。吴越所表现的清纯与白雪的不谙世事绝对是两码事,白雪被人保护着,而且她从小什么都不缺,自然不会有过多的*;但是吴越就不同了,‘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品质太过高贵,如此浮躁的社会环境下还有这样纯粹的人吗?王栓表示怀疑。但也不想打击子曰与白雪交朋友的自信心。
吃完饭子曰就回家了,因为再待下去会被王栓嫌弃死,不就是偶尔做一次电灯泡么,小气的男人。
张良连着几天都没有联系子曰,子曰的骄傲也不允许自己主动联系他,只是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做什么都觉得力不从心,人在面前乱晃时没有察觉,这时才发现罢了,她爱上他了,在不知不觉间。
再见张良是一个礼拜后,他憔悴得让人心痛,明显瘦了,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像泄了气的皮球。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中间隔着一道门槛,相对无言,时间在弹指间一滴一滴趟过,或许就这样,也挺好。
他先开口了,“对不起!”
多么耐人寻味的三个字,热恋中的男女,能够用到这样字眼的时候不多。
子曰问:“是谁?”
“你认识。”
多么讽刺,不用指名道姓,联想种种,子曰已经知道答案。
子曰一下觉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开始,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既然是意外,你的颓废落寞从何而来?”
“她怀孕了。”
子曰只觉得全身的肌肉抽搐式的痛着,眼泪一滴一滴的落着,不受控制,她用最后残留的一丝力气将门关上,一道门,她在里面,他在外面。
子曰身子沿着门慢慢下滑,直到退无可退,慢慢的,泪不再流了,欲哭无泪,已是伤心到极点。张良安静的待在门外,目光呆滞。
他离开时,子曰是知道的,夜深了。
接下来的日子,张良每天晚上都会在子曰家门前待到深夜,她不理他,视若无睹,他也缄默不言,他了解子曰的处事方式,了解她的决绝,现在这样也不算判死刑,至少子曰没有提过分手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