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毒占妖魅歌后 第24章 第二十四话 我为什么要怕他 1
作者:漂流瓶j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劲爆的dj音乐,喧嚷的人群,昏暗的光线或明或暗的打在妖娆性感的女子年轻疯狂的男人身上,托着泛着微光酒杯来来往往的专业的服务员,时而认真时而卖弄杂技的调酒师,幽暗的角落到处充斥酒杯碰撞和失控的嚎笑声,五光十色的光线带着花红酒绿不断迎着音乐鼓声高潮起伏。

  “恲。”

  “干杯!”

  我和彤彤,小果,湘湘和海棠,五人兴高采烈高呼的站起来举杯对饮,五个颜色各异的玻璃酒杯相撞发出碰撞的清脆声,一抹迷离的光线在彤彤身后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宣示着酒吧的气氛如此萎靡,我抿了抿杯里的酒液然后再大口的饮了起来,发着荧光的酒液差点被我一饮而尽。

  “有你这么喝酒的吗,你以为你在喝白开水啊?”早已坐下的海棠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我捏着酒杯坐下,笑嘻嘻的说:“真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那么喜欢这玩意,难喝死了!”我放下酒杯,一手搂过旁边的小果,“宝贝,好久不见,想姐姐了没有?”

  “没有。”小果一脸嫌弃的拿开我的手,我却死缠烂打的依赖在她背上。

  彤彤也放下只抿了一口的酒杯,皱眉道:“我也觉得难喝死了。”我回头对左边的彤彤坚定地道:“果然是好姐妹!”

  彤彤狡黠一笑的靠向我,“那好姐妹,妹妹我有一事相求!”她很派气的江湖语气,我很嚣张的对她勾勾手指,“说来让姐姐我听听。”听见此话,她立刻笑的更灿烂了,“嘻嘻,姐姐你知道你最近可火了!你的唱片都买断货了!我是在想,你给我一张你的新专辑?”

  “说起这个,小咖喱,我也想要,我身边的朋友可疯迷你了!”海棠也凑上前来滔滔不绝地说:“特别是看到你在受采访时说的话,哇,你不知道,她们立刻视你为崇拜偶像!说你不仅歌唱的又深情又好听,还当众大胆表白,为了心爱的人终身不嫁是个好勇敢的女孩!”

  “终、终身不嫁?!”我好像没有这么说过的吧?不过,回想那句话貌似是这个意思。

  “对啊,小咖喱,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痴情的一面?”小果也凑热闹的和我开玩笑道。

  “是煽情。”淡定自若的湘湘瞥了我一眼。

  “姐姐,你也已经是我的偶像了,”彤彤目光崇拜的眨巴着眼睛望着我,“要知道那可是现场直播!现场直播呀!”那会是多人万人看她来着啊!

  “爱我所爱!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无所谓的说,骄傲的说:“来吧,来吧,你们就来尽情来崇拜本姐姐吧!哈哈,一个字,爽!”

  小果她们无视我的嚣张鄙夷的白了我一眼,不再继续理我,我不满的指着她们:“你们咋这表情?”彤彤摆摆手,拉着我说:“哎呀,别管这些啦,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新唱片?”

  “自己去买。”我无情的拒绝她,“姐姐也要赚钱的,兮兮。”我对她来了个微微一笑的样子。

  “夏阳!还是不是好姐妹了?!”她跳起来指着我道,我对她做了一个再见挥手表情很干脆的回答:“不是。”

  “那好,作业我以后也不会帮你抄了,考试也别找我,还有我不会帮你点名,”彤彤气恼的瞪着我威胁道,我毫不在乎的说:“随你。”彤彤眼见我不受她这套,忙一脸讨好的挨近我,“小咖喱,你在那么大的一间公司,而且你还是那个公司的签约歌手哎,拿一两张碟子没什么问题的,你知不知道,现在都在放暑假,前几天班里的同学陆续不断的打电话给我,都想要拜托我找你买新唱片,她们知道我和你熟,要是我上学回去拿着你的新专辑,我有她们没有,哈哈,不知有多爽!”

  原来是这个目的,我暗暗的想着。这女人一向唱歌很烂。

  “求你醒过来,求你要清楚怎么叫恋爱与自爱……”彤彤唱的走音而且很流利的粤语声,用一副很搞笑的深情样子双手牵起我的手。

  “哎哟,什么时候也会说粤语了?”我公司也有唱粤语歌的广东人。

  “here‘sthefeelingyoucan‘tdestroyallthepain……”湘湘也跟着站起嬉笑的望着我唱出一串流畅的英文歌词。

  “お愿い伤ついた心拔け出す术を教えてもう一度,”海棠和小果两个调皮的双手握住彼此搞怪的站起来对我唱:“广い世界であなたに会えた……”

  “mydearfriendbemyvoice,talktometalktome求求你,”我假装深情的伸手搭在彤彤握住我的那只手上,微笑的唱起歌来:“在我碰到伤心意外,教教我要怎豁开,求求你教识我爱……”这是我最爱的一首歌,mydearfriend,我亲爱的朋友。

  正要去凌封尘预约的叶爵,往前跨的长腿忽然停下,偏侧的身躯微偏过头来,邪魅的侧脸,如大海般深沉的眼眸轻抬,那妖媚的身段太阳般绚烂的笑容倒影在他黑眸里,刚柔并济的媚音,甜美的歌声就像是沾了蜜一般钻进他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瞬间晕染开了一大片。

  “痛苦地分手,爱已消失了,但我不会放弃,因为我还有你……”舞台下,昏暗的一小地方,我们几姐妹旁若无人的高歌玩耍。

  “全个世界都灰了,望向表时光混沌了,流泪了,朦朦胧无法再对焦……”

  “你可以哭泣,但你知道,我就在你的身边……”湘湘一个人接着舞台上的dj音乐肆意的扭动腰姿。

  “这里的感觉,你不能破坏所有的痛苦……”海棠和小果互相恩爱的对唱:“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喜悦……”

  “这是你的生活必须做出选择,”彤彤走音的声音,“我亲爱的朋友是我的声音……”我和彤彤两人扮演一男一女互相调戏。

  “talktometalktome求求你,在我碰到伤心意外,教教我要怎豁开,求求你教识我爱……”我歌唱的配合歌词有点呐喊道。

  纵情洒脱的我们,闺蜜姐妹独有的沟通方式,肢体表达,叶爵面无表情的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前面毫无保留唱歌的我。从大门走进来跟在后面的安牧野单手搂着明静在叶爵的后面停住,顺着他专注的目光探究过去。安牧野的手机屏幕亮起凌封尘的来电,他抬头看了眼叶爵兜里渐渐熄灭的屏幕亮光,他拉着明静在一边坐下接起了电话,说了几句刚挂掉电话,凌封尘在他们对面走了过来,“爵,你……”眼前这个出神认真的叶爵他有点顿住,蓝色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脸上,使他坚挺的轮廓呈现一层温和的柔美,他顺着他的微侧的目光看过去。

  “失恋了,失恋了,爱注销,已注销,他走了,心伤了,乐与趣也缺少……”奢靡的灯光投射到我们身上,尽情放纵的我:“我独自在房间裏哭到倦便睡着了茫茫然迷路到深处……”

  “求你醒过来,求你要清楚怎么叫恋爱与自爱,here‘sthefeelingyoucan‘tdestroyallthepain,allthejoyit‘syourlifegottamakeachoice……”我接着湘湘的前句:“mydearfriendbemyvoicetalktometalktome,求求你,我的心伤透了,请教我如何豁出去,请再一次告诉我……”

  “广い世界であなたに会えた在这个宽阔的世界裏,让我遇到你,”小果甩开海棠踏着勾人的舞步,向我走来,彤彤背后贴着我,接着下一句:“求你伴我静悄,伴我开声叫,陪我哭笑……”

  “你可以哭泣但你不要忘记你我一直就在你身边……”海棠唱。

  “here‘sthefeelingyoucan‘tdestroyallthepain,allthejoyit‘syourlifegottamakeachoice,”五人歌唱,接着我独唱:“mydearfriendbemyvoice,talktometalktome求求你,在我碰到伤心意外,教教我要怎豁开,求求你教识我爱……”

  “你可以哭泣但你不要忘记你我一直就在你身边……”湘湘边跳边唱,小果拿起玻璃杯用筷子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清脆的响声代替音乐,“叮叮叮,咚咚……”

  “但我脑裏真疯了,越去想逻辑越乱了,忘掉笑茫茫然呆坐至破晓……”我一直以为对小藤子的思念爆发了出来。

  “求你醒过来,求你要清楚,怎麼叫恋爱,与自爱……”彤彤跟着我走着转圈,哼着不着边的曲调:“得一知己不得了,世界太好了……”

  合唱:“here‘sthefeelingyoucan‘tdestroy,allthepainallthejoy,it‘syourlifegottamakeachoice,mydearfriendbemyvoice,talktometalktome求求你,在我碰到伤心意外,教教我要怎豁开,求求你,快醒过来……”高潮的歌音,让人难免不激动。

  一首又一首。唱歌是我很爱的乐趣。

  一只手搭在凌封尘肩膀上,他转头,对他身边的席穆然耸了耸肩,席穆然瞥了眼坐在一边暗地里嬉戏的安牧野和明静,拉开椅子他随意的坐在他们旁边,安牧野倒是不在意,反倒明静倏地低头脸红了。

  “祝我新专辑大卖!”我高兴的举起手中的酒杯,调和的酒液泛着橙色的光。

  “大卖!”彤彤和小果她们激动的站起来,很义气的酒杯与酒杯碰撞在一起。

  “姐妹们!我们是!”我大声地问,她们齐声地说:“五仙女!”这下我茫然了,我迷茫的问:“不是五朵金花吗?”

  彤彤很鄙视的白了我一眼,“只听过四朵金花,没听过是五朵的,”语气完全是一个损友的样子,“就你这朵金黄花,咱们可都是小仙女呢!”娇滴滴的摆弄自己的头发。

  “……”

  “姐姐我今天高兴,把所有什么男人贱男的通通抛去!”我摔手高举酒杯,脸上酡红酡红的宣示我的醉意泛滥:“今天我们不醉无归!”

  “拜托!你喝了多少啊,醉成这样!”海棠想上前扶住站不稳的我,结果先一步扶住早已醉的一塌糊涂的彤彤。

  “不醉无归!”彤彤醉意熏熏的举着酒杯,一脸不爽的推开海棠,东倒西歪的:“把那些贱男踩扁!都踩扁!姐姐说的对,他们就没一个是好东西!呜呜……”绯红的脸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对!踩扁他们!”我坚定的附和道。

  “彤彤你怎么也跟着她疯?”小果懊恼看着醉的不轻的我和彤彤。

  “呜呜……我……我被……那个了……”彤彤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什么?!”这下我们猛地瞪大眼了,彤彤伤心的流泪满面,“就是,就是……我被人……那个了!”

  “不是吧?”小果上前关切地问。我们屏紧呼吸紧张的盯着她,却见她一脸伤心欲绝的点了点头。

  “那你书呆子怎么办?!”我大声嚷着嗓子,替某人愤愤不平道,彤彤却抬起朦胧的泪眼望着我问:“哪个书呆子?”我说:“就是我们班长!整天只知道读死书的呆子,谁不知道他喜欢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呜哇哇……”彤彤伤心痛苦的摇着头,楚楚可怜的模样。

  “到底咋回事?”

  “呜呜,我也不知道,……我、莫名其妙被拐上车莫名其妙被扔到床上莫名其妙被人……呜哇哇……”就前几天的事,她在街上买东西,一辆黑色车突然在她身边刹住了车,然后走下来一群黑衣人直接把她塞进车里,再把她关进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在床上突然就被人压着,那个人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里她都不知道,就这样突然强行对她……

  砰!“该死!谁?!是谁?!”我气愤的一掌拍在桌上,“到底是那个混王八蛋敢欺负本姐姐的好姐妹?!到底是谁?!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他!”

  “你不够他斗的,那些人看上去很有势力的,”彤彤抹着泪哭的鼻红眼红的,“呜呜……而、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彤彤愈说愈激动,双肩止不住的颤抖。

  “那你有没有给本姐姐两巴掌用力的甩过去!”我手狠狠的在空中做出甩巴掌样子。

  “我有,”彤彤哭泣的说:“但没成。”

  “……”我们心疼的沉默着。

  “那、那个……”海棠紧张兮兮地戳着手指,“痛不痛的?”

  “你废话!当然痛!”我对海棠咆哮道,海棠却指着我愤然道:“说的你好像经历过似的。”我一时口快的说:“我当然……没经历过。”看着望着我的海棠,我心虚的说。

  我一把抱住彤彤,“呜哇哇哇,我们两个好命苦啊……”我和彤彤两人跪在沙发上,抱头痛哭。

  “小咖喱,你又哭什么?!”湘湘头痛的说:“别乱掺和好吗?已经够的了。”

  “好痛,姐姐,好痛……”彤彤带着哭腔闷闷的说:“我好痛,痛到想死……如果不是因为书呆子,我早就自杀死去了。”

  “我懂,我懂。”我哭的稀里哗啦的点头地说:“我都懂,第一次最女孩子来说都很重要的,谁不希望第一次是最喜欢的人,想当初,我也是想把我的第一次给小藤子留给我最心爱的人的,可是,可是我们……”可是那个男人却夺走了我的一切,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像个妓女。

  “为什么女人总是受苦的那一个,为什么男人总是风流快活?”我好不甘心。

  “还好虽然我总是到处乱混,不过总算洁身自爱。”海棠像是回忆的幸灾乐祸道,我和彤彤两人转头看向她,听见她的话,我们两个哭的更厉害了:“哇啊啊!呜呜……”

  “干杯!喝!”我和彤彤借酒消愁有两个小时了,我拿着酒瓶站在柔软的红色沙发上,“你们听着!我要做武则天!”我高举着酒瓶,身子摇摇晃晃,“首先!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把那些男的通通都变成太监!把他们的命根子都阉掉!先用盐来闷再把它扔到太阳底下暴晒再然后扔进火炉里烧,烧它个七七八十五天!我看他们还敢不敢祸害人间!哈哈哈!”我狂妄的大笑。

  “好啊!好啊!”醉的不清不楚的彤彤高兴的连连拍手叫好,“再把它扔去喂狗!”

  “喂狗?不,”我笑嘿嘿的说:“把它们都拿去喂狼!让它们吃回自己的同类!”我和彤彤嚣张的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

  “噗!”坐在前面一直盯着我们看的凌封尘把刚含在嘴里的酒水喷泉似的全喷了出来,好、好歹毒的女人!他一手拿着玻璃杯,听到我们的话,不禁呐呐的低头望向自己的命根子……

  “那岂不是成了女儿国?”湘湘坐在一边讽刺的说。

  “女儿国好!女儿国好!哈哈哈!”我张狂的说,“总有一天,我要将那些贱男人都踩在脚下!我要他们都跪在我的裙摆下,我要灭了全天下的男人!特别是那个极品贱男!哈哈!”我像是想起什么,醉的不省人事的在包包里翻出手机出来,“对了,我现在就去教训教训那个极品贱男!”

  “极品贱男?!”彤彤她们以为我在发酒疯,没想到真有此人?

  “对!贱男一枚!”我拨通了极品贱男的电话,“嘟……嘟……嘟……”这边坐着的叶爵响起了他的电话,他瞥了眼,嘴角含笑的接通了那电话,电话贴在耳边,邪魅的视线一刻不离的停在前面的我身上,电话接通了,还没等对方张口,我张嘴就对着那电话破口大骂:“你个极品贱男!我告诉你!总有天,我一定会板倒你!你别给我嚣张!什么亚洲执权人?什么帝麟集团少爷?我呸!不就是个六十三亿嘛,你等着!本姐姐我会让你跪舔在本姐姐的脚下!我要你哭着向我求饶!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哈哈!去死吧你!贱、男!”啪嗒!说完,我愤恨的挂掉电话。

  凌封尘等人怔住,瞪大眼的看向身边的叶爵,极品贱男是他?!

  叶爵听了我的话似乎并不生气,依旧保持这样的动作姿势,拿着手机贴在耳边,电话传来对方那端已挂的忙音,嘟嘟,墨黑的眼眸依旧望着歪歪扭扭的站在沙发上背对着他的人儿,唇边的嘴角依旧含笑的勾着。

  “你刚打给谁?”小果睁着大眼睛望着问,这女人发起酒疯来,真可怕!

  “什么?我打给谁了?”我两眼迷茫,突然想起刚刚好像是打电话给谁了,我懵然的把手里的手机翻开看,“啊!”我像是碰到什么可怕怪物一样猛地两手一松扔掉了手机,“死了死了!我真打电话给那个贱男了!这回死定了死定了!回去一定死翘翘了……”我焦急的而眼神充满惊恐的踩在沙发上烦恼的来回渡步,“玩了玩了……这次真的玩了!呜哇哇!救命啊!”

  深夜的路上,几个喝的烂醉的女人,公然在马路边发酒疯,寂静无人的街上,叶爵放慢脚步的跟着前面醉的一塌糊涂到处发酒疯的我,与之保持一段的距离,一步一步的跟着。安牧野带着明静早就开车回去了,凌封尘接着也自己开车走了,开了车门,席穆然坐上自己车的驾驶座上。

  沉寂的黑色街道边,只有一两间开到凌晨的食品宵夜店,“喝!”卖弄酒疯的我东歪西斜的,站不稳的就像要跌倒一样,“喝!”买醉的彤彤也跟着我叫嚷道,“我们一起喝!”小果和海棠也醉的不行了,但没我和彤彤醉的那么严重,唯有喝了一两杯还算清醒的湘湘,顾的这个又顾不得那人。

  旁边还亮着灯光,坐在店门口迎客的两公婆,无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挥手对他们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湘湘见状赶紧放开彤彤过去拦住挥舞手脚的我,一脸歉意的对那公公婆婆的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是武则天!”我趾高气扬的仰道:“我要消灭所有臭男人!”

  “代表月亮消灭你!呵呵……”彤彤一脸傻痴痴的笑着。

  湘湘顾着我到路边伸手拦车,一辆出租车停在我们面前,湘湘开了车门把我塞进车里然后是彤彤,看见还在路边搞怪的海棠和小果,忙走过去拉过他们硬挤进车里,再自己上车关门:“a座景花小别墅公寓区。”对司机报出了我的公寓地址。

  我把头伸出窗户:“极品贱男!”湘湘一惊,忙把我的头按了回去。前面的司机对满身酒气像醉鬼一样的我们,头上直冒冷汗。

  很快,出租车停在我公寓区门前,湘湘左一个又一个的把我们拽下车,关上车门出租车开走了,我的小别墅门前,湘湘扶着我们艰难的腾出一只手,迪迪迪。按下密码门开了。她费尽力气的把我们拖进屋里。

  啪啪。灯开了,好刺眼。

  湘湘把我们扔在大床上,“嚯!嚯!”我整个人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站在大床上蹦蹦跳跳,就像是跳弹弹床一般,湘湘对于这样的我已经无力应付了。小果和彤彤也许是因为我的摇晃躺在震动的床上,她们皱眉的歪着身子呕吐了起来,把今晚上的酒水全吐了出来,湘湘看着地上那摊污脏物无奈的扶额,海棠醉意犯困睡了过去。

  湘湘拿着拖把把地板上搞的干干净净的,可是小果和彤彤却还在不停的吐,就像要把这毕生所吃的东西都吐出来,湘湘突然浮起一种无力感,刚拖完的地……终于地板再次恢复干净了,湘湘拿来两个水桶让她们吐个痛快。

  凌晨时分,湘湘把一切都搞定了,呼,她看了眼安然无恙的小果和彤彤,再看向早已玩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我,她安心的松了一口气,疲倦的坐在地板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黑幕下,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小别墅公寓门前,叶爵倚靠车身站在,深色的雪茄夹在两指里,被点燃的红星火光如焰火一般赤红,仰头吐雾云烟,望着二楼那刚熄灭灯光一片漆黑的房间。

  咻。又一辆黑色车停在他旁边,席穆然下了车走到他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倒出一支白色烟放进嘴里叼,“我以为你会把她押回去呢。”啪一声,手里的打火机点开了火,嘴里叼着的烟被点燃,撩撩的烟雾在空中渲染开。打火机放进兜里,两手指夹着一根烟,身躯倚向一边勾起腿靠向身后的黑色车,目光望着眼前的建筑物。

  叶爵优雅的吸了一口烟再呼出,“那个男人是你?”他语气淡淡的像是谈一件无聊事。

  席穆然笑了笑,“不愧是亚洲执权人。”他耸耸肩道,语气毫不在乎地说:“嗯哼,是我做的。”

  “若是惹到她,”他缓缓地吐出一抹烟雾,“即使是你,我也不会放过。”

  “一个玩具而已。”言下之意是,彤彤只不过是他一堆女人中的其中一个,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处女情结,口味是学生妹,要过的女人不会再要第二次,所以彤彤已经被他弃之如撇。

  叶爵不再说什么,席穆然陪他站了一会,手中的烟吸完便回自己的车里开车离去。

  清晨。别致的房里,大床上睡着三四个女人,八爪鱼的不雅睡姿,刺眼的阳光迎面而来,我皱眉的翻了个身大腿横在某人身上继续睡,“嗯……走开……”被我大腿压着的某人扒开我的脚,我又不休止的攀附上来,彤彤又推开,如此反复,结果我踩到了下面小果的脸上,我踩了她两下,然后,她醒了。

  小果愤怒坐起床大喊:“都给我起来!”震耳欲聋的声音,把整栋小别墅都震动了。

  床上的女人倏地坐起来,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迷茫,我缓缓的翻了个正身,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见坐起的彤彤和叉腰愤怒的小果,“唔……”我很不爽而慵懒的躺在床上扭动无骨的身子,一脚踢到了靠在床下坐在地板上睡着湘湘的后脑,湘湘也醒了满脸黑线的转过头盯着我,“吵什么吵啊!”睡在沙发上的海棠揉着酣睡的眼睛不满的骂。

  叮铃铃响了。我头痛欲裂的赖在床上,不打算去接。

  “死女人!”从浴室里洗涮完的小果看见还躺在床上睡的我,扯过床上的枕头砸在我身上:“还在睡什么睡!电话响了,快去接!”

  湘湘在煮早餐,海棠坐在沙发上吃饼干,小果站在我床边,彤彤在我房里磨蹭磨蹭的穿戴衣服,我很不情不愿的抱着一个枕头下床去接电话。

  “想死吗?!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拿起座机的话筒破口大骂,我起床气很重的。

  “扑哧。”那端传来一阵低笑声,低沉而明朗的声音:“醒了?”这女人,现在都十点多了,早上都快要过去了,还睡。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