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见到那两个男人,是在海城一个星期之后的晚报上。报纸上小小的一块地方,描述了海城居民偶然发现死在山上的两具尸体,据报纸上所说,两位壮年男子或是在山上游玩的时候,不小心掉落山崖,才会死在那里。
那则新闻除了告诫市民出外游玩要注意安全之外,再无其他。
即便报纸上对于图片打了马赛克,但之前摸我屁股的男人右手虎口那里有个刀疤,我记得他的刀疤,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人就是想要将我杀人灭口的对象。
那一晚,蒋屹繁没有回家,这套公寓占地挺大,我把客房收拾了一下,准备让他晚上睡那里。
等我帮他擦洗完身子后。就一路扶着他到了客房。
我对他说:“你先在这里睡一晚吧。”
我打算走的时候,听到他问我:“那你呢”
“我睡隔壁。”
说完之后,不等他说话,我就直接走出了房间,然后回卧室找了睡衣去洗澡。当花洒打开的时候。我一个人站在花洒之下,整个人忍不住蹲下身子,呜呜地哭泣起来。晚上的事情,到现在为止,我的心里依旧是无尽的后怕。
就差一点点。
真的就差一点点。
我不敢相信。万一我那时候就这么屈服了,没有反抗,万一我倒在路中央的时候,来的是任何一个陌生人,说不定会为了不理这趟麻烦事,而选择直接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