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惹火伤身 021
作者:二月榴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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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弯弯的头脑早已经混乱,偶尔出现空白,又感觉有时很清楚自己在做着什么。身体里的空虚被填满,心里又愈加悲戚,情景仿佛又拉回了很多前年。

  确切的说是四年前。

  那时容晔的父亲下乡考察时却遭到伏击,当时陆母亲随行被误伤,送到医院时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她父母离异,自己从小跟着母亲生活。虽然陆母忙碌,见面的时间也不算多,却是陪在她身边唯一的亲人了。

  母亲死,父亲甚至都没有出现。

  她一个人待在母亲的公寓里收拾遗物,那样空空的房间里,如她的心一样空寂无所依。

  后来,是容晔听闻后从部队赶了回来。

  也就是在那个午后,她抱着半年未见的容晔,在她的晔哥哥怀里发出自母亲死后的第一声悲鸣。就那样紧紧地抱着他,当作此生唯一的依附,将眼泪滑进他的衣领里。

  他说:“弯弯,不要怕,你还有我”

  那时他已经半年没有见陆弯弯了,她打电话他总是敷衍,然后草草挂断,放假也不回来,早就是若即若离的态度。因为这句话,她将所有压抑的委屈发泄。

  而他只是紧紧拥着她,手拍在自己的背上那样温柔,他说了许多许多的话,她都没有听得太清。只是感觉那声音好温柔好温柔,因为找到了依靠所以心渐渐安定。

  后来后来的后来她已经忘了如何发展,总之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密。

  “弯弯,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他低哑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明明已经蓄势待发,却在执拗着什么,终拉回她悠远的思绪。

  “晔哥哥”

  躺在的陆弯弯眸子骤然睁开,首先迎入眼帘的是室内的窗子。白纱轻拂,明媚的阳光从外面折射进来,让她不适地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环绕过室内,环境陌生。其实昨晚的事她还是有些印象,目光却还是最后才落到身边的人身上。

  容晔身陷在暗紫色花纹的床被里,头发有些凌乱地遮着前额,睡得倒是很沉。薄被一直塞到他的腋下,延伸过来的被子却正好遮住她脖颈以下,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枕在他的手臂上。

  陆弯弯向后挪了挪,便看到他麦色的胸前带着两道红色的抓痕,那般明目肆意地盘踞着。

  闭目,仿佛那种令人耳红心跳的浓重喘息,经久不息的纠缠还在回响。她脸色苍白,有些慌乱,又难堪,却不想惊动他,可能无法面对。只小心地从他的身边挪出来,裹了被丢在地上的床单慢慢走进浴室。

  容晔的浴室很大,各种设施齐全,甚至有一个大到夸张的浴缸。可是她只是打开热水器的开关,站在急流而下的水注下,任它冲刷自己

  卧室里,容晔还在睡梦中,伸手摸了摸身侧,只到摸到一手冰凉才睁开眸子。确定身侧已经无人,眸子环绕过空空的室内,然后听到浴室里隐隐约约透出的水声。他掀开被子下床,随便披了件睡袍推开浴室的门,就见陆弯弯蹲正在水流下。

  她就那样贴墙而缩,双臂环抱住自己抖动的身体,任冰凉的水流直直打在凌乱的头发上,身上的床单上,自虐一般

  “你疯了是不是”他怒,上前将她从水柱下拽出来。

  “不要你管,不要。”她吼,用力推着他。

  粘湿的头发上粘着面颊,满脸的水,也分不清有没有眼泪,那是那表情悲恸。是啊,她挣扎了四年,仍然没有摆脱掉这种纠缠,她如何不悲如何不伤地上都是积水,湿湿滑滑的,他怕她摔倒,只得将她抱起来,强行扔回。

  “陆弯弯,你哭,你哭,你就作死,昨晚改变不了。”他看着湿漉漉跌在床被里的她吼。

  陆弯弯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她不想听,不要听,可是那声音还是霸道地穿透耳膜,让她认清这个事实。她觉得自己很悲哀,她在国外待了四年,不就是为了不听到他的消息,不与他相见,不给彼此一丝一毫的机会,可却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他看到她流泪,坐回床爆伸手拔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说:“弯弯,别闹了,做我的女人不好吗”

  陆弯弯只想笑,却倍觉无力。

  当年,他将她变成他的女人时,是因为母亲死了,从小唯一在身边的亲人过逝,她抱着他只想贪恋那一刻温暖。可是接下来迎接她是什么是他的未婚妻迎面扔来的一张他亲笔签名的支票,数额,真是大方。

  “那么容少,昨晚你又打算付我多少钱”她笑,眼里蓄满泪水,笑自己在他眼中这样轻贱。

  “陆弯弯”他捏着她的腕子,那力道,恨不得捏碎她的腕骨一般。

  他不喜欢这样的她,明明他没有这个意思,她为什么非要故意扭曲这样贬低自己,贬低他们的关糸,到底是有多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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