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等下她醒过来,你可要先借套衣服给我,可不能让她知道我的身份。”禾晨儿看着马文才的说因为上次马文才说将自己的衣服丢了,后天就是过年,天气又冷,貌似都没有成衣店铺可以供自己买件衣服。
“你确定要穿我的?”马文才上下打量她然后挑眉的问。
“不然你去成衣店给我买一件了。”禾晨儿白了他一眼,用鞭子抽了一下马屁股,让马儿跑起来。
马文才好笑的摇摇头无奈地跟上她的步伐。
回到自己院子里,禾晨儿穿上王马文才的衣服,才明白他刚刚笑是什么意思?这简直是在唱大戏,宽大的衣袖长长的衣摆
“怎么大这么大?”禾晨儿抱怨的说。
“这就是男女区别。我们体型差那么多。”马文才斜靠在窗边的榻上。
“都怪你,把我的衣服扔了。”禾晨儿抱怨的看着马文才,拿起外衫丢在他身上。
马文才自然不会告诉她他只是把衣服藏起来了。
“为今之计,只有,我躲起来,你说是你救了他。”禾晨儿说。
马文才斯文的拿下外衫放在桌子上“等她一醒,我就让她走,就无需那么麻烦了。”
“人家好歹是个弱女子。”禾晨儿提起长长的衣摆跌跌撞撞的去换衣服了。
祝英台醒过来,都已经是晚上了。先是疑惑自己在哪?又是惊恐自己的衣服怎么变成女儿装了。
直到有侍女说,是她换的才安静下来。
她一醒自然通报了还在一起下棋的马文才和禾晨儿。
最后由禾晨儿商定的计划实施。就是由马文才出面自己藏起来。
祝英台看见马文才,没有喜悦也没有什么东西,就是一脸惊恐和愤恨。
“你带我这来这里干嘛?”祝英台拿起一个高脚烛台对着马文才。仿佛像是有人要襁爆她的样子。
“好心当做驴肝肺。”马文才一看祝英台还有力气拿烛台当下就决定让她马上离开。
“祝姑娘,你怎可这样忘恩负义,要不是我家少爷,你早就在路边冻死,就算不冻死也被恶人带走了。”身边一直服侍禾晨儿的那个侍女看不惯的插嘴。
“你救了我。”祝英台不可思议的看着马文才。
“你现在就在我家,你说呢!”马文才说完准备转身离去却被祝英台叫住。
“你知道我的女儿身呢?”祝英台说完低下头,不敢看马文才。
“书院里只晓得不止我一人,想你每天,擦脂抹粉的。要不是阿晨。替你遮掩,你觉得你还能在学校里呆上这半年吗?”
“我……”祝英台不由得语塞。确实自己有太多的漏洞却一直都没让人发现,或许真的是禾晨帮的忙。
“你要是真好了。就速速离去。”马文才说完就离开了。禾晨儿只能让侍女阿珠去打探。
原来是祝家知晓了祝英台在书院有爱慕的男子,想要她回家待嫁。并且祝英台的母亲和她的大嫂们,多纷纷的再给他找对象。而祝英台一向是心高气昂,心上有一个梁山伯,自然是不敢苟同,于是将近过年,也在她的丫鬟的帮助下逃了出来,来找梁山伯。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禾晨儿听侍女说完她打探的消息,不由感叹一句。
“荒唐,阿晨以后切莫与这种人相交太深,你可知,聘为妻,奔为妾。而且是这种偷偷去找男方的女子,更是不会让夫家认可的。”马文才鄙夷的说。
“小姐,祝姑娘,吵着要离开。”阿珠急匆匆的跑过来对禾晨儿说。
“让她走吧!”禾晨儿转了一个身到一个更靠阳光的地方。
“我与他非亲非故的,也只是她兄长的朋友,况且现在她家与我家并不熟稔,给她十两金让她自行离开吧!”禾晨儿说完,继续看手上的一本书。
“是的。阿珠知道了”
祝英台心高气傲。自然不愿意跟她平日里不屑的马文才在一起,肯定要想方设法的离开,既然她那么想离开,何不如她的愿呢!禾晨儿摇了摇头,还是看自己的书要紧。
过了一会儿阿珠又匆匆过了。“小姐,祝小姐不肯收这钱。”
禾晨儿冷笑一下又想着祝英台那副性情“明确说是借给他,让她到书院里带着利息还过来。”
“是”阿珠退下。
果然,这样一说,祝英台拿着钱欢快的走了,也算是送走了一尊瘟神。至少,马文才是这么想。
送走祝英台之后。又过了两天安生日子,新年,就这样到了。
禾晨儿听着远处的,鞭炮声,和小孩子的欢呼声。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和家人一起在家里过年。马文才也是一个人。他说自从3年前开始,他就是一个人了。
“那没关系,今年我陪你啊!”禾晨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说。
马文才看着这一脸笑容的女子,他的心愿,何止是这一年,这笑容侵入了自己的心中,他所想的,不仅仅是这一年,他想的是往后的每一年,每一天,甚至到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