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这一哭。同在一个屋檐下的费柴就不能不管了。他慌忙起來过去问道:“你怎么了。”其实还能怎么。肯定是被吓的呗。
骆驼此刻也在沒了‘伪男’的张扬。一下扑在费柴怀里说:“我怕~~”这下可不太妙。因为骆驼虽说是平胸。但毕竟也还是女孩子。又裸着上身谁。那皮肤的触感自是不同。还好这家伙沒什么女人味。又和费柴不太熟。让费柴也沒什么兴趣下手。可就这样。还是觉得心里怪怪的。
费柴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得小心安慰着。就跟哄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好容易渐渐哄的好了。费柴就轻声说:“好了。睡吧。沒事了。”
骆驼的头埋的很低。一个劲儿的摇。因为现下的雷声虽然小了。却更加频繁。伴着雨。一股脑儿的下來。费柴知道她还在怕。但也不能就这么坐着啊。于是就说:“沒事了。不会有大雷了。”
可老天爷偏偏和费柴作对。话音都沒还落呢。外头又是一闪。一个滚雷就跟在窗外炸想一般。骆驼一个沒忍住。‘嗯~’的一声又把大哭的开关给打开了。还打了费柴一下说:“你骗人。~”
费柴暗中诅咒老天:你这干的算是什么事儿啊。于是只得又哄骆驼。陪着她靠着床背坐着。可这人说起來也怪。刚才明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现在坐着了。偏偏又困了。可怀里还有个抛不下的伪男啊。就又熬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只得对骆驼说:“你往里面去一点呀。”
骆驼问:“干嘛。”
费柴厚着脸皮说:“睡觉啊。我可是在困了。”
骆驼说:“不行啊。不可以。”
费柴可不管那么多。依旧抱了他。人却顺着床背往下滑。往里面挤。最后总算是躺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舒服多了。
如此这般。总算是睡了两个來小时。熬到了天亮。因为搂着骆驼。半边身子都麻了。也不敢乱动。因为骆驼似乎也睡着了。要是弄醒了她。怕是又要折腾一番。可半边身子麻倒也罢了。可偏偏又起了晨勃。这可真真的恼火。顶的实在难受。偏偏又动弹不得。于是就暗骂自己:你个沒出息的。报个伪男你硬什么硬。可骂也沒有用。有时候兄弟不听话。当大哥的说什么也是沒有用的。
然而最要命的时候來了。骆驼居然醒了。费柴只得装睡。骆驼看來是想去上厕所。可手无意中一划拉。却碰到了最不该碰到的地方。当是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口中道:“哦我的天呐。”然后就轻手轻脚的摸下床。跑去洗手间了。
费柴觉得有些窘。只得继续装睡。
骆驼上了厕所回來。先去窗户那儿看了看雨。窗外的雨水挺大的。然后又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地说:“还早。”然后又站在窗前发了一会儿呆。去费柴床上睡了。
费柴松了一口气。就翻了一下身。让自己酥麻的半边身体休息一下。也想再睡个回笼觉。谁知沒隔了一会儿。就感觉到骆驼又下了床。摸回到这边來。上來后悄悄地钻进被窝。又轻轻的拉过他的手臂把自己搂了。
费柴暗叹:这下这半边又要麻了。同时还是决定继续装睡。因为若是此时醒了。说不定又是一段孽缘。而且是伪男孽缘。作为一个纯粹的男人。在心理上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不过如此一來自然还是睡不好的。骆驼似乎有心事也睡不着。终于两人最后都装不下去了。费柴睁开眼睛的时候。骆驼的眼睛也正看着他。两人几乎同时尴尬地笑了一下。骆驼笑过以后。却把眼睛微微的合上了。费柴看去。忽然觉得她其实挺漂亮的。能考入电影学院的女孩子。其实都不算差的。但是费柴觉得还是就到此为止吧。于是就慢慢放开她。。反正现在也不打雷了。从床上坐了起來。骆驼柔声问:“你不睡啦。”(相处一天一夜。头一次听到她用这种语气说话)
费柴说道:“嗯。我习惯早起晨练的。”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早起晨练的习惯确实有的。但是若真有特合适的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他才舍不得起來呢。
费柴若真要起床。骆驼还真不便于纠缠。只得由他起了。
费柴起了床。先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就在窗边的空地上练起了太极。这套太极自打邱奇教给了他。虽说不是日日勤加苦练。到也沒丢下。最近一段时间又被赵怡芳强化训练了一下。所以颇为像模像样的。一套拳下來。身上也微微冒了汗。于是收势。回头看时。骆驼坐在床上。裹了被子。看的很入神。见他收势了。就说:“你练的还真不错呢。平衡能里也很棒。”
费柴说:“我的一个朋友是武术家。他教我的。挺正宗。”
骆驼说:“我也想学了。让他也教教我。找时间给我们介绍介绍。”
费柴忽然发现。骆驼的眼睛青了一小块。胳膊上似乎也有点抓痕。只是先前沒注意到。于是就笑道:“你眼睛怎么了。不会是昨晚跟人打架了吧。难怪想学武术了。”
骆驼说:“你别管啦。介绍不介绍嘛。”
费柴说:“介绍不了啦。他已经去世了。”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地震的时候为救我的孩子们去的。”
骆驼叹了一声:“是个好人。”说着就要起床。可是又犹豫了一下说:“那个。你介意的话。稍微转过去一下。”
费柴觉得有点好笑。昨天才见面时丝毫不在意自己裸露。今天人熟了。又才搂着睡了一夜。反而知道害羞了。不过这样也才正常。于是就笑着转了过去。让骆驼匆匆穿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漱了。费柴觉得反正也沒有其他事情。就又把那套太极练了一遍。这下身上汗水都透了。骆驼也早洗漱出來。费柴就说:“我一身汗。得洗一下。”
骆驼说:“去呗。不过我问啊。你着急回家不。”
费柴说:“我倒是不急。不过我老婆有点急。昨晚还打电话來问呢。”
骆驼说:“那行。我打几个电话联系联系。争取早点把事情办了。你就可以回家了。我也可以去和露露姐汇合了。”
“嗯。”费柴也不知道她要联系什么。毕竟她肯定也有她的业务要开展。于是就应了一声。进去洗澡了。
洗了澡出來。骆驼还在打电话。费柴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叫她一下去酒店餐厅吃早饭。骆驼一边打电话一边跟他走了。
吃过早饭。骆驼的电话也打完了。长舒了一口气说:“搞定了。”然后又问费柴:“柴哥。你钱方便吗。”
费柴已经她沒带够现金。就说:“方便。你要多少。”说着就去拿钱包。
骆驼掩嘴笑道:“不是这个。我问你用钱方面方便吗。比如一下拿出一大笔钱來。比如十万块。”
费柴说:“还可以。拿得出。”
骆驼说:“那行。咱们等会找个银行。你转十万块到个户头上。”
费柴说:“行。”
骆驼笑着问:“十万块可不是小数。你都不问问我干嘛让你转账。”
费柴说:“你和露露总不至于坑我嘛。肯定有原因。”
骆驼说:“你果然聪明又耿直。我们这就去办吧。昨天回來的时候看见这酒店旁边好像就有家银行。”
费柴于是和她一起出去。去银行把钱转了。又回來房间聊天。虽然同样的聊天。与昨日又是不同的。熟络了很多。
一直快到中午十一点了。骆驼有些着急。又打了几个电话催。结果看來不太好。挺歉意地对费柴说:“柴哥。咱们还得等等。说好了中午前。可是说下雨。要下午一两点才能过來。”
费柴虽说不知道她在等谁。但也觉得无所谓。反正下雨天也不是很喜欢上路。就说:“沒关系。慢慢等呗。反正我现在是闲人一个。沒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去办。”
骆驼似乎却越來越着急。每隔几分钟就打一通电话。最后费柴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着急了。因为曲露估计现在睡醒了。打了个电话过來骂她。费柴又想要过來劝劝。结果曲露一听他的声音。就把电话给挂断了。不知道是唱的哪一出。
中午又随意吃了点东西。熬到两点多。终于得到了好消息。骆驼开心的拉着他就往楼下走。却见酒店停车场那儿有一辆崭新的蓝色两门四驱车。骆驼也顾不得雨水。就把那送车人一阵数落。但最后总算办好了手续。然后才对费柴说:“还满意吧。你的新座驾。”
其实费柴前后一猜。也猜出这车是给他的了。但一直沒开口。于是上了车。试着慢悠悠的在围着酒店转了两圈。果然是好车。于是笑道:“露露送我的礼物。你忙和了一天的就是这个吧。”
骆驼说:“是啊。不过也不全算送的啦。露露姐给这家做代言。人家就半卖半送了一台车。她又见你需要车。就想转送你。可是那辆车女性化。你开不合适。才又换了这辆。我就自作主张。对你也來了个半卖半送。这样对大家我觉得都好。只是我肯定回去又要被露露姐骂了。”
费柴笑道:“这我已经占了老大便宜了。昨天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肯定三十万买了那一辆了。你足足帮我省了二十万呢。”
骆驼笑道:“这下可好了。你可以开车新车回家了。”
费柴抚摸着方向盘说:“就是啊。这车真不错呢。谢谢你啊。骆驼。”
骆驼说:“许彤。”等了一下见费柴一时还沒明白。又补充说:“我的名字叫许彤。”
低调华丽,尊享文学乐趣!小说阅读网